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只能站在她的身旁,看着她与旁人共赏繁华万千,坐拥一世安然。
而他,终究只是她生命中的过客,来去匆匆,无影无踪。
“你刚才想说什么?”励飒挂了电话,打断了他纷乱的思绪。
他又恢复了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不以为意的耸耸肩:“没事,我告诉你的话别忘了,你自己小心,如果你真是为卢子恒好,就不要参与他们之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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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傅洌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揉着眉心,大概是应酬了,看着有些疲累。
“回来了?”傅洌睁眼看见她站在那里,朝她招了招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励飒不喜欢他身上的酒气,坐在了一侧的单人沙发上:“喝了多少?这么大的酒气,让吴嫂调点解酒汤喝喝吧,要不然明天起来会头疼。”
这小丫头,终于学会关心他了。傅洌很是受用,他努力了这样久,不是一点效果没有的。当下起身抱起她朝楼上走:“这点酒算什么,你老公我一向是海量。”
他在浴室折腾了好久,直把励飒弄得浑身泛粉,四肢发软才放过了她,拿浴巾裹住两人躺倒在大床上。
他亲亲她好似泛着水意的眼皮,手上不老实的上下抚摸,喑哑着道:“明天我们去凌云寺,好赶在你生日之前去祈福还愿。”
他这样说,励飒才想起来,原来,后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
☆、第二十二章
凌云寺位于京郊的半山腰上,周身伏卧在绿树丛中,幽怨深沉的钟声在山间回荡,愈发显得空灵幽静,蜿蜒铺就的青石台阶两侧铺满了五彩绚丽的野花和青草,微风袭来,随风摇摆起舞。
一大早励飒就被某人喊了起来,说是要带她过来还愿拜佛。
两人来到山脚下,励飒瞪圆了眼睛看那一眼望不到头的青石阶梯,不可置信的转头望着旁边的某人道:“你不是打算让我爬这么高吧?我可没有那么好的体力。”
她锻炼的时间少,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倒是跟着社团组织的活动爬过几次山,那时候对一切都是新鲜的,加上有同龄人的相伴,做什么都是有劲的。自从实习,她就没有那么经常去做运动了,一是没时间,二来也没有那样的心力和精神。
“当然了,心诚则灵,若是连这点都办不到,那还叫什么拜佛?”傅洌淡淡的反问,伸手拉了她上了台阶。
又不是我叫你来的,励飒小声嘟囔着反驳。不过转瞬却想起了不久前发生的那次事故,倒也不再多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拜一拜也是好的。
一百多阶的时候励飒就有些撑不住了,双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空气倒是挺清新的,有淡淡的花香和青草的甘润气息,深深的呼吸一口,犹如上好的精神振奋剂,可以抚平一切纷乱思绪。
傅洌从手中她的包里拿了水给她喝,刚从车里的冷柜中拿出来没多久,还是凉的。看她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瓶,伸手从她手里夺过瓶子:“别喝太多,要不一会儿爬上肚子里会难受。”
蜿蜒不平的山路,两人足足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走完,待到了山顶,远处光芒万丈,原本有些青白色的天空渐渐被染上了朝红,煞是好看。
很普通的寺院,古刹的庭院中,一颗高大的古槐树立在青白砖石堆砌成的小方园中,地下偶尔飘荡着的青色有些泛黄的树叶,风过之处,发出飒飒的声响。
有小师傅早已候在那里,见到他们行了个礼,说道:“施主请稍等一下,主持马上就过来。”
说完,行了个礼又退了下去。
励飒觉得有些奇怪,寺里应该是香火不断的,却没有碰到一个香客,就算是天色还早也不至于一个人都没有吧?她站立在回荡着钟声的寺院中,仰头问:“你和这里的主持很熟吗?为什么他会亲自接待你?”
傅洌没有正面回到,只是极轻浅的笑了笑,仿佛不以为意的答:“还好吧,也不是很熟。”
励飒不知道的是,这是他多少年的习惯了。每到人生得意或坎坷关头,他都会到凌云寺来,理一理纷杂的思绪,听一听沉沉的钟声,闻一闻那安神清脑的佛像,深深地陶醉在那早春晚钟的逸蕴中。
见她仍是蹙了眉头看他,傅洌淡淡一笑:“是不是觉得我会来这里不可思议?”
没等她的回答,他就目光沉沉的仰头看了看那高大的古槐,接着道:“佛门境地可以洗去尘世间的污浊,一切欢乐和烦扰,在这里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两人说话的间隙,一位面沉如水的老僧缓步由一侧的跨门朝他们走了过来,手持佛珠,一片肃穆之色。
他应该就是小僧口中的主持了,励飒观察着他心道。
大概是他来的较为频繁,主持并未多说什么就将他们引着进了大雄宝殿,随即站立在一旁。
傅洌点燃了一炷香交给励飒,随即又给自己点燃另一炷,两人闭眼拜了一拜,将香插在了堆满了烟白色的青灰中,一缕幽香缓缓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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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时候,励飒到底忍不住,侧首问一旁的人:“这长石,是那主持让你送给我的?”
傅洌拉了她的手漫步下台阶,“不算是,我只是觉得这一类宝石很配你,无论的气质还是纯净度。”
“刚才许的什么愿?”傅洌移开话题,不想她再纠结在之前的那个问题上。
闻言,励飒有些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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