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还没跟我正正经经求过婚呢。
我又不是剩女,为何要急着扑上去啊。
“可是晨晨,他都没说过爱我呢?”
“噗……”
那边是宋晨猛烈咳嗽的声音,看来,我的话杀伤力够大。
“夏栀子,说你矫情一点不假。当年你被那贱人的妈妈咒骂,是谁挡在你前头的?你给那贱人抛弃后,是谁接我一个电话就飙车过来把醉成烂泥的你扛回家,是谁给十天不洗澡浑身臭烘烘的你洗澡的,是谁……”
我一个鲤鱼打挺,高声道:“停,晨晨,你说的谁啊,那么失态的举止。”
“姐就说的你,夏栀子。”
她在彼端气势如虹,我却忽然偃旗息鼓。
是的,那么失态的人,就是三年前的我。
我被初恋男友抛弃,邻家哥哥比保姆还要尽职的伺候着我吃喝拉撒。
这个邻家哥哥不是别人,就是我家老霍同志,勤劳的人民公仆。
“晨晨,你说他应该是爱我的吧,可那厮从来没一句甜言蜜语。”
“你确定,你需要他的甜言蜜语?夏栀子,你就矫情吧,改天真有人来挖墙角,到时不要哭着来找我,我是不会搭理你的。”
“别介啊宋姐,我那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亲姐姐啊。”党组织告诉咱,适时狗腿是完全有必要的,握拳。
“身体力行更有用吧,瞧你那脸蛋滋润得,姐我老嫉妒了。”
我羞涩的垂了眼,晨晨你也太直白了,跟那老霍一样,总让人家如小媳妇般双颊酡红。“要不,我在墙上开个大门,你进来试用试用?”
“夏栀子,你绝!”
我知道,那么拔高的抽气声代表着宋晨又一次绝倒在我红石榴裙下了,但是我要低调:“还好还好,就怕你吃不消,我们家老霍脾气不好,睡相也差。”
“滚……”
“晨晨,他回来了。”
其实我真不是故意的,这么好的气氛,我们聊着老霍那个勤劳的公仆,我们正聊得多嗨啊,可是我怎么脱口而出就是这么欠抽的话呢。是的,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我怎么就提到那个贱人了呢,我像老红头像发誓,我真的真的没有想他,从昨天见他之后。
只是似乎,随着这一句,记性如排山倒海之势涌上来,落英缤纷之下手拉着手走在湖边的年轻男女,面容姣好,情意绵绵。
“所以,你要爬墙了?”
宋晨冷静的话,透过话筒,传达着她的不屑。是的,她该鄙视我嘲笑我,三年前我是多么落魄的鬼模样,如今日子终于过的顺溜溜,都是她大表哥老霍的功劳。嗯,补充一点,宋晨的妈妈是老霍的小姑姑,所以那两厮是铁血的亲情。如果宋晨爬墙,那就真是luàn_lún了。
我跑题了,晨晨还等着我回答她的质问呢!我想想,我该说啥子。
“晨晨,我去倒杯奶,渴了。”
我咕噜噜喝下一大杯酸奶,顺带打了个饱嗝。
“妞啊,怎么说咱也是二十年的革命情谊,你还不了解我?回头草再好,咱也吃不饱。咱胃口被养叼了,普通草料难以下咽!”
原来记忆之中的那画面,早已渐渐模糊,我甚至想不起来,那男孩学生气的轮廓是方一点还是圆一点。昨天都没有好好观察,怎么说也是旧情人呢!
“这还差不多,你要是敢背叛我家霍哥哥,我咬死你。”
“晨晨,你家霍哥哥虽然老了点凶了点也不爱做家务,不过看在他把工资卡交给我刷的份上,暂时我还是不会抛弃他的,真的,你也知道咱是‘月头光’。”
虽然晨晨看不到,我还是慎重的点了点头,表明我的立场和决心。
“这还差不多,不枉费我这么多年深入敌营打探军情。”
“原来春分街头号泼妇是为了她家大表哥才豁出去的啊,真是令闻着动容听着落泪。”
“不贫了,说正事呢!咱们部门头儿回米国了,据说空降人士明日早会到任。”
“哦?就是那个传说中傍上华中地区老总女儿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吃软饭人士?”
妈啊,这修辞可真长,我们企划部头儿上个月就接到调任欢乐的回了米国,可是新任头儿一直只是个传说,从总裁助理秘书的嘴中传遍了坊间的人物终于要就位了?
“田园水庄的那个策划你有新idea了吗?”
田园水庄是天恒国际投资开发的楼盘,广告被我们公司标得,恰好我狗屎运的作为这个的小组组长,只是天可怜见,一个月内,我们改了七个方案,对方硬是没一个满意的。
一想到这个问题,周日大好的午后,我心情突然很down:“晨晨,你说天恒那老女人是不是更年期内分泌严重失调,从而嫉妒我这朵娇花啊?”
天恒那边负责这块的是个三十多的老女人,一丝不苟的衣服一丝不苟的表情,每次看了我们连熬几夜的成果,冷冰冰的说:“夏小姐,这不是我们要的feel。”
拜托,发音那么中国风就不要学人家讲英文了。
那个feel,几度让我们企划部的娇花娇草们风中凌乱。
“有可能,你现在整日被我家大表哥滋润得娇滴滴的,老女人嫉妒你也是正常的。”
“呵呵呵……”我咯咯咯的笑起来。
“明日不要迟到了,新官上任三把火,你得注意了,迟到大王。”晨晨又对我耳提面命了。
“幸好你家大表哥昨日出门至今未归,我倒是可以睡个饱了。”
“你也不怕他夜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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