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己呢,五年朝夕相处,形影不离,与南雪衣的师徒之情一直都是缓慢而又深刻地变化着...那是当初救她于水火的仙女姐姐,是让她依赖教导她照顾她的师父,是五年来她奉若神明般尊敬、完美到不可亵渎的女子!曾经的温存如今全化成了相思之痛,又遭j,i,an人设计,原来还是不能抵抗诱惑,从心底里也对师父起了这样深的yù_wàng么...
慕绯识破梦境,挣扎着想要醒来,却忽然发现双腿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一丝/不挂的“师父”走向自己,那吹气如兰的馨香,那近在咫尺的笑颜,那些暴风雨般落下的亲吻,一切都和从前那么相似,却又分明不再是从前...梦中缱绻至深,慕绯任由自己被师父推倒在了满地花海中,身上沾满了妖香花瓣,她抚着那张镜花水月一样的虚幻容颜,泪水滚滚而下:
“师父,你真的是师父吗?把我弄醒好不好,求求你了...”
南雪衣蹙眉凝视着她,似笑非笑,似懂非懂。继而一言不发地扯开了慕绯的衣衫,冰凉的玉指摩挲少女的每处敏感,口中喃喃娇喘,慕绯泪流满面地看着她,心中酸楚刺痛,一动不动地承受。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慕绯的脖颈、sū_xiōng、小腹,撩起更加强烈难耐的情火,仿佛万千只蚂蚁咬在心口麻麻痒痒,激得慕绯几乎要晕了过去。她搂紧师父不真实的身体,娇喊出声,只觉师父发烫的手心一路覆上了自己的大腿根,突然按上她最脆弱的柔软,指尖一勾,狠狠探了进去...
“啊!”慕绯尖叫一声惊醒过来,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没有桃红色的花海,没有师父的低喃呼唤,没有任何的爱抚与触碰。四周漆黑一片,耳旁忽然响起轰隆隆的炸雷,冰冷的雨点打得后背一片潮s-hi。慕绯木然地转过身,只见师兄卧房的窗户又被风吹开,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雷雨。
慕绯关上窗,颓然靠在了墙壁上,她大口喘息着,浑身都s-hi汗淋漓,身子簌簌颤抖。就像是经历了一场高热,出汗后身体开始急剧冷却,体内那股妖异的情火也似乎熄灭了。慕绯一个人坐在黑暗深处,师兄今晚肯定留宿在师姐房里了,而她这一番折腾,也全然没了力气动弹。
坐了不知多久,慕绯支起身子挪到床沿,刚想捡起那张诡异的春图仔细琢磨,就惊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之前她分明将春图丢在地上,然后就打坐调息,继而情梦连连。不料慕绯一场梦醒,那《十二春宫图》竟然不翼而飞了!
☆、第三十三章 转机 ...
千里之外的铸剑山庄,月色如霜清冷,漫过瓦楞高墙。
阵阵缥缈的琴音回荡在寂静的夜幕,庄中两道人工溪流水光潋滟,碧波起伏。水域交错处,一间雅致的小阁楼悬河而立,正是琴音来源。夜晚巡视的弟子走过石径或是水域栈道,都会情不自禁地望向那水帘琴坊,彻夜不息的烛火,和映在纱窗上的憔悴剪影...
整整四个月,庄中四大弟子护剑奔赴苗疆,音讯全无,生死不明。庄内人心惶惶,自老夫人和前任庄主南少卿去世后,再次陷入了一片焦灼与混乱。继任掌门的南雪衣毕竟年轻,虽然性格坚强孤傲,做事手腕独特,外柔内狠。但这次出事的不仅是南少卿培养多年的三大弟子,还包括南雪衣心中的挚爱,那是她宠爱多年唯一的一个徒儿,地位无可取代的慕绯啊!
在山庄众弟子眼中,南雪衣自从过了八月十五之后就忽然变成了一块尘封的冰,她依然能够神色冷定地面对众人,有条不紊地扛下所有重担。但她越来越沉默寡言,除了几个贴身丫鬟和老管家林哲以外谁也不见;她常常把自己深锁在屋子里整整一日,她不能正常入睡,连续七日到了酉时就会到琴坊抚琴直到深夜...
那琴声里透着她所有压抑的思念与绝望,而唯一能听懂她琴声的那人,却远在千里之外。她的绯儿失约了,而她日复一日地等,然后日复一日地失望、后悔、害怕,她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又恨不得c-h-a翅飞去苗疆!她像是日夜都在地狱里煎熬,担忧设想每一种慕绯面临的境况,千百次地猜测她失约的缘由,她究竟因为何事耽搁了,是变心?是受伤?还是遇害了?!
丫鬟胭红端着夜宵,小心翼翼地踏上琴坊的木阶,正欲推开门扉将茶点送进去,忽听见屋里的琴声停止了,胭红屏息倾听,生怕是自己的莽撞打扰了南雪衣。琴坊里也是寂静无声,丫鬟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只见明灭的烛火深处,是南雪衣隔着纱幔望向她的讶然目光...分明带着强烈的期盼与柔情,却是在看清胭红的那一刻,转瞬化作了难以言喻的落寞与凄迷。
南雪衣复又垂首低眉,双眼只盯着指尖拨动的琴弦,整个人都冷若冰霜,遥远到不可触及。
胭红心痛如刀绞,放下夜宵,俯身跪在了南雪衣面前,哽咽着道:“二小姐!别弹了,你吃些东西吧!稍稍吃些都好啊!”
南雪衣有些惊讶地抬眸看她,未料到那样遥远的称呼从胭红口中唤出。主仆二人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听着耳边的称呼由“二小姐”变作“少庄主”,之后也随着众弟子改称“掌门师父”。如今的南雪衣,只怕再也回不到当初那个可以无忧无虑铸剑,深闺抚琴刺绣的南家二小姐了!
她知道胭红是担心得厉害了,摇头苦笑道:“我没事。夜深了,你回去歇着吧!”
言罢,她继续低头抚琴,汨汨流淌的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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