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又喜欢上了烤自己尾巴吃啊?”
众人卡壳,不太敢说,可心里又渴望贺贺在太子知晓后救救自己,偷偷去瞄翡言。
众望所归的翡言不得已代表群众去瞄顾榕,明了一切的顾榕半响啊了一声,“也许它的尾巴比小鸟好吃?”
贺贺狐疑,“当真?”
顾榕别过头,“算吧。”
下一刻,贺贺眨巴眨巴眼,就哭了,“那我还给它抓了那么多小鸟,大骗子!殿下还陪着我,殿下多辛苦啊……”
这下,所有都卡壳了。
然而,这个美丽的谎言还是没有被戳破,顾榕哄住了大哭的贺贺,贺贺也不计前嫌,和大将军一起去了寝殿。
而太子知道后,已经是吃晚膳的时候了,大将军甩着焦尾给他看,贺贺咬着菜一脸哀怨,“骗子!”这令喝汤儿的顾榕羞耻得红了脸。
从贺贺嘴里得知了来龙去脉,太子闲闲地哦了一声,目光扫过顾榕,顾榕已恢复了冰块脸,扫过翡言,翡言作垂头恭谨状……
“你莫怪它,你自己不也是每天换着菜吃?”太子企图堵住贺贺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贺贺抓着勺子一想他说得也对,只好忿然不平地说,“那臣妾以后不抓小鸟喂它了。”
“继续抓。”太子指了指她眼前的粥碗,“这就好像你每顿饭不管吃什么都要喝粥一般,大将军也有固定菜单,懂么?”
“懂!”一联系自己,贺贺反应不要太快,“那臣妾明天再给它配个喂食的!”
喂……食……的……
众人哑然,顾榕端着碗去瞧她哥,你好,喂食的!
...
☆、第五十五章:斗来斗去7
而被当做喂食的太子若无其事,他摸了摸贺贺的脑袋,无声地垂下了眼。
晚膳过后,翡言禀告太子,说顾榕住处已安排妥当,太子便牵着贺贺先去书房。
贺贺要写字,可惜连毛笔怎么握就忘了,太子只好教她握笔,无奈她不好好学,嘴里喊,“先写字,先写字……”
“好,好。”太子扬着嘴角从背后圈住她,她这才老实不动了,大掌裹住小手,手指紧挨,密不可分。
太子凑到她耳边:“贺贺,你要写什么?”轻声柔语,似乎要踏着呢喃的春风,带着春花的香气,走进贺贺的心里。
低垂着头的贺贺却闭上了眼,极快地掩去眸中情绪,半响,太子听到她茫然至极的声音,“顾旸?”
顾旸……
想起来了?
太子心神一窒,再次握紧她的手,颔首,“好,就写它。”
静谧的夜,烛火摇曳,两人默不作声,太子带着她一笔一画地勾勒出了两个大字。
“好看!”
字成,贺贺欣喜,回头抱住太子,手中的笔莽撞地涂上他的衣服,顷刻间一个大墨点。
太子不甚在意,将她脑袋按在自己胸前,目光落在了两个字,“贺贺,顾旸是什么?”
贺贺无比诚实:“不知道。”
两人相拥,一室安静,太子回道:“是我。”
“我叫顾旸。”
翡言带顾榕去了泼墨阁,东宫最精致漂亮,最诗情画意的地方,随便一块石头上都刻着字,天生和顾榕八字不合。
顾榕踩在大厅的椅子上发火:“你给本公主安排的是什么鬼地方啊?!”
翡言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甩锅:“奴才一切都按殿下的意思安排的。”
顾榕踢翻椅子,面如冷霜:“他顾旸是不是想让本公主失眠?!”
床头上都刻了生生世世与君好的缠绵诗句,这让她一个从小到大最痛恨吟诗作对挥毫泼墨的女子怎么闭得上眼……
绝对是故意的!
然而翡言表示:“陛下并无此意。”
顾榕冷哼,信他就是脑子不开窍。
翡言抬头,微笑起来:“公主,殿下让奴才带来了您的安眠药。”他扭头朝厅外喊,“进来吧。”
心中突然有了预感的顾榕立即望向了下一刻出现在门口的年轻女子。
果然啊。
故人而已。
一身淡绿宫女装的可儿面上挂着柔和恬淡的笑容,她以礼跪下:“可儿见过长公主。”
翡言领着一帮人默默退了出去,顾榕冷声吩咐,“关门。”
门吱一声关上。
两人相距七八步,顾榕抬腿向前走了两步,俯身问可儿,“你多大了?”
可儿道:“十九。”
十九了!
若那时她出宫,恰好是最好的年纪,杨柳扶风,美人如玉。
以她的脾性,定能寻一个如意夫君,和和美美,恩恩爱爱过一辈子。
多好。
“夜深了,公主不困?”可儿仰脸笑问。
“起来吧。”顾榕疾步出了大厅,“我们去吹吹风。”
“好。”可儿不说什么,紧跟其后。
“父皇真是蠢,留你到现在。”顾榕抱着她飞上房顶,心想,我又不是真喜欢女子,无非很爱美人的皮囊而已。
...
☆、第五十六章:斗来斗去8
对于她如此肆意评价煊惠帝,可儿不置可否。
两人坐在屋顶,凉爽的夜风轻轻拂过耳旁,顾榕道:“好久不见。”
可儿颔首:“好久不见。”
她心态平和,毫无怨念,若无顾榕出宫一事,那年她就该出宫了,过上另一番自由自在的生活。
顾榕见她如此,自知多说无益,便随意聊了一些她出宫后的趣事。可儿好奇她怎么从梅花庵跑到了护国寺,毕竟她一个姑娘,还是和梅花庵的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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