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动不动任由易南抱着,心里一遍一遍给自己说,这是父亲的拥抱,是父亲的拥抱。
我是从那天开始和易南的关系开始实质性的好转的。他带着我做事,领着我各个地方的跑,巴不得我立马长成一只雄鹰张开足够大的翅膀。我确实也学会很多东西。
我妈见我两关系好转特别的开心,多年不进厨房的她竟然买来菜嚷着要下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感觉,活了二十七年,还是第一次。
田益加孩子满月的时候蓝天又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去还是不去。我依旧找了个借口推了过去,让他给我随礼。
☆、浮华如梦(5)
他不高兴,在电话那头嚷道:“易小北你怎么回事,人家田益加生孩子,孩子都满月了,你一次都不去,像话嘛。”
我说:“我忙。”
他骂道:“狗屁,你们两个到底又怎么了?”
我说:“没事,你别管了,我真忙。”
蓝天没说什么把电话给挂了,下一秒我就听见易南在下面喊着:“小北,快下来,蓝天来了。”
我叹了气,顶着头乱发下楼。他一见我不乐意:“在屋里忙?忙什么呢?你易小北什么时候那么勤奋,能把工作带家里?”
我知道谎言被戳穿,特别尴尬,招呼他坐。他把我手推开:“坐什么坐啊,你到底去不去?人家李林那么忙,任务那么重人家都去看了两次了,你还哥们呢,一次都没去,有你这样做兄弟的吗?”
我没吭声,蓝天拽着我回房穿衣服梳洗,死活将我拉到酒店去。一路上我忐忑不安,生怕露出什么破绽,还未到酒店,我身体的不自在已经完全掩饰不住了。蓝天似乎也发现我的不对劲,朝我吼道:“你再怎么不想来也给老子撑下去,总不能自己人打自己人脸不是。”
田益加包了整个酒店餐厅办满月酒,我去的时候只看到小雪,她说田益加在陪人打麻将。我凑近去看了眼孩子,他挥动着双手冲我笑,很是可爱。小雪笑嘻嘻说:“我家昀儿和你真有缘,很少看着他醒着的时候,你看你一来他就醒了。要不送你做儿子得了。”
我赶紧摆手:“得得得,别送我了,叔叔伯伯的一样亲。”
蓝天拽着我去找田益加,他在包房里陪着几个人打麻将,看到我来,先是一惊,然后站起来把我推到麻将桌前:“你来你来,我去招呼客人。”
我说:“麻将这东西我玩得不好。”
对面家笑着说:“不好没关系,多交点学费就会了。”我抬头看了那人一眼,脑袋嗡的大了,站起来,说什么也不打。田益加看了我一眼,想起来什么,把蓝天扔在麻将桌前拉着我出去。
他把我拉到一个角落,嘴巴微微张启,想要说什么,我等了半天他什么也没说。我叹了口气说:“我走了。”
我从他旁边走过,肩膀与肩膀间带起轻微的摩擦。我心头想,这便是所谓的擦肩而过吧。
我到停车场开车时,被田益加他爹堵了个正着。他笑嘻嘻看着我说:“大侄子,最近手头紧,借点钱来用用吧。”
我瞅了他一眼,开车门:“没有。”
他一把拉住我的车门,不让我上车。与我僵持着:“你说你没钱,谁信啊。谁不知道你是大少爷啊。叔叔最近手头真紧。”
我用力将他推开,他没稳住重心,一个踉跄坐在地上,我犹豫了下要不要去扶他,终还是上了车。我车子刚发动好他有冲了上来,趴在我玻璃上,在怀里掏了半天掏出盒录像带字,朝我挥了挥:“这样吧,你先看看这个,再决定给不给我好不好。”
我还没答应,他直接扔在我车里,跑了。
我拿着那带子看了看,是九几年时候家里面用录音机的那种带子,现在几乎见不着。疑惑着扔一边开车回去。
我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拿着带子回家。那卷带子在家里放了有好长一阵子,田益加爹又给我打电话,他说:“大侄子,你看了那带子没?”
我说:“有话说话,别墨迹。”
他想了想在电话那头说:“你要是不看,那我可直接给你妈看了。”
我越想越疑惑,花了点钱在二手市场买了个录像机回来,在房间倒腾了好一会儿才把它和电视机联在一块儿。当电视屏幕上播出画面的时候,我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画面比较模糊,看样子这卷带子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但里面的人物仔细看还是看得很清楚。那是段十年前我在酒店被李波那群人那个的带子。我看了开头就再不敢看下去,退出带子,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时候存在的?
我脑袋跟炸了似得,条件性的咬指甲,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天色已黑,手指甲已经被我咬得乱七八糟。
田益加爹打电话给我要钱,开了个不算小的数目。我和他约了个地方把钱给他,其实我心理面清楚得很,他是个无底洞。
我问他带子的事情,他只说是在家里无意中发现的,放在很隐蔽的一个角落,当时他以为是田益加的那种带子,好奇放了放。
我问他还有没有。他说他当初发现的时候烤了一份出来,一份给我,另一份放回原处。
我说很好。然后给他开了张数额很大的支票:“这点钱够了吧。我不想这件事还有别人知道。”顿了顿说:“如果有其他人知道,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儿子什么都知道的做了你。”
他整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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