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来随意看了看,又丢在了桌上。
“从客运总站那调来了近半个月的购票录像,仍是没有任何发现。”郭永祥摇头道,心下叹息不已。
这些天来,京城几乎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却仍是一无所获,少夫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
依现在的情况看,很大可能上是会在客运站,因为机场和火车站都太过引人注目,且需要实名,根本不可能有遗漏。当然也可能会兵行险招,但是可能性不大,他们在各个关卡都调配了人手,除非是在逃跑的当晚就已经出了京城,否则少夫人肯定藏身在京城某处。
“从那天晚上十点到第二天早晨八点,十个小时的时间,你说可能性有多大?”
他站在那里没有回头,背后的郭永祥却是浑身冒冷汗,这就是暗示是他们手下人失职了。之所以没有直接说出来,怕也只是顾着自己跟着他这么多年的缘故。
可是狡辩不是借口,眼下,最重要的是将人找到。
却还是得硬着头皮解释:“关于这一点,我们也去调查过,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可是当天晚上,在从京城发出及过路的火车、起飞的飞机和汽车中,只有那几条路线,而且由于当天晚上下暴雨,客车全都取消了,因此不可能是这条路线。”
“高康呢?”他打断他,嗓音里有着怒气。
“他没有任何异动,事发之前,也没有去办过任何的证件,那名助产士仍在医院,没有任何动静。”
傅洌恩了一声,知道这是告诉他,励飒应该不会是伪造了证件出去的,因为在和她见面的人里,大概也只有高康有这个能力了。
“人手分成两班,倒着去查。人手不够的话从陵城调。”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傅洌才低声交代。
“另外,派人将庄舷引渡回国,就这两三天办妥,然后找人在医院替代他。”
本来打算在新闻上做点手脚的,不过这种事件太过引人注目,社会各界都在盯着这种爆炸性消息,报道的也一般是权威机构,若是做手脚也不太容易。依照往常经验,国外很快会通过大使馆通知国内家属,到时候就一切好办了。
听他这么说,郭永祥反倒是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之前的猜测是对的,看来二少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了。
“好的,我一定办妥。”郭永祥应声,想起了什么,试探着道:“祝小姐那边,是不是还要盯着?”
既然高康那边嫌疑解除,至少是不知道少夫人的逃跑路线的,那么祝莹衫那边,就是最好的突破口了。
“有什么发现?”
仍是摇头,郭永祥叹息着道:“所有的客运站录像中,都没有发现祝小姐的身影,鉴于她和林少的关系,我们也不好……”
撇开她是祝家小姐这层身份不谈,她还是林舞意的妻子,他们也不能像对待助产士那般,只能放软了态度相询。
却是毫无结果。
“录像呢?”傅洌喝了口酒,沉声问:“她近半个月的行动,有没有任何异常?”
“没有,她没有去过车站,至于身边的人,我们还在调查,但是有些棘手。”郭永祥如实回答,等他下一步的指示。
“重点还是在她,找人调出她的通话记录。”
“在少夫人离开的那几日,祝小姐并没有和陌生的号码通话。”
说到这儿,郭永祥轻轻皱眉:“但是很奇怪的是,祝小姐的其中一个通话记录显示,号码来自她的另一部手机。”
傅洌握着杯子的手一紧,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轻轻一笑,志得意满的那种,重又走到大班椅上坐好:“你去找林舞意,告诉他我们需要他老婆那部手机的追踪器,他知道该怎么做。”
林舞意很疼爱他那个老婆,之前经历过的流产事件,虽然他并没有告诉自个儿兄弟,一是出于励飒的请求,二是事情毕竟已经过去,他再提起只怕他们夫妻俩又是一场家庭革命,也就没有说出口。
后来有一次,他们一起聚会时,听到林舞意接到手机上传过来的图片就沉着脸离开了,具体情况也没说。他当时就在旁边,自然知道那是部队里经常用的追踪系统,会通过电脑终端将人的行踪发送到手机里,随时掌控。
依现在的情况看来,手机很可能在励飒手里,如果真的是这样,很快就会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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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莹衫这几天感觉很不对劲儿,出门似乎都有人跟着,虽然只是感觉,但她知道,绝对没错。
憋闷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林舞意进了门正在拽领带,没好气道:“喂,你是不是找人在查我?”
“没有。”林舞意干净利落的答,头都没回,准备上楼。
“不可能!”祝莹衫起身,走到他面前截住他的去路,一脸气愤:“如果不是你,那就是别人!”
“其实你心里早已有了答案,”林舞意似笑非笑,轻佻的挑起她的下巴,样子像是在调戏良家妇女。
祝莹衫没好气的打掉他不停作乱的大手,冷声道:“对,我知道,是傅洌,他为什么那么做?难道是我把励飒藏起来了不成?他有什么资格调查我的隐私?”
林舞意等她发泄完,才冷哼了一声,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颇为嘲讽的睨着她愤慨的脸色,道:“你若是问心无愧,怎么会担心别人查?”
“嗬,照你这样说,我就活该被人监视?!林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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