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所以我是无奈之下和他分开的。”她说这话的时候特别真诚,甚至还红了眼眶,影后一样眼泪说流就流。
两个人私下的承诺成了他单方面的责任,布莱克目瞪口呆地看着事情的发展,竟然找不到可以反驳的地方。
“布莱克!”潘蓉老师的怒气全都转移到他身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要听担保人的!你是不是不长记性!”
“我听她的?”布莱克指向那边一脸无辜的顾小栗,对这种背信弃义的人越看越来气,“怎么可能!”
好蠢,真的好蠢。顾小栗默默吐槽,这种天真的家伙在我们山头活不过十天。
布莱克被潘蓉大骂一顿,顾小栗在一边不声不响地看着,等到潘蓉这口气出了拿着杯子喝水的时候顾小栗才缓慢开口,“他不是你的宝贝儿子吗?”
“他只有在不犯事的时候才是我儿子,他犯事的时候是冰块脸麦克的儿子。”潘蓉杯子里的水咕嘟咕嘟咽下去,又想到一件事,“一会儿去校医那里检查身体,你们两个的体检报告还得交一份。”
两个人一出门布莱克就立刻凑近顾小栗身边,“我得跟你强调一件事,我爸妈都是龙,和潘蓉一点关系都没有。”
“哦,”顾小栗慢半拍地回应,“这样啊,我还想着她是鹰,生出个龙族得下个多大的蛋呢。”
“不用脑补了谢谢,”布莱克挥开顾小栗的脑内小剧场,让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快点消散。
“不不不,还是请让我脑补一下吧,”顾小栗比他还客气的样子。
“你就是想挑衅我,”布莱克撇嘴。
“天啊,”顾小栗吃惊地捂嘴,“你竟然看出来了!”
“不要逼着我揍你,”布莱克露出尖尖的牙齿。
“好吧,”顾小栗见好就收,“对了校医在哪儿,我们不是要去找校医么?”
和顾小栗猜测的地方不同,校医的位置并不在学校正中央,而是在比较偏僻的地方,倒是和他们实践课去锻炼的地方挺近。
看到校医室的时候没见过大世面的顾小栗忍不住吹了声口哨,“酷~。”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树屋。
满目的绿色,参天树木托举出木制的房子,柔韧的藤蔓缠绕在上面被人挂了一些小花盆。
梯子围着粗壮的树干绕了两圈半,顾小栗和布莱克分享她的感悟,“如果我半死不活需要紧急治疗,等从这里上去成功进了树屋就基本凉透了。”
“你的嘴里是不是吐不出来好话?”布莱克捂她的嘴。
顾小栗鼓着腮帮子看旁边的小花盆。从远处看这些的时候只觉得小花盆小,靠近了才发现果然特别小,大概只有她半个手掌的大,里面也只有一个嫩绿的小芽,风一吹就抖啊抖的。
登上支撑树屋的木板,上面的小花盆更多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一起,还有几个开出一朵小花,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孤零零一朵,看上去有点凄凉。
顾小栗在被抓之后接受过体检,所以在她潜意识里这里的体检也应该和她之前经历的差不多,一堆大机器一放,她躺着从机器a到机器e一条龙扫过,什么数据都有了。
这个树屋的大小都不够机器a的,顾小栗心想。
布莱克才不管她,从刚刚他说了她嘴里没好话后顾小栗就一直死鱼眼一副你不道歉我就不给好脸色的样子,他直接去敲门,“西泽学长,你在吗?”
校医还是个学长?顾小栗悄悄在布莱克身后看,布莱克回头的时候她又盯着脚边的那盆半死不活的小绿苗。
“我在,”是个相当年轻的男性声音,而且是悦耳好听的类型,顾小栗耳朵竖了竖。
“是布莱克呀,”西泽学长一眼就认出了常客,又看向蹲在墙角假装看花的顾小栗,“……还有你的新担保人?”
既然学长都主动提及到她了,顾小栗自然没有办法继续蹲墙角,站起来转身自我介绍,“学长你好,我叫顾小……学长你好我叫朱丽叶!”在看到对方面孔后顾小栗迅速改口。
“不要擅自就把自己名字改了!”布莱克一个眼刀飞过来。
“罗密欧……不,学长请叫我朱丽叶好吗?”顾小栗完全屏蔽布莱克只看向西泽学长,表情真诚,“我们家乡那里每个姑娘面对不同人都有不同名字,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这是习俗。”
“在这之前我可没听你说过这个习俗。”布莱克毫不留情地拆穿。
“你长西泽学长这样我也叫你罗密欧。”顾小栗回击。
西泽学长看了两人,露出浅笑,“看起来是关系很好的样子呢,真让人放心。”
不,从各种意义上来说其实都难以让人放心,不然我们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顾小栗看着学长进了屋子,后脚就跟着进了屋。
果然没有在兽人鉴定中心看到过的那些机器,是特别舒适温暖的小屋,阳光从窗户处照射进来,扫下一片暖色。木制的桌椅摆放得随意但不凌乱,好几盆花放在阳台。
“随便找个位置坐吧,”西泽学长开口。
顾小栗胳膊杵在桌上托着下巴盯着学长的脸看……什么叫做知识分子型禁欲系美男,就是这种柔顺长发戴着金丝眼镜一脸学究气质还桃花眼不笑的时候看你都像勾引这种。
想让人扑上去扒衣服的类型。
深吸了一口气,顾小栗默默捂住胸口,问一旁的布莱克,“你听到声音了吗?”
是少女心房上玫瑰花绽放的声音。
“你打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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