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子,这般不要脸面,不光是贺贺,整个军营都看不下去了。
贺贺遂将贺小五拎到了邬苏眼前:“陛下,这孩子,你倒是管管。”
贺小五扑楞着俩手朝邬苏求救,邬苏老成地叹口气,“贺贺,你便收了他吧。”
自登基在位,邬苏便很少喊贺贺的名字,而他一喊,贺贺就明白他也是没办法了。
贺小五这孩子是安阳王之子,可怜安阳王夫妇却早已归土,临终前将孩子托付给了邬苏,到底是一家人,邬苏不能不管。
“……好吧。”
既然皇上都发话了,贺贺也不能不理。将人扔在地上,转身要走。
贺小五坐地上扒住了她的腿,开心得嗷呜:“师父,等等我!”
这孩子……
邬苏深觉丢人,抬袖遮脸:“他就麻烦大将军了。”
贺贺嘴角一抽,无可奈何,自此捡了个包袱。
说是包袱,其实也不尽然,贺小五在练武悟性高,能吃苦,还勤快,贺贺是越教越满意。
然,因他出身皇室,年纪又小,脾气过于跋扈,今日欺负这个,明日欺负那个,在军营就是个小混世魔王。
教了一两年,贺贺怕他引起军营众人的不满,耽误了军事训练,又毫不留情地将他扔回了皇宫。
而这次邬苏接了,还郑重地任命他贺五为自己的贴身护卫。
贺小五却不乐意干:“我是要当大将军的人,怎么能日日缩在宫里?这太没出息了!”
邬苏不仅不气,还好脾气地说:“朕也日日在宫里,难不成朕就没出息了?”
他其实也就这么一说,整个南照谁敢说他没出息。
贺小五却当真了,还幽幽点了点头。
“……”
大约这孩子脑子里的坑还没填满,邬苏原谅了他,“可朕却是能任命大将军的人!”
那一刻,贺小五完全被他的霸气所摄,生生扑了过来:“那我要当大将军!”
“……志向高远,很是不错,不错。”邬苏见已搞定,又敷衍地夸了他几句,转头就去忙了。
贺小五天真地当真了,所以当贺贺离开军营,邬苏任命魏源成了军营的老大后,他愤怒得在御书房跳来跳去。
“为什么?”他瞪着眼问邬苏。
邬苏:“他比你强。”
“明明是我比他强!”
“你要是不服就去找他。”
邬苏完美甩锅。然后贺小五就去闹军营,找魏源打架了。
结果很显然,他输了,输得一塌涂地。蔫蔫跑回皇宫后,邬苏安慰他,“你还有很多机会。”
对!
日子还长着呢!
贺小五重振士气,在那之后,他就开始了对战魏源的漫长日子。
今日亦是如此。
而魏源同往常一样,对于他口舌上的挑衅,一概不应。在他心里,贺小五就还是个没成熟的少年,不值得让他动真格的。
贺小五对他的反应已习以为常,愤愤地哼了一声,将头探出窗户寻贺贺。
“奇怪,怎么找不到师父啊?”他环顾会场,仔仔细细地瞅来瞅去。瞅到最后,他不耐烦了,“是不是二叔骗我啊?”
身侧,魏源沉默了一下,失望地收回了视线,“我走了。”
“哎!”
“你去哪儿啊?”
贺小五恼怒,魏源头也不回地道:“将军不在这里。”
“啊?”
贺小五顿时垂头丧气,“师父到底在哪儿啊?不会还在家歇着吧?”
铁定不!这种场合她不会缺席的。可魏源已走了,他一个人站在这多无聊啊。
任他这么纠结着,贺贺三人已到了皇宫,随着李仪进了御书房。
邬苏等得茶水换了一杯又一杯,总算见着了人,不悦的神色缓和了些。
李仪自知寻人这事干的墨迹,这会连头也不敢抬了,好在邬苏挥挥袖子让他出去了,他方松了口气。
“坐吧。”
服侍的宫女上茶,长凛摆手示意自己不渴,“不知皇上唤臣何事?”
宫女端茶给贺贺,贺贺接过,她也疑惑,静待邬苏发话。
“自己看吧。”邬苏从奏折下抽出一封书信,扔给长凛。
长凛扬臂,将将接着,拆开看了几眼,眸中带有吃惊:“大陵公主要在各国招选驸马?!”
邬苏颔首,“朕料想北越等国也收到了邀请。”
沉默的贺贺眼皮子一直在抖,她搁心底咕哝,顾榕这是抽的哪门子风?
“信是昨夜收到的,大陵那边希望我们尽快回复。”邬苏敲着桌子问,“以爱卿之意,去还是不去?”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大陵这是针对他们南照来了,说不定正是为打探南照才搞得这件事。
“那陛下之意呢?”长凛脑子活,不答反问。
邬苏无奈苦笑,“朕很为难。”
去还是不去,真是个大问题。以他们与大陵的关系,这真谈不上什么好事。可不去的话,又显得南照怕了大陵似的,难啊!
“大将军的意思呢?”邬苏看向贺贺。
正抿茶的贺贺放下茶杯,事不关己道:“陛下莫不是忘了臣是做什么的?”
历来出国拜访等礼节之事,都是文官在做,武将向来很少插手,而且贺贺从心里也不愿掺入此事中。
“大将军错了。”邬苏频频摇头,“若真去,还得麻烦大将军。”
“陛下此话怎讲?”贺贺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大陵此番是招驸马,就算是做做样子,我们也得寻几个合适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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