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什么?这么闲,居然有空参加女子的及笄礼。
池糖真是莫名其妙,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哪来这么大魅力,让摄政王一再做出惊人之举。难道是说他无意间看见她在终南山时送往家中的画像,然后一见钟情,自此守身如玉,除却巫山不是云?
哇咔咔,真是痴情汉一枚呢!
池糖有点小得瑟,唇角微翘,露出两颗小梨涡,笑得好不开心。
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乐极生悲。
待她出去,看到坐在宾客首席那道熟悉的身影时,笑意瞬间僵在脸上。
她看见了什么,看见了什么,看见了什么!
啊啊啊~~谁能告诉她,变、态大师兄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
池糖心头划过一抹不详的预感,难道他就是……
整个及笄礼,池糖都心不在焉,她急切地想要验证这个不详的猜测,千万不要,千万不要,大师兄千万不要是摄政王。
笄礼上池糖要加礼三次,更换三套衣服,最后一次是加钗冠。
池糖跪坐在地,等待大长公主给她加钗冠,然后就在这一刻变故发生了,原本安安静静坐在座位上的摄政王突然起身,走到池糖面前。
池糖低垂着头,看着面前那双熟悉的大脚丫子,真是欲哭无泪。
你要干什么,你还要干什么!大师兄你已经折磨摧残了她的童年,还要来摧残她的后半生吗?
池糖内心的愤怒滔滔如黄河之水,奔流不回,她好想跳起来去咬死他,咬死他,咬死他!
他在山上那次没有弄死她,难道还心存不甘想在山下弄死她么?
如果大师兄能听到池糖的腹诽,肯定要赞许地点点头,再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回一句:“师妹真是聪慧过人,能猜到师兄的心思,我确实是想弄死你,在床上!”
众人对于突然走到中央的摄政王十分惊讶,迷惑不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连齐父齐母都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他。
只见摄政王对大长公主点点头,身后扶住她,看似关怀地开口:“姑母劳累,这最后一次加礼,就由三郎代劳吧。”
闻言,大长公主深深地看了他一看,缓缓点头,答应下来:“好。”
得到同意,摄政王忽略众人惊诧的目光,从容地拿过托盘里的珠钗,缓缓走到小姑娘面前。
左手扶着她的脸颊,右手握着珠钗缓缓插、入池糖浓密乌黑的发中。
三加之前,按照惯例,正宾是要念一段话的,例如:“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
摄政王没有念,他只是在加完钗冠之后,突然将池糖拉起扯入怀中,大手死死箍住她的腰,说了一句话:“我的小丫头终于长大了(▽;)”
可以开动了!
11被恶魔缠住的少女11
在场的宾客几乎惊掉眼珠子,这是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摄政王你在干什么,你揽着人家小姑娘干神马!
瞅见摄政王搂着自己闺女,齐母刚站起的身体,左右晃悠,险些跌倒。
兀那狗贼,快给老娘放手!
一屋子掉眼珠子的人群中,幸亏还有齐父一个镇定的,他没有看摄政王,而是目光平静地看向池糖,开口唤她:“五娘,过来。”
好哒!池糖点头,正打算哒哒哒地走到父亲面前,结果却发现自己动也动不了。她低头瞄了一眼腰间的大胳膊,心中无限纠结争斗,最终还是向强权媚俗,她仰着小脸对摄政王谄媚甜笑,声音小小的:“师兄——”你他么滴快松开我!
“你第二句说了什么?”摄政王温柔地抬起空着的手……用力掐了掐她脸蛋,凉薄的声线中带着一抹温柔缱绻。
第二句?池糖一懵,然后瞬间惊悚:嗷嗷嗷,变、态大师兄不会是连她心里想什么都知道吧!
见池糖半天不动,齐父目光阴沉起来,对上摄政王:“王爷!”
闻言,摄政王将视线从池糖脸上离开,转到齐父身上。他目光幽深,神情坦然自若,没有一点心虚之色,仿佛怀里揽着不是别人的女儿,而是他的禁脔。
这种淡定坦然,实在是恨得人牙痒痒。
“王爷,可否松开小女。”齐父现在不想跟摄政王对上,语气还算平静。
松开?摄政王挑了挑眉,嘴角微翘,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他面貌英俊,身材高大,又因为常年习武,身材十分之好,不是那种肌肉男,而是肌理分明,线条流畅,身材匀称,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的那种。
池糖被他紧紧箍在怀里,身体相贴,曲线相合,隔着两层薄薄衣衫,几乎能感受到他看起来清瘦身材下蕴藏的迅猛力量。
这个人,就仿佛一只肌肉绷紧的豹子,随时准备扑人。
他现在的表情明明是放松着的,甚至看着齐父的目光中还带着一丝温和,但是与他贴紧的池糖却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以及周身萦绕着那丝若有似无的杀意。
回想起山上时,他几次三番害她之后,依旧平静如常的目光,池糖瞬间绷紧了身体——这货就是个变态,杀人根本没有心理压力,说不定何时不顺心,当场就给人一刀。
她绝不能,绝壁不能让他对齐父动了杀心。
想到这,她立刻抢在摄政王之前开口:“父亲,在终南山时,王爷曾救过五娘一命,是五娘的救命恩人。”他没将她弄死,就算是救她了。
什么?
齐父以及在场宾客都有点回不过神,瞧这神转折,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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