。两只乳.房,一只被他含住,一只被大掌包裹住,全身上下女人最敏感的三个地方被男人同时占有着。
顾依依无助的承受着快感,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她哭出声来。她终于成为了一名名副其实的荡.妇,即使被男人强.奸也能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这么快就泄了?真是下.贱!”男人冷哼道。他抽出手指送到她眼前,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自己的手掌。
五指张开,中间黏着的体.液像藕丝般连在一起,透明的液体在晨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暧昧而淫.荡。他在她脸颊上蹭了蹭,把手指送到她嘴边。“舔干净!”他命令道。
顾依依紧紧咬着唇,把头撇向一边。下巴被擒住,男人用手强行掰开她的嘴巴,那力道野蛮得几乎要把她的上下颚分开来。顾依依被迫切张开嘴巴,黏答答的三根手指一把塞进了她的嘴里。
“呕……”腥臊的味道在嘴中弥漫开来,她承受不住想要吐出来。
“恶心吗?都是你自己的东西!好好尝尝!”
说话间,他另外一只手臂伸到她的腿.间,一把抬起她的大腿,折到她胸口。毫无预警的,粗壮的巨.龙直.插而入,刚刚进入就狠狠捣.弄起来,每一下都顶到了最里面,似乎能一下子顶入子.宫.口。
顾依依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戳得鼓起,似乎要被捣.穿了一样,两人的交.合处毫无缝隙的紧密相连。体.内的物件硬的像是木棒一样,摩擦着她的柔软。每一次挺.进都特别用力,每一次摩擦都带出丝丝津.液。
水声潺潺的声音,让她羞耻得想要把自己埋起来。她呜呜哀吟着,口中的手指不停的搅弄着她的舌头,逼迫她咽下自己的体.液。
男人一只手握住她的腰身,大力的冲刺着,像是一名杀红了眼的战士,一味的野蛮进攻。
她像是一只抽了线的布偶娃娃,任意他摆弄。他抽出手指,低头吻住她的唇,又啃又咬的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如果可以,她宁愿他把她弄死,也不要遭受他魔鬼一般的摧残。这男人性.欲强烈到令人发指,每一次她都被他抽.插到晕厥,再从下一次交.欢中醒来。
日夜星辰已经不再重要,如何可以,她宁愿不要醒来,就此死去,或许还是幸运的。
不知道做了多久的活.塞运动,男人突然仰首低鸣,身下更是细细密密的插.动起来,一阵快速而强烈的耸.动后,他拔出巨.根,一股脓白滚烫的液体喷.射出来,笔直的溅到了她的脸上。
“呕……”顾依依忍受不住那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扭过身子在床头吐了出来。
“滚!”男人朝着她踹了一脚,顾依依从床上直接滚到了地板上。
她趴在地上不停呕吐,胃里仅剩的一点酸液也倾倒而出,污.秽流淌在地板上,与她赤.裸的身体纠结到一起。
顾依依把身体浸泡在浴缸里,慢慢地滑□子。水淹过她的胸.部、脖子,直至头顶,长长的头发在水中飘散开来,像是宣纸上层层开化的笔墨。
再纯净的水都洗不去她身上的污秽,唯有死亡……可是,她就是不想死。
她的生命是父母赋予的,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够夺走她。
——连她自己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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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吵……
说话声、脚步声、咒骂声,无数的声音搅合在一起,吵得她头痛欲裂。
是谁,谁在喊她?不,肯定不是在喊她。这个世界上,已经不会有人关心她了。每个人都在嘲笑她,唾弃她,说她是淫.荡的贱.女人,不要脸的下三滥。
对了,还有那个男人,他让她去死,每天都变着法的羞辱她、折磨她,企图逼她自杀。可是,她偏偏死不掉,她就是要活着,就是不让他痛快……
“嗯……”顾依依醒过来的时候,男人就站在床边。她迷蒙着双眼,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是想把自己冻死?还是烧死?”男人冷冷地声音说道,“这种死法太便宜你了!医生!给她打退烧针!”他回头吼了一句,摔门离去。
原来她只是发烧了。她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她撑起身子,半靠在枕头上。“我……想喝水……”她向白大褂的医生请求道,“麻烦给我倒杯水。”
医生是个带着眼镜的中年人,正举着一只拇指粗的针管在调配药剂。听到她喊,便放下针管,去饮水机上接了一杯水。
“谢谢。”她虚弱的说道,抓过杯子咕咚咕咚仰头喝下一杯水,喝得急了一些,杯中的水倾倒出来,沿着脖子灌进了衣领中。
她把空水杯递还给医生,抬头却见到白口罩下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她的胸口。
顾依依身上只穿了一件真丝睡裙,里面寸缕未着。水倾倒出来灌进了她的睡衣,使得胸口一片潮湿。此刻,睡裙被水打湿,越发显出她乳.尖的形状,小小的一点突起顶着丝料,说不出的诱人。
顾依依神色一变,赶紧拉了拉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
医生只愣了一下,接过她的水杯,放到一边。
“不好意思,需要量一下心跳。”医生带着听脉器说道。
顾依依望了一眼他,想起刚才他莫名的神色,摇了摇说道:“不用了,你给我打一针就行了。”
医生却说道:“这不行的,必须要量心跳,否则怎么知道你的病情呢?”他坚持着,语气和神色已经恢复到了职业的水平。
顾依依犹豫了一下,心想或许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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