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呢。”
陈白东一听,心里那个暖啊。别说是晚饭了,为了修那豪沃,他连中午饭都没去吃,到现在饥肠辘辘,就等着晚上这一顿呢,只不过冷佩一上车,他就断了这念头,老谭那儿借来的这几千块的衣服明显不适合这样的场合。再说了,他这样的身份,跟着进去瞎搀和做什么?
陈白东一咧嘴,嘿嘿一笑,“不了,我这就回,路上随便吃点儿。”
冷佩一听脸又沉了下去,什么跟什么啊?我好意邀请你进去,你还不乐意,这样的场合,云城多少人求都求不来,难不成你陈白东怕了?看不出来啊,你这样刀砍在身上都不喊一个痛字的人,竟然还有怕的时候。
那晚曾敏给陈白东缝补伤口的情景再次浮现在冷佩脑海中,不得不说,除了这吊儿郎当的脾性和好色的嘴脸,陈白东这个兵,是个好兵,而且是那种能当兵王的人物。
听人说他当年在集团军的特战营里头可是出尽风头,后来要不是犯了大错,哪能被旅座要到x旅来。就是提干,怕也成了好多年,指不定现在跟自己一样,成了党国的军官,前途无量。
至于说陈白东到底犯了什么错,她至今也没听人说起过,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儿。
回过神来,冷佩佯怒道,“怎么?陈班长不给我冷佩面子?”
“不是不是,”陈白东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就这身衣裳,我也没脸进去不是?”那可不是,刚才陆陆续续进去的人,谁不是鲜衣怒马,光是一双鞋,就当了陈白东一身行头的好几倍。
“陈白东,”冷佩突然诡黠一笑,“你要是不进去,这礼,我可就不收了。”
威胁,□□裸的威胁,陈白东甚至找不到第二个词。别人的事儿他可以不管,但蔡老板交代的事他必须得办,冷佩啊冷佩,你可算逮着我的小辫子了。
成,不就是一顿饭吗?还当是菜市口问斩呐?
陈白东心一横,“好,吃了饭再走。”说着在冷佩的注视下,把车停好,潇洒一关门,大步流星,陪着冷佩进了酒店大门。
等着临到门口的时候,冷不丁冒出一句,“冷佩,这随礼给多少合适啊?”结果却被冷佩幽怨带刺的目光生生把说出来的话一个字儿一个字儿憋了回去。
☆、瞎嘀咕
陈白东真就是奔着吃去的,周围闹啊喝啊谈生意的,他一概不管,吃饱喝足了再说,反正今晚不管多晚回去,门岗也不会拦着,这桌上至少好几万的菜啊酒啊什么的,不吃对不起老八营铁饭桶的称号。
瞅着周围的人瞧自己的目光有些怪异,陈白东好歹收敛了一下,这时候也差不多吃了个七八分饱,一抹嘴上的油,把盘子里的碎骨头什么的都扒拉扒拉,看着没那么夸张,陈白东开始饶有兴趣地品着那摆在桌上也不知什么产地、多少年份的红酒,一入口,感受着舌尖传来的瑟瑟味道,嗯,不错,还当真是那么回事儿。
正品着酒,老爷子挨桌敬酒就已经轮到了这里,虽说离着前边儿比较偏,但冷老爷子可是打战出身的战将,怎么可能做那厚此薄彼的事儿,而且他今晚性质特别高,原来两斤半的酒量直直涨到了三五斤,要不是几个儿子拦着,非得大杀四方不可。
“诸位,老朽生日,感谢诸位赏脸,”老人家说着呸呸了几声,“特么的,说这些文绉绉的话做什么,就一个字,吃好喝好,来,佩儿,替爷爷敬几位叔叔伯伯一杯。”
这时候上的可就是白酒了,全是茅台酒厂拉过来的特供酒,服务生给每个人满上,整整一个高脚杯,女的不说,男的是不漏一人,挨个儿递到手里,不接就是瞧不起他冷家的人。
这冷老爷子喜欢喝酒,更喜欢看人喝酒,来得这些人早就打听好了,甭管酒量好不好,这一杯喝彩酒是少不了的。陈白东看着这架势,乖乖,比部队里面还生猛啊。
尤其是见着冷佩那小姑娘一个人也举着这样的杯子,那更是惊讶。
“好,还是一二三,干干干!”
冷佩抡开袖子,酒杯往桌里一凑,“来,一二三。”
“干干干!”周围的宾客也知道老爷子的路子,军营里的规矩,说一不二,仰头凑嘴就灌了进去。
冷家人不欠酒,老爷子一桌一桌敬了过来,到第六桌才换了其他人,临着末了,这才轮到冷佩上,不过冷佩的酒量可不含糊,咕咚咕咚,一口气,不带停,这桌上能跟着冷佩速度的,怕也就此时饶有兴趣用舌头舔着嘴唇的陈白东了。
“好酒,就是味儿淡了点儿。”陈白东小声嘀咕着,哪知道冷老爷子耳朵特别灵,再加上他一顶头青皮寸发的模样和那样生猛的喝酒速度,能不惹人关注?
“小伙子,当兵的吧?”老爷子一句话,顿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盯着陈白东,也不知这小伙儿怎么就给老爷子盯上了。
“是,首长!”陈白东中气十足,扬声就回了句。
“嗯,有当兵的样子。”冷老爷子对陈白东越看越顺眼,“哪个部队的啊?”
“报告首长,”陈白东这时候可不敢打含糊,“红a军第x旅!”没好意思报名号,小小一个修理所战士,要是说漏了嘴,落了老板面子可就不好了。
“蔡冬青部队的,佩儿的顶头上司。”冷佩的老爹冷勋凑到老爷子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老爷子恍然大悟,“哦,那小子啊。”回忆起蔡冬青的模样,老爷子接着对陈白东问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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