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留在脸上,说说笑笑个不停,就等着结束了领纪念品了,据说这回区里没那么抠门只送个杯子毛巾什么的,总算大方了一把,发的有搪瓷脸盆、暖水瓶,锅子等等。
那把小提琴是从文化宫借来的,带回去也不方便,节目结束下了台后,安娜问了声人,说刚看到文化宫负责管理仓储的小张在办公室三楼,便拿了小提琴过去想找他还,经过一道走廊时,边上忽然有人叫了她一声。
安娜吓没防,吓了一跳,扭头看了过去,发现是陆中军。
她猜他晚上应该也来看晚会了,只是刚才台下那么多人,台上灯光又刺目,乱哄哄的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这会儿见他突然冒出来吓了自己一跳,白了他一眼。“你就不会好好打招呼?想吓死我吗?”
陆中军靠在墙边,看着她。
“那个……刚才你那个节目我看了,还挺好的……”
他仿佛有点在没话找话。
“谢谢您夸奖了。”
安娜随口应了声。
晚上文化宫里人很多,外头还有游园活动,这条走廊又是必经通道,人来来往往不绝,安娜说完,转过身继续朝前走去。不想手一紧,竟然被陆中军给抓住了。
“你……”
她刚要质问,人已经被他拽进了边上一扇半开着的门里,一进去,咔嚓一声,陆中军就把门给反锁了。
里头灯没开,有点黑,但从门上方嵌着玻璃的透气窗里照进来了走廊灯光,依稀能看到仿佛是个储存戏服的试衣间,里头有股淡淡的霉尘味道。
安娜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他腾空抱了起来,放坐到了一张桌子上。
安娜赶紧要跳下去,他双手搭她肩膀,一沉,就把她压住了,人就起不来,被禁锢在他和桌子之间。
两人距离靠得很近,她的膝盖就紧紧地顶在了他的大腿上,甚至连对方的呼吸似乎也能感觉的到。
安娜紧张起来,心怦怦地跳,仰头看着他那双正俯视着自己的眼睛。
可能是光线昏暗的缘故,他的眼睛看起来有点暗沉。
“陆中军你要干嘛!放开我!”她扭了扭身子,抬手掰他压住自己肩膀的手。
他的手拿走了,安娜感觉肩膀一轻,正要推开他,他忽然又抬起手,用手背的指节轻轻碰触了下她的脸庞。
“李梅我想亲一下你。想的要死。”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在她耳畔响了起来。
安娜脸唰的热了起来。
“你要不要脸啊,快给我滚开——”
她压低声斥骂他,见他似乎低头要朝自己压过来了,赶紧屏住呼吸往后躲。
陆中军已经靠过来些了,又停了下来,慢慢直起了身体,叹了口气。
“那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让我亲?”
“你滚远点!”
安娜趁机赶紧推开了他,从桌子上跳了下去,扭头就往门口跑,手搭上门锁时,停了下来。
她已经听到了,外头走廊上传来了一阵踢踏踢踏的脚步和说说笑笑的声音。
“……咋办,我现在紧张死了……刚奶站那个节目那么好,我们会不会被比下去啊?”
“哎妈呀我也是……”
“我这裙子太大了,老掉,得换掉……”
“哎你帮我看看我的口红掉了没……”
声音越来越近,安娜现在自然不敢开门,停了下来,想等这波人过去了再离开。没想到竟然这么巧,这波人就是要来这里的。最后停在了门外,有人推门,发现门是锁着的,埋怨了起来。
“怎么回事啊,小张不是说自己刚离开,门特意留着,叫我们来这里拿衣服吗?门怎么锁着啊!”
“都快轮到我们了!没衣服我们怎么上台表演啊?”
“你们等着,我去看看,找小张来开门!”
有人跑去叫管钥匙的小张。
安娜紧张的要死,不敢再发出声音,唯恐被外头的人听到。转头见陆中军还两手抱胸地靠在桌子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轻手轻脚回到他边上,抬手就捶了他一下。
“都怪你!现在怎么办?”她压低了声音。
陆中军竟然闷笑了起来,凑到她耳畔轻声耳语:“那你什么时候让我亲?”
“你给我正经点行不行?”
安娜紧张的后背都有点汗意了。已经没心情和他计较,现在只想赶紧怎么的脱身,万一门被打开,被人看到她和陆中军两个人关在里头,明天估计她就能成红石井的一号新闻人物了。
“我爬窗户下去好了。”陆中军看着终于正经了起来,“你帮我把窗户关回去,然后就去开门,说刚才进来换了下衣服就好了。”
安娜看了眼黑漆漆的窗外。
“这是三楼啊……”
陆中军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探出去看了眼。
“没问题,边上有管道。”
“你行不行啊!不行别勉强,再想想别的法子……”
虽然挺想把这人摁地上使劲踩脸的,但逼他干这么危险的事,安娜还是有点不放心。
“你男人我是什么人啊,这点楼层还能难得住我?行了行了我赶紧走,记住照我话说。”
陆中军说着,打开窗户就爬了出去。
“那你小心点!慢点……”
安娜探身出去,紧张地看着他探手出去在试管道牢度。
“挺牢的,没问题。”陆中军扭头冲她笑了下,顺手把一张小纸片塞到了她手上。
“什么?”
“明天晚上电影票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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