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用的。现在是否浪漫,他说不准。但是高温的地下工场内,浑身罩在红光之中,虽略有疲态但却专心致志的幽凤,他是一生都不可能忘记眼前奇异妖美的画面的。
“接下来的话你可以乱来了,因为我得用……用……癸是男人,不会不明白的吧!”
虽然她身上香汗淋漓,但癸绝不讨厌。停留在幽凤娇躯旁的鼻子,对吸入的浓烈的女性体味,其反应却是他下身的ròu_bàng为之硬直。女性的汗味,让他完全动情了。
“放心!我会让幽凤流出非常充足的ài_yè,保证可以把这对刀剑都浸满。”
癸淫邪的在幽凤的面上大舔特舔,舌头上舔掉以十百计的汗珠,一时口内咸咸的,让面上像旭日般的幽凤大为难堪和羞惭。但是她手上并未停止动作,仍不断在锤打那对刀剑。
“啊啊唔……”
接下来癸双手捧起幽凤鼓挺的奶子,真是弹力十足的一对嫩滑肉团,迷醉其中的癸,不绝的在揉搓。舌头在幽凤身后,光滑的裸背与性感圆浑的雪臀上不断tiǎn_shǔn。
“哈呀……唔呵呀呀呀……”美妙的仙韵自幽凤口中吐出,似怨似喜的女性娇美呼声,是多么迷人呀。
“舒服吗?”
癸这爱作弄人的家伙对幽凤逼问,弄得一脸羞态的她都不知如何回话才好,其实……要不是为了铸作这对刀剑,少少的研究了一下夫妻的房事,她可是连自慰都不懂的乖乖女。
“啊呀!”
“不说就要严刑拷打了。”
从腋下穿过,癸张嘴一咬,用牙齿轻咬住那颗红葡萄般的rǔ_tóu。
“怎样?”
手上不能停下来,仍在叮当不绝的在锤打,可是幽凤实在不好意思说。要不是工作的专注减轻了羞意,她之前已无法承受光裸住身子,面对癸的羞意,更遑论开口回答了。
最后幽凤把如大红花般颜色的玉容靠到了癸的胸膛之上,螓首在上面磨蹭,示意降服。
自小一起长大,像个任性大姐姐的幽凤,如今像只温顺的小猫,向自己全面示弱,大大满足了癸的征服感,就不再对她为难。
一面输入内力,癸前后左右上下的围住幽凤打转,连脚趾都舔遍了,把她一身汗珠都舔掉,反而留下不少唾液,独是股沟和正前方神秘的桃花源,因为幽凤坐在椅上,所以舔不到。
“呼……呵……唔唔……啊啊啊……”
“癸……癸呀!可以了,你先暂时背过面去好了。”
“还没到cháo_chuī的阶段吧!幽凤姐想怎样?”
癸一手伸向幽凤双腿之间,但却被她并拢住双腿加以阻挡。
“不是!是要洒水了。”
幽凤的面上尽是哀羞之意,似在忍耐什么。
“那我去取水。”
在工场内,早已放了多个有盖的木桶,内里储满了水。
“不是那些水,那些水是留给我们喝和净身之用的。”
“呵呵呵……”癸兴奋的大笑。
算算时间,早该来了,而且除了ài_yè和阴精之外,又不是真的水,那只有一个可能。
“你……你做什么……放……放下人家吧!”
在幽凤的惊呼声之中,癸以抱小儿小解的姿势,从后方抱起幽凤,让她正面对准一对刀剑。
“幽凤姐要用的,是女生的黄金水吧!嘻嘻!”癸兴奋至极的高呼。
“你猜到了呀。放开我好吗?人家会羞的。”
“不行。我偏要看!”
推推拉拉的,二人谁都不肯相让。幽凤羞急与无从忍耐之态就更浓了,最惨的是她能忍,刀剑可不能等。
“癸是大烂人!呜呜。”窘极的幽凤向这大坏蛋再一次降服了,顺从的贴靠在他那雄伟温暖的身体上。
“嘘……嘘……”
在这淫棍的作弄人的嘘嘘声之中,黄金的喷泉划过空中,洒在刀剑之上,引发了阵阵白烟。
“呼!幽凤姐就在我眼前撒尿呢!嘿嘿,小时候老是拿我们三人的赖尿史来取笑,不过大我们四岁罢了。现在遭到活报应了。”
更该死的是癸把幽凤旋转摆弄,让黄金水时高时低的,看起来更加壮观。
“丢死人了!你好坏唷。”
被喷洒过的刀剑,发出一股如彩虹七色的光泽,首次生出一种神兵的威寒之气。
“接下来是女人的爱之水吧!”
“是……是的。”
幽凤低垂住头不敢看他,她可已羞得发抖了。但刚刚不知怎的,也许是忍了一天吧,撒尿时的解放感真的好舒服。愈是羞人,身体愈兴奋。
“还有女人最女人的水呢。”小声在癸耳边,幽凤以嗫嚅的声音说。
“天工那老头,怎么想得出这么缺德的铸造方法?”
“癸别怪爷爷。要创前人之所未创,就要别出心裁。”
“傻姐姐,我是高兴他替我安排了这种事。倒是需不需要连后庭都用上,浣肠之后的水,也要用吗?”
“哗哗……”
幽凤在自己的缺德海盗情人身上,出尽全力的狠咬了一口。
然后……耳边尽是叮叮当当不绝的敲打声。癸双臂成环,以手作椅让全裸的幽凤坐在上面。而她则调控住体内的快感洪流,不与癸作对,反而羞惭的配合。
每感到一个愉悦的新高峰,就在刀剑上多锤打几下,娇羞的姐姐,在癸面前尽现作为女性的淫靡之态。天籁般的淫声浪语,与铁锤敲打刀剑的声音犹如在和唱一样。
“癸……要……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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