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生生地缓缓伸出小手,众人此时或多或少都知道为什麽水晴会先到两位王爷的面前,至少选择大皇子之前,让两位长辈有点面子,只不过,水晴这种小动作在大皇子的眼中看来,似乎别有深意,当她将手中的牌子递到了面前,大皇子似笑非笑地瞅了水晴一眼,才伸出手接下牌子。
李嬷嬷刚看到水晴的行动,冷不防地吓出一身汗,幸好到最後还算是和乐收场,她开始要小厮们招呼客人,将其她姑娘请出来,继续延烧着花魁选秀之後的热潮,让这些男人更加乐意掏出钱,越是沉醉在姑娘们的怀抱当中,她的生意也越兴隆!
一想到钱财滚滚来,李嬷嬷的嘴角不由地笑裂开来,乐呵呵地要姑娘们使出各种招式,务必将这些男人的注意力,全都留在万艳楼当中。
☆、(10鮮幣)38.但求愛我一世人
点燃薰香的房间,充满着迷蒙气氛,当大皇子进入到里头,就看到一个美人正娇羞地坐在床上,全身穿着紫色的薄纱,里头的白色抹胸隐隐地显露,呈现出一种清纯又妖媚的姿态。
大皇子勾起嘴角笑着,他在许多大臣以及皇宫的宴会上头看过水晴,对於她的舞姿,以及与人应对时,有礼但是却又带了一丝勾引的态度,让他感到非常有趣。
虽然自己也在来过万艳楼不少次,也看过一两次花魁选秀,只不过,他的不近女色是出了名,之前的花魁都没有这麽大胆地想把牌子递到他的面前,只有这个女人,先是让两位王叔的嫌隙加深,然後娇滴滴地在他的面前,将牌子递出来,一脸如果他没有接下来,她就会伤心欲绝,心碎至极的表情,引起了他非常大的兴趣。
他到万艳楼只是喝酒谈天,从不请任何姑娘坐在身边,每一次邀他来的人,只要搂着姑娘,却看到他一脸正气凛然的模样,什麽样的心情都没有,所以,他的行事作风理当在这种风月场所已经是「恶名昭彰」。
何况,他们两个人可说是没有说过任何话,仅仅是在其他人介绍的时候,点个头当作是应答。他不相信水晴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他的事蹟,如果知道还有胆量选择他,这个女人不是另有所图,就是真的爱上他了。不管是那一种理由,她才貌着实也让他非常感到兴趣,即便从来不曾在万艳楼有过任何姑娘,他倒是可以为了她破个例。
水晴的心跳得飞快,虽然被训练成为一个心思不露於外的人,但是,一个女人要对一个男人裸裎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办法压制自己这种害怕又不知所措的感觉。
但最令她感到困惑的是这个大皇子从走进房间到现在,只坐在桌边,端着上等的春茶静静地喝着,似乎没有看到她正坐在床边等着。
李嬷嬷,还有其他姑娘老师们都说,男人只要闻到有带着催情效果的薰香,又看到一个女人若隐若现的衣着,没有一个男人能把持得住,绝对是马上就扑上来,剥光女人身上所有的衣物,压在身上逞凶斗狠。
难道,这个大皇子不行?也不对,虽然听说大皇子不近女色,但是也有几个通房的丫头,皇家对於男子的成年礼,绝对是送上一个有经验的姑娘,教导并且让男子有学习的机会。而木哥哥也请来了之前教导过大皇子的姑娘,要她学习如何让大皇子愉悦,听这个姑娘所说,大皇子并非是一个不能之人。
既然他不动,总不能两个人都整夜这般对看,看样子只有她主动出击,水晴轻扭着妖娆的身段,坐在大皇子的身边,娇声地说:「奴帮您斟上一杯酒,可好?」
大皇子淡淡地看了水晴一眼,轻轻地点头。
水晴露出娇俏的笑容,喜孜孜地帮大皇子与自己各倒上一杯,小手端着酒杯,恭敬地送到大皇子的嘴边,说:「可否让奴服侍?」
大皇子看着眼前娇羞不已的人儿,闻到这香醇的酒香,倒也不拒绝地张开嘴,让她喂他喝酒。
水晴见到大皇子愿意让自己服侍,高兴地拿起筷子,夹了桌上的小菜,继续送到他的嘴前,大皇子也张口吃了。
如此,酒与小菜吃过好多回,大皇子觉得有些饱足,便伸手制止水晴,说:「你也吃。」
水晴有些愕然地看着大皇子,随即恢复原状,挟着小菜慢慢地吃了起来。
男人看到她露出呆呆的表情时,却发现到她似乎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突然冒出的好奇之心,问:「你多大?」
水晴又是一愣,不过想到有些男人似乎对於某种年龄的女孩子特别有兴趣,老实地回说:「奴十七。」
大皇子点点头,又问:「为什麽卖身到万艳楼?」
「这……」水晴似乎难以启口地支支吾吾。
大皇子看到她为难的表情,也不开口催促,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水晴轻咬着唇瓣,原本圆亮的眼眸染上一抹水汽,以有些泣音的娇软嗓音说:「奴在一年多前,不知道为何丧失了记忆,在穷困潦倒、走投无路之下,奴又不幸身染重病,幸亏李嬷嬷的好心相助,才勉强留下奴的一条命,为了答谢李嬷嬷,奴便将自己卖身给李嬷嬷。」
谎言要圆满,就必须要真假参杂,她失忆是真,身染重病也是真,卖身给李嬷嬷也是真,只有穷困潦倒、走投无路是假,她的身世是经过木哥哥精心设计,即便是大皇子动用了资源,也查不到她真正的身份。而这一套说词,是木哥哥一定要让她背熟,而且要一想到就悲痛万分,如此,说出口的话才能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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