蕲昕点头,“你先回寝宫等我,我上完早朝就带你出去。”
等他下朝?那不就差不多中午了?心急如焚的宁菱,根本等不及,“不如我先去城内走一因,我们约好地点碰面,你忙完国事再去与我汇合?”
不行,我怎么放心让你独往”蕲昕沉重认真地道,“菱儿,我知道你很心急,但也不用这样,你先回去,陪曦凌和小宝宝用午膳,到时我也差不多下朝了。”
发觉宁菱还在犹豫,蕲昕继续道,‘我们找他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早一点和迟一点出发,其实没多大区别。”
那好吧,你一下朝立刻来接我!宁菱终于答允,因为她考虑到不能再当一名失职的母亲,她是应该陪曦凌吃顿早餐!
思及儿子可能已经醒来,宁菱不再逗留,再三叮嘱蕲昕,再次向蕲毅告别,最后坐进轿内,回去自己的寝宫。
轿子逐渐远去,蕲昕复杂的思绪却无丁点儿的放松。
蕲毅走下台阶,来到蕲昕身旁,不解地问“你真的要带菱儿去找东方辰?我们不是说好了,要杜绝菱儿不让与东方辰再有任何关联吗,你带她去,万一真的让她找到东方辰,我们岂不是前功尽毁?”
不会的,她根本不能找得到东方辰!”蕲昕无比坚决和自信。
“你确定?”
嗯,到时我带她朝相反方向寻找,她就永远寻不到东方辰!”蕲昕说出计划。
蕲毅恍然大悟,“那好,你记得小心警惕!”
“儿臣遵命!父皇请放心口另外,儿臣派了人继续搜查东方辰,势必把他拿下!”
好,做得好!不恍是父皇的好孩儿!”蕲毅心头大喜,大赞出声。
蕲昕谦逊地笑着。
父子两人一条心,是否真的会天如人意?
以免造成身体不必要的触碰,宁菱不想与蕲昕共坐一骑,但又想视野广阔,于是蕲昕想到一个办法,命人把马车的布蓬高悬起来,整个车厢只留顶蓬。
由侍卫驾车,他和宁菱一并坐在车厢内,出了京城,沿途寻找和查问。
由于他早有准备,故意带宁菱朝着东方辰逃跑的相反方向追寻,所以,结果肯定是徒劳无功!
一路上,他对宁菱照顾得无微不至,嘘寒问暖,处处表现对宁菱的关爱,一切的一切,让宁菱看着眼中,感动在心里。
两人回到皇宫的时候,已然夜幕来临。
发现宁菱满面落寞与忧愁,蕲昕再次安慰,“我们找不到他,但也说明他并没出事,起码,他还活着。故你无需担忧。”
宁菱抿一抿唇,下意识地点点头,由衷感激,谢谢你!”
傻瓜,我们是什么关系,还需说谢谢吗?”蕲昕回她一笑,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语。
宁菱愣了愣,不再吭声。
蕲昕一直默默打量着,最后,催促她道,“进去吧,曦凌和小宝宝等着你呢!”
宁菱对他再次深望一眼才转过头,跨过殿门。
人影骤闪,东方曦凌箭一般地冲到宁菱面前,母后,您回来了!”
宁菱蹲下,轻抚他的头,吃饭了没?”
“吃了!母后,佛祖有无说父皇啥时归来?”东方曦凌迫不及待地询问结果。
原来,宁菱骗他说自己出宫是去庙里祈福,求佛祖保佑东方辰尽快办完事,平安归来。
母后,见宁菱愣着不语,急性子的东方曦凌又喊一次。
宁菱回神,看着他,平静地道,佛祖不跟我们人类说话,但他会听到我们的祈祷。”
‘那就是他会保佑父皇早点回来”
当然,宁菱抱起他,走向旁边的大椅“对了,今天乖不乖?”
乖!我整天都陪妹妹玩!我还叫她跟我一起等您回来,但她好没用,这么早就睡着了。”东方曦凌说着,主动在宁菱面颊吻了几下。
宁菱感动激昂,想不到,“他还记得这个习惯!于是,她也在他小脸庞落下密密麻麻的细吻。
凌儿,母后明天带你去看外婆外公好不好?”
“当然好!不过母后,您肚子肯定饿了,您要赶紧吃饭!”
宁菱内心又是一阵欣慰,尽管他已吃过饭,但还是带他一起走向膳厅。
第二天,宁菱来到囚禁东方敖的大牢。黄俊见到她,先是惊喜,继而激动叹道,“皇后娘娘,您终于来了,您快去看看太上皇,他是醒着,但不说话,无论属下怎么叫也没反应。”
“我们被绑着,无法接近太上皇,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王村安同样是无限焦急和担忧。
宁菱一听,迅速走到东方教面前,“父皇,父皇您怎么了”,
东方敖两目无焦,眼神空洞,浑身僵硬,明明看到宁菱,却没丁点反应
宁菱既纳闷又担忧,一边再减一边轻摇他的手臀,父皇您怎么了,应我一下。”
可惜,任她如何呐喊,东方敖仿佛聋哑一般,毫无反应。
娘娘,快去传太医给太上皇诊断一下!黄俊突然捉醒。
哦,好,我去找我父皇!”说罢,宁菱又是注视了东方敖一会,才快速离去。再次回来时,身后跟著蕲昕和一名太医。
太医给东方教做了一个仔细检查,最后很遗憾地禀告,“病人肝肾阴虚,痰热腑实,导致神志不清,机能闭寨,手脚僵硬麻木!这是中风的迹象!
中风”怎么忽然会中风。”宁菱震惊。
中风者,多数因忧思恼怒,饮酒无度,纵欲劳累,或起居不慎,以微臣看,他的病因可能是由忧思结郁,情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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