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算是被疼得完完全全地清醒了过来。她看着头顶的青色纱帐,感觉似曾相识,回忆着梦中好像就有这么一幕。。。。。。
又过了片刻,黄姣惨叫了一声,陆池从外面急急地冲了进来,“娇娇!”
“娇娇,你醒了?”陆池一脸喜色,回头喊道:“广禄,再去请大夫来!把行李都卸下来,找人去黄家村说一声,就说人醒了。”
黄姣睁着通红的双眼,带着控诉的眼神瞪着正忙着吩咐下人的陆池,不一时眼泪就哗地流下来了。
陆池还以为黄姨娘是疼哭了呢,忙上前将人搂进怀里,安慰道:“莫哭,我再多做两天你就不疼了。”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按在她的腰上顺着一个方向不轻不重地揉着。
黄姣差点气个仰倒,什么叫多做两天就不疼了?他这个□□狂,竟然趁她昏迷且身上有伤的时候欺负她,他得有多丧心病狂呀?
黄姣推了他一把,没推动,厉声道:“你放开我!”
“别闹,我今天要做足九次你才能好得快。等明天你适应了就更能觉得滋味无穷了。”
黄姣的泪流得更凶了,人家一夜七次郎就已经是很厉害了,他居然还想来九次?也不怕精尽人亡。她就没见过有人能流氓到这种境界的,她觉得他已经可以被授予流氓中的变态,变态中的变态称号了。
“这会儿感觉舒不舒服?有没有觉得不太疼了?要是你能忍住,我就再用点儿力,虽然现在会疼些,但揉完后你的腰就能好得更快一些。”
黄姣。。。。。。( ̄. ̄)+
“要揉。。。。。。九次吗?”
“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只怕你皮肉受不住,少了没效果。这一手绝活还是我师父教给我的。”陆池语气中透出一丝怀念,“我小时候练功的时候常常会受伤,我师父就用这种法子给我揉,揉完后果然会好得多。”
黄姣在枕头上擦了擦眼泪,道:“想不到你还有师父?我还以为你这身飞檐走壁的功夫是自创的呢。”
陆池笑出了声,“最多就是身体轻巧一些,跳得比常人高些,怎么到了你那里就成了能飞檐走壁的武林高手了?若真有这样神奇的功夫,这天下还不乱了套了?”
黄姣也觉得是自己太少见多怪,“我睡了多久了?”
“从你出事到现在已经一天一夜过去了。”
“什么?”黄姣一下坐起来,急慌慌地就要下地穿鞋,“惨了,惨了,春妮儿还和我约好等在城门口呢。”
“你快躺回去。”
黄姣都快急哭了,“春妮儿若等不到我还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儿呢。再说她万一为了等我错过回村的牛车该怎么办?这一晚上她住哪儿呀?她一个小姑娘别再遇上坏人!”
“你不用担心她了,我都安排好了。昨天就已经叫人把她送回去了。你爹那里我也派人去递了消息。原本想让刘妈妈过来伺候你的,可是你爹还躺在床上不能下地,家里离不开她,我就没有叫她来。”
这样安排得似乎挺妥当,可黄姣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半天她才想起来,她爹和春妮儿会不会误会什么?
她问道:“你的人是如何跟我爹说的?”
“自然是实话实说了。”
黄姣急了,“那到底是如何说的?可说过我们的事情?”
陆池就象看傻子一样看着她,“我们能有什么事情?他们对你父亲说,说你昨日遇到李正差点受辱,幸好被我的人及时救回。但因为受了些伤,不宜挪动,就暂时先住在我家。春妮儿原是想回来照顾你的,可是她昨日若是一夜不回家,只怕他家里就先急了。到时候你出事的消息立刻就会传遍整个村子。虽你和李正的婚最终能退,但你不洁的名声若是传出去了,以后你还能不能好好嫁人了?我□□妮儿保密,她也一再保证过绝不会把你的事情告诉别人。至于你爹,我想他能想清楚该如何做的。”
黄姣松了口气,还好,若叫她爹知道她与陆池关系不寻常,只怕她爹得被她气岔了气儿。
“我爹就相信了?他就一点怀疑都没有?”黄姣很是狐疑。她一个姑娘家即使受了重伤也不该住到一个外男家里,即使他对她家有恩那也不行。
“就算是怀疑难道你爹还能跑来把你搬回去?”
黄姣没话说了。爹爹不良于行,真的很耽误事情,她差点儿就没保住清白。所以这件事儿最终也得怪到李正的身上去。
此时她才想起李正这个王八蛋。“李正怎么样了?”
“我没杀他,但也没让他好过。你不用操心,他近些日子都再也没精力去闹腾你了。”
黄姣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既恨不得李正立时死去,又觉得人不能太过于极端,动不动就杀人杀人的,实在是太过冷血。可若是叫他还活着,她又会觉得咽喉处始终卡着一根刺一样上不去下不来。她突然意识到,原来她心狠起来也是可以狠到要人命的。
作者有话要说: (* ̄? ̄*)终于二更完了,睡觉去。
☆、折腾
黄姣在陆池家里虽然住得不安心,但因为她脸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腰也依旧疼得不敢使劲儿,所以她也只好厚着脸皮继续在他家里住着。陆池虽没有特别的表示,但从他舒展的眉眼间就能看出他的心情很是不错。
这种好心情倒是让广禄免了一顿皮肉之苦,爷照旧将事情交给他去做,这使得他如同重获了新生一般,心情既松快又愉悦。广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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