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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查探完了。”对于云君宁和贾惠莲之间的战火,云盼秋是回过神以后才明白的,“皇上你别担心,太后娘娘没事的。”
如果有事的话,现在早传到苑城来了,她相信自己的诊断……以及枫叶医馆的能力。
“小姑姑可是找到了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云君宁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语调是多么的激动。
“我是在还原事情的过程而已。敢问娘娘一句,如果我能证明有人诬陷我,这个主谋应该承担什么罪过呢?”
清冽的瞳仁对上贾惠莲略显心虚的目光,云盼秋依旧是妩媚的一笑,用她的镇定来扰乱贾惠莲的心。
“盼秋,你说吧!这件事朕自会处理的。”云君壑心乱之后,觉得自己非常疲惫,想要尽早解决这件事情。
“那我就从头说了,我离开之后,有一个人用被子卷着这男人然后送到了我的屋中,当时他应该是往屋中吹了一些迷烟,这一点可以由门旁边的小孔看出。他设想的是,迷烟生效了之后,我就昏迷了,然后从门的地方进了屋子,把这个男人丢在地上。这一点,可以由门栓上的刀痕证明,我走之前是栓好了门从窗子出去的,想必送他来的人,是用匕首戳着门栓,一点一点滑开门来。”
顺着云盼秋的说法,云君壑走上前去看了看,然后点点头。
“之所以我说这男人是被卷着被子来的,请皇上看盖在他身上的这条被子。晨露斋里的都是锦缎丝被,颜色鲜艳,图样复杂,而这床是棉被,不是这里本来有的东西。考虑到这男子身上没有穿衣服,所以来人用被子裹着他送来也不为过,可能想着一床被子而已,想着我已经昏迷,所以把被子丢到了床上。”
云君壑认同,云君宁欣喜,贾惠莲紧张。
贾惠莲不知道那人到底是怎么做的,但是她很清楚得知道,她进来的时候,这男人就是这样光裸地躺在屋中,然后那床该死的被子,就随意的放在床里,好后悔当时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些!
那长长的指甲又掐到了肉里,贾惠莲的呼吸又越发急促了起来,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要露出破绽。
“现在我也没有办法查出那个人到底是谁,不过这也不是重点,因为在此之后,有人搬动了这个男子到我的床上去,然后这男子又不知道什么理由现在躺在了地上。还请皇上原谅他,他真是无辜之人,并准许一会由太医为他包扎伤口。”云盼秋又对着贾惠莲露出了清淡怡人的微笑,相信她现在,应该越来越心虚了吧!
“云盼秋,你还说你没有和他私通,如果没有,你怎么知道这人曾经躺在了床上!”盼秋妹妹这种虚伪的称呼早就不见了,贾惠莲口不择言,当然她刚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
“娘娘这可是气急败坏吗?如果不是娘娘做到,何必那么激动呢?”柳眉一挑,云君宁亦然的微笑之中,稍稍流露出了他那腹黑的本性,那笑容多了一丝邪肆,少了一抹清雅。
“因为他的后脚和腿上,有摩擦地面留下的痕迹,皇上可以看看这地面上淡淡的血迹,朝着床的方向而去。我刚才看过床上,也有一些淡淡的血迹,这说明是这男人腿上的鲜血。他现在是昏迷的,不可能自己跑到床上去,只有可能有人拖着他过去,而这个人的身材也不算太矮小,女子或者太监来做这件事情,只怕要合二人之力……”
说到这里,云盼秋故意停顿了一番,她要留给贾惠莲一个担惊受怕的时间,这样才能更好的打击她。
“你什么意思!”见云盼秋一直看着自己,贾惠莲也慌了!
“我的意思是,有人闯进来之后,见地上躺着男人,心中想要陷害地更加彻底一些,就把这男子拖到了我的床上。至于证据就是……”云盼秋指了指两个小太监袖子上的血迹擦痕,“这两位公公就是刚才搬运这男子的人吧,看他们袖子上的血迹就明白了!”
“莲妃!你如何解释!”这事实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云君壑眉头紧锁,对着贾惠莲的目光也越发的凌厉。
“臣妾……臣妾……”贾惠莲慌张不已,“臣妾看见这男人在屋里,一时鬼迷心窍……臣妾……再说了,如果不是屋中本来有这男子,臣妾也不会……”
“皇上,我也说了,送这男人来的人,应该是一名男子,否则很难抗起他来。这个人也许和娘娘有关系,也许没有,但是肯定不是娘娘本人做的,对吧!再说了,皇上,也许根本不是娘娘让那些小太监来做这些事情的呢,只是娘娘听信了谗言,所以才有了陷害的举动,我们要惩罚这个幕后凶手才是。”
云盼秋知道,今天的事情想要证明那个男人是贾惠莲送来的估计要时间,而仅仅是她把那男人丢上床,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惩罚。
而且,最重要的因素是,她要留点时间给贾惠莲部署,然后顺藤摸瓜找到属于他们贾家的势力。
“是啊!臣妾这一切都是听了桂姑姑的话才这样做的!”不知为什么云盼秋给她指了条路子,贾惠莲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赶紧为自己开脱着!
“来人,把桂姑姑拿下!剩下的人就不追究了!”从心里,毕竟莲贵妃也伺候自己好几年了,也不好做得太绝情,只是……
君宁前面的话他终于回想起来了,这贾惠莲……
“莲妃你管教不严,纵容下人犯错,从现在其不配再掌管封印,剥夺贵妃品级,降为妃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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