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让她眷恋的感受着,不想离开。
“小鱼快放开吧,我身上都是汗味儿。”林楚问不舍得松开,所以他让鱼浅浅先放开。
“不要,就算是汗味儿,我也喜欢。”鱼浅浅固执的抱住林楚问的腰,嘟着嘴说。
“原来你还有这嗜好,你要是喜欢的话,以后我天天不洗澡,让你闻个够。”林楚问低头嗅了嗅鱼浅浅的发香后,低声对她说,“一鸣还在那边看着我们呢,等会儿回你那儿,你想干嘛就干嘛,都随你便,好不好?”
“坏蛋,嘴巴还是那么坏,你要是不洗澡就别想碰我。”鱼浅浅终于松开了,假装生气,然后扭头就走。
林楚问径直的走到郝一鸣面前,拍拍他的肩膀,很真诚的说:“一鸣,谢谢你!”
“你这是说哪儿的话,该说谢谢的人是我。”面对林楚问,郝一鸣始终有种抬不起头的感觉。
“等会儿找个地方坐坐,我和你说些事情。”林楚问昨天找他就是想把告诉鱼浅浅的那些往事告诉他,结果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林楚问不想再拖,谁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变数,何况郝仁新也没有瞒着郝一鸣的意思,只是郝仁新作为整件事的罪魁祸首,不知道怎么告诉儿子这一切。
“好。”虽然不知道林楚问要说什么事情,但是现在的郝一鸣,对林楚问是言听计从,就连他自己也有些莫名,怎么会不自觉的就听从他的安排。
“要不还是到我家楼下的咖啡厅吧,那儿的环境挺好的。”鱼浅浅已经知道林楚问要讲什么,总得找个环境优雅的地方,别像她一样,在派出所里知道这一切,差点没当场晕倒。
她现在非常怀疑的是,郝一鸣能不能接受得了。和林楚问是亲兄弟,估计郝一鸣接受得会有些费力,但还是可以接受。至于郝仁新在手术室里所做的那一切,郝一鸣要如何接受。他一直认为父亲是深爱着母亲的,就因为这一点,他对父亲强行干预他高考志愿这样的人生大事,都没去恨过。现在知道真相,他能受的住吗,鱼浅浅很是担忧。
夕阳的余晖在玻璃上折出去的光线色彩斑斓,鱼浅浅时不时的朝两个男人的方向看过去。她看到林楚问眉头紧皱,郝一鸣满目惊愕。或许他们不该这样残忍,这个真相对于郝一鸣来说,不只是一个父亲的光辉形象坍塌,更是一个医生最基本的lún_lǐ道德的丧失。
鱼浅浅正为郝一鸣担心,就见林楚问起身向她这边走了过来,她跟着站起身,听到林楚问说:“咱们先回去吧,让一鸣自己沉淀一下。”
鱼浅浅不大放心的朝郝一鸣的方向看了一眼,就被林楚问握着手领着走出了咖啡厅。纵然有太多想安慰的话语,鱼浅浅也只能再咽回到肚子里。她并不是因为担心林楚问会不高兴,而是郝一鸣或许是真的需要个独处的时间。这事儿要比她和林楚问这段时间接收到的所有信息都伤人,放在谁身上都是一道很难逾越的坎儿。
回到楼上,鱼浅浅就去给林楚问放了洗澡水:“快去洗个澡,冲冲晦气。”
“你要不要也一起洗?”林楚问走进浴室,从身后抱住鱼浅浅,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呼着淡淡的二氧化碳。
鱼浅浅只觉浑身都热了起来,可是她又不想让林楚问看到她的变化,她将头一瞥,有些害羞的说:“你先洗好了,等下我帮你擦背。”
这温柔的小模样,动听的话语,就着浴室氤氲的气体,让林楚问觉得好不真实,犹如置于梦幻中一样,说出来的话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小鱼,我好想知道你在水中浅浅游起来的模样,一定很可爱。”
鱼浅浅滞住,这话怎么让她听起来渗叨叨的,“一尾小鱼浅浅游”是她的网名,林楚问知道当然不奇怪。之所以会惊恐,是因为她有那么一瞬间恍惚身后的人是从电脑里面的另一个世界里穿越而来。曾经有一个人,问过她类似的话,“你叫一尾小鱼浅浅游,是不是因为小鱼在水里游起来的样子很可爱?”
猛地转过身,圆眼睛一竖也还是滴溜圆的,鱼浅浅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刷刷的看着林楚问,声音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傍晚的时候,天边的太阳落下,照在大河上,形成一幅夕阳与大河交织的景象,很美丽是吧?”
“小鱼,不要生气好不好?”林楚问生怕鱼浅浅生气走掉,箍在鱼浅浅腰上的力量更加紧了,“我不是有意骗你的,我那时候也很痛苦,想忘还忘不掉,又不能主动去问你过得好不好,只能以别的身份去关心你。”
难怪,鱼浅浅心里不停的想。难怪长河落日第一次称呼她小鱼的时候,她一点违和感都没有。这毕竟是林楚问的专属称呼,她却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还真是的,长河落日给她的熟悉感和亲切感,原来是这样。她很用力的挣脱开林楚问那道紧紧的力量,压制不住的情绪一bō_bō的涌上来。
带着迷蒙闪烁的泪珠,鱼浅浅很难能平心静气的去面对林楚问:“你就没想过,我忘不掉你痛不痛苦?我又要怎么去做才能知道你的消息?你给你自己铺好了后路,却把我的路堵得死死的。”
“小鱼,我错了。以前我总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你好,不让你知道这一切就是保护你。但是现在我知道我错了,最可怜的就是什么都不知道,被蒙在鼓里还要装作很快乐。”鱼浅浅的话让林楚问很着急很害怕,他不想失去,不想再错过,就急急的说,“这些我知道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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