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让他们来处理。这样的话,保证不让你吃半点亏。”
那妇女只以为谢晓风在吓唬她,瞥着嘴说:“谁怕谁呀?”又抱着腿嘶嘶喊了几声疼,直到看到谢晓风不声不响地划拉手机,开始木着脸讲电话的时候,就有些慌了。
“哎哟,我说姑娘,也不用那么麻烦,你要是真就这么些钱,我也认了……”
谢晓风懒懒地挂了电话,正准备回过头,突然,她听到马路旁好像有个声音,在喊着她的名字:“谢晓风,谢晓风——”
她抬起头看时,眼前堵着一排排一列列汽车,那个人却已经看不见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了幻听。
谢晓风牵着雪球,走到那个妇女身边,沉默地打量了她一会儿,冷冷地问:“你是认了,那,要是我不认呢?”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中,每个人的出现都不是偶然。
☆、幸灾乐祸
那妇女顿时愣在当场,大概一时也没想到谢晓风竟会这么说。
谢晓风拿出钱包,语气很硬:“对不起,这位大姐!我只能给你二百块钱。”剩下的钱,她还要给雪球看病、买狗粮。
那妇女脸色又变了变,扬着脸重新上下扫视了谢晓风几回,估计看她真不像有钱的人,神色中便带了一种看走眼的挫败感。最后,她还是伸手接过钱,嘴里嘟囔着对方小气自己活该倒霉什么的,然后,扶起摩托车,恨恨地打着火走远了。
*
“嗨!谢晓风,疯子!”
谢晓风正牵着雪球准备离开,又听到一声叫唤。
称呼她疯子的,或许也只有赵良帅了。
谢晓风皱了皱眉头,刚要说什么,赵良帅已经穿过几辆汽车的车屁.股向她走过来,他摘下大墨镜,在她面前弯下腰,笑着露出八颗牙:“喂——你没哭吧?”
“你很想看我哭?”谢晓风向后挪了一步。
赵良帅可能以为,刚才大庭广众之下被人骂被人侮辱,她会矫情地掉起眼泪。其实,赵良帅还不够了解她,平时的谢晓风,不会轻易在人前哭鼻子的。
赵良帅重新戴上墨镜,退开两步,嬉笑着:“老远我就瞅着那个牵着狗的女人像你,哈哈哈哈,被人讹上了吧?”
他那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好像在说原来谢疯子你也有今天啊。想起在校园里那次不愉快的相遇,谢晓风顺着他的意懒洋洋地回答:“是啊,我今天成了市井新闻的女主角,也被人围观了一回。”
赵良帅可乐地拍拍她的肩:“我一看就知道,那女的是个难缠的货。我本来挺看好你的,以为你多硬气呢。原来你也会认怂,我看见你给她掏钱了哦。”
这人一直在旁边看着就算了,现在还来说风凉话,谢晓风本来不想给他好脸色的,但人家前几天才帮过她。过了一会儿,谢晓风才呼出一口气,说:“赵先生,没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我还要带着我家的狗去看病,没空陪你站在马路边唠嗑。”
提到狗,赵良帅嘴角一勾,似乎这才发现雪球的存在,然后朝雪球走近了几步,“这只德牧你养的啊?我能摸摸它不?”
“最好还是不要。”谢晓风紧了紧手里的牵引绳,“最近它的脾气不太好。”
赵良帅不听,伸手就要去触摸雪球,雪球马上迟疑地向后退了几步。
赵良帅看见了,哈哈乐了起来:“它怎么这么胆小啊,你看,我好像吓着它了。”
“谁说它胆小了?”谢晓风白了赵良帅一眼,边说边弯身唤道:“雪球,过来,快过来,乖。”
雪球慢吞吞地溜达过来,舔了舔谢晓风的手心,却始终对赵良帅保持着警戒。当赵良帅伸手想摸它时,它马上抽身后退,露出尖尖利齿,一副凶相。
赵良帅怪笑一声:“哈!雪球?原来这狗叫雪球?”一脸的不可思议。
谢晓风点点头,又横他一眼:“有什么问题吗?”
“kao!这狗长得黑不溜秋的,怎么取这么个鬼名字?雪球?我觉得应该叫煤球还差不多……喂——这名字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没有!”
想起雪球名字的最初来历,这恐怕又要牵扯一个令她不高兴的故事了。雪球……雪柔,谢晓风脸色变了变,不想再提。
赵良帅却继续说:“谢疯子,你知道我有个姓廖的朋友吧?他也养了只黑德牧,恰好就叫雪团,正好和你这只配成一对,哈哈哈哈……”
随着赵良帅的话语,谢晓风的神色渐渐变得难看,她慢慢地,很认真地说:“赵良帅,你是不是闲得没事干了?”所以才过来缠着她。
“你猜得真对!”赵良帅指了指远处的车海,有些苦恼地拍拍自己的脑袋,“倒霉死了!我的车堵在里面了,一时半刻出不来。我让我爸派辆车来接我,他到现在也没搭理我。”
谢晓风顺着他的指向看了一眼。
这条路她不常走,但也听人说过,只要在早晚高峰上了这条路,很多时候,少则半个小时,多则两三个小时过不去。
她有些同情赵良帅了。
赵良帅还是一副拽样:“车里太闷了,然后我只好出来找找乐子,谁知道,没走多远,就让我免费看了一出好戏。”
他说话不中听,谢晓风不想再与赵良帅站在这里了,她晃了晃手里的牵引绳,命令道:“雪球,走了走了。”
赵良帅却像个尾巴似的缠上来,她走,他便从她右侧冒出来。
“你能不能别跟着我了?”以前赵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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