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眸酝酿出毁天灭地的恨。
慕容珏不敢置信地望向她:“唯一,你这是做什么,你难道在怪哥哥没有及时赶来救你么?”
唯一一枪打在他腿上,到这个时候他还想再骗她,强行压制心口奔涌的怒和恨,手因愤怒颤抖的几乎握不住枪:“别再演戏了,你难道不知道你身上有一股独特的香味吗?”
为什么到来现在还要骗她,当初她在他固定的酒店房间被□□,□□她的男人身上有着和他一样的气味,她还错误的以为她闻到的不过房间的气味。其实他一直在欺骗他,对她好是假的,甚至“天使之城”的幕后老大也是他。
他一直记得她是他仇人的女儿。
慕容流脚中枪单膝跪倒在地:“唯一,哥哥没有骗你,哥哥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如果你在怪我现在才来,我可以解释,我被俄罗斯黑手党重伤,醒来就一直在找你,我没想到珏会把你带走这里。”
他脸上的痛苦、懊悔,还有对她一如既往的温柔宠溺,让她有那么一瞬相信是她误会他了,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慕容珏的算计,而流哥哥,他什么都不知道。
唯一握着枪的手颤抖着:“那你脱掉衣服,让我看看你的胸口。”如果他能证明在废弃工厂救她的是他,那么她就相信他。
慕容流难过地低下头:“唯一,你还是不肯相信哥哥吗。哥哥那么疼你,为什么你要怀疑哥哥呢?”
他受伤的声音让唯一心一软,开始迟疑,慕容流突然一个闪身到唯一身后,夺过她手上的枪,将她禁锢在怀里,声音邪佞如毒蛇:“被宝贝发现了呢,那就演不下去了。”手指捻起她的一缕发:“我自认演得不错,却不想因为这个细节被宝贝发现了。”
唯一浑身被冰冻,声音喑哑:“哥哥从我进入皇爵的第一天就计划着今天吗?”
“不然你以为我真的会喜欢一个贱种。”
唯一无声的一笑,低敛的眼上睫毛轻轻颤动。手抚摸上慕容流的胸口,目光迷离的抬起头:“可是哥哥却强行占有了唯一的身体,我们的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液的。”
“你以为我在意,只要我想要你现在依旧得躺在我身上迎合我。”
唯一勾起的唇轻轻颤动:“哥哥眼中,唯一是什么?”
他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漂亮的脸蛋:“我的仇人,也是最宝贝的女,唔……”
慕容流低头,只见唯一手上的水果刀已经□□他的胸口。
对上他不可置信的目光,唯一眼眶通红,手上的刀子又往里面送了几分:“慕容流,我恨你。”
看到她眼眶里的泪水,慕容流怔忪,枪从手上滑落,伸出手想抚摸她的脸,却被她一刀子挥开。
慕容流忽然握上刀锋,苦笑:“我最舍不得流血,却容忍你对我开枪,你以为若不是我的放纵,你杀得了我?你竟然真的想要我死,你怎么舍得对我下手?”
唯一看着他的脸后退,烟雾从门口弥漫进来渐渐淹没她的视线,她步子踉跄转身向房外离去,身后传来他痛苦的低语:“唯一,我这次真的想带你走的,我以为可以继续隐瞒下去,重新开始的……”
她刚离开“锦靡”十米远,锦靡忽然传来巨大的爆炸声,接连的爆炸后,她看到k站在锦靡的门口,喷涌的气流把他的身体震出好远,他望向前方,目光悠远,脸上露出解脱的笑:“暖暖,我终于可以来找你了。”
当“锦靡”彻底被炸毁,唯一浑身力气被一瞬间抽干坐倒地上:“哥哥。”
第二卷:越狱
第24章第二十四章:悲剧的存在
望着被火海吞没的“锦靡”,人们脸上的情绪变得复杂起来,“咔擦”一声,他们惊诧的发现脖子上的电子锁似失去生命,从脖子上脱落下来,几秒的沉默,人群开始奔涌如潮水,神情疯狂的叫喊着奔向“天使之城”唯一的出口。
然而,身体不再受束缚,却依旧没有人逃出“天使之城”。
人群聚拢在四米高的铁门前,他们拼命摇动、撞击铁门,巨大的铁门被他们撞的剧烈晃动,发出沉重的碰击声,却始终稳稳地立在哪里,将他们挡在离自由一步的地方。
黑鹰的人手中的枪朝攀爬铁门的人qún_shè击,看到一个又一个的人被射杀,人群开始发出惊恐的叫喊,退离铁门,也有人不死心继续攀爬、用椅子撞击铁门,可直到身体倒下铁门依旧牢固不破,而死去的人无一不是脸朝铁门,或闭或睁。
漫长的两个小时后,越拉越多的人绝望地瘫坐在地,双眼却紧紧望着铁门。
突然,沉重的铁门被拉开,映入人眼的是数十名身材壮硕的黑衣人,他们目光冰冷的望向门内,随时做好击毙出逃者的准备。
铁门终于打开了,可看着地上横布的尸体和持枪的黑衣人,再没有人敢向铁门移动一步。
两名黑衣人走了进来,他们将靠在不远处的唯一拖了出去,而后铁门再次被关闭。
眼睁睁看着门被关上,或许以后再没有打开的机会,人们双眼通红地扑向铁门,抓着铁门发出嘶声力竭叫喊:“放我们出去,开门啊!”
“放我们出去!”
唯一被带到慕容珏和宋妍面前,宋妍上前狠狠给了她两巴掌:“慕容唯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不仅毁了整个‘天使之城’,还害死流。”
慕容流死了吗,唯一傻傻的笑着。这一刻,她忽然想到他被她推开时的眼神,哀伤、痛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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