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急报,陛下遇袭,生死不明!
曦儿浑身一颤,轩辕北天!
心中暗想道:这死男人不会打仗跑出去充什么英雄?
帝王生死不明,将士便军心涣散。
徐珊昌听闻火速组织三万精兵,前去支援。
“徐都尉,你带着我吧!”曦儿一把抓着徐珊昌厚重的军装喊道“那边伤亡肯定比这里多,我年轻不怕吃苦,那些军医多半是老者舟马劳顿实在是体力不支,你还是带上我吧。”
曦儿想着,你带着最好,要是不带着她自己也是可以摸索着去的。
“好!”没想到那黑脸一把将曦儿从地上抱到马背之上,和他同乘一马。
曦儿娇软的身子绷直的坐在他身前,将双手护在胸前,好在是黑夜前行,身后的男人并不会看到她此时的囧态。
她虽说尽可能的与他不接触,但是同骑哪里会没有摩擦。
他厚重冰冷的军装不时的摩擦着曦儿的背部,曦儿深呼吸身子快要紧张的冷掉了。
该死的!
入秋时节,本就天寒地冻,此时还快马加鞭,她来之时没有准备,只穿了药童服装。
冻得瑟瑟发抖。
突然,身子不似刚才那本寒冷,左右环顾,只见黑色斗篷披在肩头,将她整个娇躯都包裹在里面。
寒意散去,取而代之的便是丝丝温暖沁上心头。
原来这黑脸粗人竟然还懂得照顾人,有这样细腻的一面,真是难得。
从来武将都是脸黑心更黑,说话粗豪举止豪放。
没想到他还……
“明日午时便可到了,到时候让人给你预备点备寒的衣物。”耳边除了呼哧呼哧的风声便是他刚才轻描淡写的那句话了。
“哦!”曦儿点头应是。
这一夜,她虽然在马背上可是却被保护的很好,以至于到达大营之时,曦儿早就靠在徐珊昌怀里睡着了。
朦胧间,似乎被抱着下了马,曦儿浑身散架的疼痛,这个娇贵的身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折腾。
被宽大的胸膛保护着的感觉真好。
一只大手轻抚她的头顶“十二,十二?”
缓缓了叫了曦儿两声,曦儿颤抖的双睫忽闪展开“哦,到了?”
“恩!”他坚定的点头,随即将曦儿抱进了他自己的营帐,将她放好后“你身子恐是着了风寒,我摸着有些烫手,我让他们送点汤药过来,你先休息。”
“哦,好啊,谢谢你啊徐都尉!”
曦儿躺在柔软的床上,被棉被裹住身子,慵懒的滚动两圈,本以为徐珊昌已经走了,抬头却发现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正盯着她,她心下紧张道“额,我在家都是这样滚的!”
只见他眉宇轻挑,似乎是疑惑,亦或者是别的什么困扰着他,他转身道“注意休息!”
待他完全的走出去,曦儿一颗心总算是安定下来。
曦儿真的太累了,窝在温暖的被子里迷糊了过去。
这中间,有人送来了汤药,她学着男子般仰头将那黑漆漆苦的能将舌头麻掉的药喝下去,一张俊脸都扭的不成样子。
“有那么苦么?”那小兵道。
“你喝不就知道了。”想找杯茶水漱漱口都没有,这军营中哪里比的了外面,不由的憋着小嘴,要是晟晟知道她遭这种罪指不定要多心疼呢。
“就没见到你这样矫情的男人,我出去了!”
切,曦儿白了他一眼,“对了,陛下……”
“陛下回营了,只不过,情况不是特别好,右胳膊划伤了好长的一道口子……”
“什么?!怎么回事?!”曦儿一听,真个人从床上跳起来就要下床。
“你乱动什么?要是被徐都尉知道,又要责怪我,他让我好生照看你,陛下那边有军医,用不着你这个小小的医童,不过,陛下从来没有受过伤,如今是折了颜面,心情糟糕透了,正雷霆万丈呢,军医们躲都来不及了,你去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别傻了……”
那小兵滔滔不绝的为曦儿分析着,到轩辕北天那边会掉脑袋,有多危险,转眼一看,那床上的小人哪里去了?
“喂,十二,你小子,跑哪里去了!”
在众大帐之间,有一处明黄色的帐篷,守备明显森严,里三层外三层,守备官兵严格把守。
那阵势,连只鸟都飞不进去。
要是不知道这里是谁的住处,曦儿就真的是傻子了。
“也不知道天儿伤的怎么样了,急死我了,要是冒失的去,他要是生气怎么办?他那个性格我又掌握不好,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死了这么多的百姓而将怒气撒在我身上,要是一怒之下斩了我,我岂不是很吃亏,不行不行我不能去。”
曦儿躲在周围,心急如焚,可是又畏怯,不敢上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都快将她愁得头发丝白了。
“滚,给朕滚出去——滚——”
此时只见那帐篷被掀开,一群穿着白色宫衣的军医连滚带爬的爬出来。
曦儿上前扶住一位便道:“大人们怎么出来了?”
“你是刚来的医童?”因为在此之前都没有见过曦儿,但是曦儿此时身上穿着显然是医童的服装,所以被她扶住的军医问道“快走,别在这添堵了,陛下震怒了!”
“大人,陛下的伤没事吧。”
“嘘,不能说不能说……”
“别走啊,陛下的伤到底怎么样啊?”她急切的拉着他的衣袖,想要阻止他,只见他回头冷汗满布,用白袖口擦拭一番,“陛下不让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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