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被夫君驯服了的样子,真真可爱。亲了她一口,等那些人离去了,他又开始让马儿奔起来。
“别了,真的不要了。”
“怎么,不好玩?”
想了想,若真的说不好玩,那是真的要伤了一个男人的面子,只低低地别过脸说:“没有,只是累了。”
挑眉,他别有深意地‘哦’了一声:“既然好玩,那我们就继续。”夹紧了马腹,马儿这时疯狂地跑动了起来,然后趁势,他再次,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身躯,来到了她的最深处,然而全然释放。
两人都是汗迹涔涔,相护依靠着。
他圈着她的腰,他舒服地眯起了眼,说出了心中最想说的话:“女人,这样抱着你,真好,真好。”
不得不说,他的这一句,真的让她动容了。
可下一刻,他就本性暴÷露:“所以,我们再来一次。”然后付宁就觉察到了有什么东西以最快的速度硬÷了起来,她腿间忽然觉得很涨很难受。
“不要了!不要了!”
“哼,由不得你!”
“呜呜,君琰,别啊”
懒得和她多费唇舌,他干脆封住了她的嘴,然后,继续做着他最喜欢的事情。所以到了他们停下来后,付宁的双唇都被吻得红肿不堪,不过看着他眼中带笑,似是很满足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最近在仙气男主,各种淡定,高山流水巴拉巴垃的
瓦发现,蛋疼的发现,为毛仙气男主一开始很禁欲的,后来一开荤,那个肉啊……
果然男人都是……哎
☆、59湿太扑到闻香了(修
行了半天路,人困马乏的,在付宁的劝说下,这位太子殿下才不情不愿地下了马,黑着脸,亲自去敲门了。这是边城的一户人家,现下已是天黑了,他们若在赶下去,也不知何时是个头,今晚是无论如何也要休息一宿的。
付宁身上的衣物都被他撕得差不多了,好在有披风挡着,也看不出什么来。她轻咳了一声,催促着他快些去敲门,还轻声提醒到,现在周围也只有这么一家了,若错过了,他们两人就要在外度过一夜了。
话虽是这么说,可看着他这个太子脸色铁青地去敲门,唇边露出一笑。
开门的是个上了年纪的妇人,见到了衣着华贵的君琰,她顿了顿,空张大了嘴,还是她的夫君上前,才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来:“贵人是.......”
看他浑身上下穿的都不是凡品,定是君临而来的贵族了,不过这大晚上的,一个贵族怎么会来这偏远小地?还有他身后马上的那个女子,那人有些疑惑了,不过还是恭敬地问了,因为君临律法写的清清楚楚,贵族是有权处置平民的:“不知贵人来临,有何贵干?”
君琰懒得说话,直接掏出了银子,往那人手上一放,面无表情地说着:“入住一晚。”那人身后的妇人见了,惊呼出声,抬头看着君琰,暗自想着,这出手真的大方,都可以供他们吃喝一年了。妇人笑着接下了,在他夫君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弯腰迎着他们进去了。
“儿子这几天出去了,正好有房间空着,贵人请进!请进!”
他嗯了下,转身把马上的付宁温柔地抱在怀里,也吩咐了他们去喂下马。
那妇人一愣,他们寻常哪见到过马儿这样名贵的东西,更不知要如何喂养,赶紧使了个眼色给自家夫君,自己则带着他们进了房间。笑眯眯地介绍着,还不时地用袖子擦擦桌上的灰尘,帮忙铺好了被子后,她说道:“贵人一定累了也饿了,我这就是准备些吃的。”
“好,多谢。”付宁轻笑了下。
“不谢不谢,嘿嘿。”妇人不好意思地饶头,赶紧就出去了。
不过片刻,她已经被君琰安置在了床上,懒懒地靠在被子上,她打量了这个房间,很小很暗,不过倒还干净。伸伸手,就是这没有床帐,很是难受,她晚上睡姿极差,真不知会不会从床上滚落了下去。
就在她打量的时候,君琰已经在解她的披风了。
她狠狠拍了他的手,披风里头可什么都没有穿,若真的解开了,难保他会再来一次。现在她还累着,还不想做这些事情,就又瞪了他一眼,不想他倒是邪魅地笑了,手继续地动着。
披风底下,她衣物凌乱,大片大片的肌肤露着,随时披风的解开,风从四周灌入,惹得她不由地一颤。她手肘顶着他的胸膛:“别乱来啊。”
不过见着他幽暗无比的眼神,想来这话是无用的了。
低头看着怀中的她,衣衫半褪,娇躯半露,风情毕现,尤其是那堪比美玉的小白腿,他伸手就要抚上了。付宁不想理会,盖过被子就往里头钻了进去,闭眼,就准备睡去了。
安静了半响后,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宽衣声,然后他就这般紧紧地抱着她。
可她总觉得这人不老实,被他抱着有股随时被吃掉的紧迫感,她翻身就往君琰的肩膀咬去。君琰倒吸了口气,挑眉,他大手隔着被子在她臀上重重一打:“女人,你发什么疯?”一手撑在床头,半卧着,一手隔着被子来回轻柔地抚着她的背,“本宫不过是想拥你入睡,你倒好,反咬本宫一口。”
“我才不信!”还是亲自去探探虚实吧。
伸手就要往他的腿间探去,手还没碰到,只见他眼眸幽暗,扣住了她的下巴,紧紧锁着她:“你想让本宫精尽人亡?”这话,付宁没有听懂,他脸色一黑,说道,“本宫在路上要了你这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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