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政绩,甚至还曾为了一个女人不上早朝。
“太子啊,”煊惠帝仰面躺在椅子上,眸子里精光烁烁,“他是从来没做过什么。”
“对啊。”顾钺完全忘了自己此时该替太子说话,只说,“同儿臣差不多吧。”
“差远了!”煊惠帝带着调侃的目光望过来,“你可是朵娇花。”
而他,则是把还没出鞘的利剑。或许,有生之年,自己都见不到他的光芒了。
“……”
顾钺悲伤掩面,“那皇兄就是白占了个太子之位。”
看来,顾钺今日脑子进水了,一而再,再而三,扯太子后腿。
然而,出乎意料,煊惠帝却未有丝毫怒气,反而淡淡笑了,“朕还活着,他要做什么?”
“哎?”顾钺迷茫。
时间顿了一下,煊惠帝一拍椅子扶手,笑话他,“你确然愚钝,看来朕没看错。”
“……啊。”
这话顾钺听明白了,顷刻间脸红耳赤,颇为羞惭。
他父子俩正谈得有趣,齐公公在殿门口抖了抖腿。
他瞧见适才那位礼部官员又来了,那就说明殿下未在未央宫,可他又不在祥和街,那他去哪儿了?
“齐公公。”礼部官员嘿嘿笑,“殿下未在未央宫,我只能打扰陛下了。”
齐公公心里骂了声就你事多,晚一会怎么了!面上低低头,“那咱家去问问陛下。”迈腿进殿。
“齐公公何事?”
顾钺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煊惠帝,煊惠帝状若未闻。
“陛下,三皇子,礼部有大人求见。”齐公公顿顿,道:“殿下忙其他事去了,大人就只能找陛下了。”
顾钺继续望着煊惠帝,“父皇,可唤他进来?”
可,过了好一会儿,煊惠帝方慢慢悠悠问,“太子忙什么去了?”
这个,除了太子本人,谁也不晓得。齐公公压力山大,“约莫是同使臣们说话去了。”
听说太子同使臣们相处得甚好,这个可能性极大。
齐公公心想,他这可不算欺君。他句句实话。太子可能有事去忙,不然也不会离开祥和街。
煊惠帝道:“宣他进来。”
齐公公去殿门口喊了一声,礼部官员冲他点点头,进去了。
约莫半刻,又出来了,满脸歉意地道:“齐公公,我这人笨,得罪了。”说完拔腿就跑了。
“啥?”齐公公愣神中。
“齐茂!!!”
“滚进来!”
煊惠帝一声怒吼,齐茂缩缩脖子,一小步,一小步地往里面挪。
太子殿下呦,咱家真是为了操碎了一颗沧桑斑驳的心!
…………
未央宫。
寝殿门大敞着,丝丝缕缕的风儿吹过来。
“公主。”容荔扶着宫女的手走进去,病弱西子的可怜模样。
顾榕披着薄衫吃早膳,她起晚了,这会饿得慌,嘴里快速地吞咽着食物。
“……你不怕噎着了?”容荔娇嫩的脸上写满了担心,抬袖挥开一边伺候的宫女,“你们出去吧。”
顾榕趁机喝口汤儿,宫女们出了殿门,她道:“关门。”
门吱地一声关了,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殿里暗了一会儿,容荔方适应,仔细打量着顾榕几眼,竟欢喜起来,“你想开了?”
“本公主一贯洒脱自然。”顾榕嗯哼一声,埋头吃饭。
容荔嗯嗯点头,“我就知道公主不是就这么倒下去的。”
顾榕抬头瞥她,“你不会说话就闭嘴,什么叫倒下!”
容荔呵呵地笑,却是男人一般低低的声音,哪还有适才的娇俏!
“你闭嘴!”顾榕恨不得拿菜糊他一脸,“顶着一张美人脸,你就给本公主好好笑!”
容荔,哦,不,应该称容泽了,他抿唇委屈,“我难不成不是美人?”
当初,煊惠帝要太子选妃,除了贺贺,太子不想再要其他女人,可又要听煊惠帝的话,只得想出了一个让容泽扮女人的法子。
容泽出游多年,混迹江湖,同人学了不少本事,就包括这缩骨之术,见刚好用得上,容泽就同意了。
饶是如此,妆扮成他姐姐,容泽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非常之不容易。
比如此刻,顾榕放下碗筷,探身去摸容泽的胸部,“选妃那天,我就有点惊奇,你这两团子是如何弄出来的?”
摸上去还软软乎乎的。顾榕饶有兴地捏了捏,容泽很是大方,直接用手撕开衣服的领口,让顾榕的手探进去。
“哎,原来……”顾榕眼睛一亮,正欲夸容泽道你还有挺有办法的,缺不想此刻殿门被嘭得一声踹开了。
“榕儿,朕来看你了!”
殿门砰砰地乱转,煊惠帝两手插腰走过来,如同地痞流氓,野蛮而不讲理。
然而在看见殿里的一幕时,顿时僵成了石头。而他的身后,还立着两块石头。
“皇姐,你……”顾钺受惊,颤颤抖抖地捂住了嘴,“你……”
对面坐着顾榕与容荔,顾榕正一脸微笑,她的手,正好探进容荔的胸口,情景非常之惊天地泣鬼神。
“你们听我说……”
顾榕头一次有了想解释的冲动,她赶忙把手拿出来,无奈由于动作太焦急再生猛,才抽来一半,只听嘶得一声,容荔的领口开得更大了。
容荔:“……”
顾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煊惠帝状若佛祖,一脸不可说,不可说也的表情。
“你们听我说!”这个必须解释啊,不然她猥琐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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