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茶杯就口轻餟一口,说:「这些天,你们三人不会因这点事,才把为师从房里唤出?」
这一次,裴宸用力地推着两个师兄的後背,很孬地躲在後头猛摇头,打死他都不敢再多说一句话,虽然这些天并没有什麽大事发生,只是师父与水晴姑娘春光鸟语太过,让他们三人着实困扰了好些天,万不得已他们也不想打扰师父的好事。
大师兄洛绍逸是一个沈默寡言的人,问他还不如对着一颗石头,二师兄莫承瑜偏又爱沈浸於丹药之中,虽然说过纵慾过度伤身的话,也不见他有任何的举动去阻止师父的行为,反而炼制了各种强身健体的药丸,喜孜孜地双手奉上任师父享用。
今日稍早,有一位贵客来临,递交了一封密信,上头的封泥是独特的图样,是专属於师父私人的信件,而且是极机密、极急迫的事件或请托,才会使用这种少见的印记。
这时候,两位师兄兴高采烈地跑到发出令人脸红害羞的房间外头,阻止了师父的好事之後,又一溜烟地就跑到书房避难,还没一盏茶的时间,这两个没心没肺的师兄就推他再去催促师父。
可他却没想到自己比两位师兄更不会算准时刻,反而在最重要的那一刹那硬生生地阻挡了师父的好事,反而扫到了师父最凌厉的话锋,当他奔回到书房时,只见他们一点同门情谊都没有,自顾自地坐着喝茶。
虽然他心有不甘,每次都见到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才会推他出去,偏发生重大的事又把他丢在一旁,无奈自己辈分最小,说狠话、抗议也没有太大用处。
洛绍逸不管身後的人怎麽耍猴戏,他默默地从袖袋当中抽出信封,恭敬地递给师父。
顾靖堂心不甘情不愿地接下信,左翻右转就是迟迟不肯打开,过了好一会儿,才抿着嘴无奈地剥去上头的封泥,将里头的信抽出来仔细观看。
没想到才刚看没几眼,顾靖堂怒瞪着这张薄薄的纸,似乎这张纸是一名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一般,看到最後,将手中的纸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勃然大怒地吼道:「岂有此理!真是欺人太甚!到底把我顾靖堂视为何物?」
只见顾靖堂不停地在书房内来回走动,师兄弟三人不敢捡起地上的纸团,也不敢开口问信中所述何事,只能安静地站在一旁,静候着师父下一步指示。
许久,顾靖堂深吐一口气,走到桌前,抽出一张纸,拿起笔在上头挥毫,没多久,两张白纸上头写满了文字,折好放入信封当中,从桌子右上角的一小方盒中拿出印章与点燃的蜡烛,在上头特定位置滴上几滴蜡油盖印。
顾靖堂确认上头封泥完整无误,看着站在一旁的三个徒弟,开口对每个人说:「承瑜,你将这信交给那名贵客,这些天开始准备先前为师要你炼制之药。绍逸,你跟在後头,确认拆此信之人来历。宸儿,帮承瑜的忙,务必在最短时间内,做出为师需要的数量。」说完,大手一挥,只见三人欠身离开,各自前去完成顾靖堂交待的事情。
顾靖堂此时瘫坐在椅上,想到那张娇俏的小脸,以及全心信赖的笑靥,心中百感交集,不确定自己这样作,到底是对或错,无言地看着自己的手心,随即用力一握,到底自己该怎麽做,才不会感到一丝愧疚?
另一头,莫承瑜面露人畜无害的和蔼笑容,将信交给送信者,寒暄了几句,送了一点盘缠,恭恭敬敬地将人送出门。当送信人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只见一抹飘忽的身影跟随在後,他瞬间收起笑容,转身进屋,现在还有更烦恼的事情要处理,幸好这些天没有炼制太过费时的丹药,不然,他就得烦恼该怎麽即时生出要给师父的那些物品。
完全不晓得这四个男人为了她而烦恼不已,水晴正舒舒服服地在温泉池中,游过来,游过去,没想到这处的温泉与家乡的温泉相同,泉水清澈洁净,没有硫磺刺鼻的气味,而且蕴含着丰富的矿物质,具有养颜美容的效果,洗後皮肤没有黏腻的感觉,反而摸起来光滑如丝,十分清爽。
她正努力地将自己洗净,摸着自己越来越细嫩的肌肤,想到顾靖堂也是这般轻柔地抚摸着,他的手在自己膜拜巡礼,他的唇火热地在每一寸娇躯上烙下印记,还有云雨缠绵时情人间的低语呢喃,以及他的坚硬在体内进出的快乐,忍不住微红了粉颊,小嘴也不自觉地上扬。
突然,一声噗通的水声将她从美梦当中拉回到现实,原本想要放声尖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从身後缠上细腰,火热的唇正饥渴地吸吮着细嫩的雪背,一股熟悉的气息让她紧张而绷直的身躯放软许多,熟悉她身体的男人一下子就点燃体内的慾火,抵在粉臀间的火热正顺着股沟上下磨蹭。
☆、15.開國始帝
「唔……靖堂,刚刚发生什麽事情?」水晴身子一扭,转身看着顾靖堂,眼神直视着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他有些急躁,似乎想从她身上寻求些什麽。
顾靖堂双手捧着小脸,迅速又准确地掳获住她的粉唇,强硬地撬开唇瓣,将舌头深入她的口中,有如掠夺者一般,狂扫檀口中所有的甜蜜与气息。
粗暴的对待让水晴感到不适,小手推着男人的胸膛、肩膀,试图想让两人分开一些距离,可惜她的力量不如顾靖堂,不管她怎麽挣扎,就是逃不开他的箝制。
发现到水晴的反抗,顾靖堂才猛然回过神,心中懊悔着他刚刚到底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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