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些没有用的,我们枪杆子里见真章。”有陈乡长身后这几十杆枪打底,龙贵的气焰嚣张起来了。
“笑话,在我们寨子里还敢这么猖狂,看来你们真是没有诚意呀。”顺伢子一挥手,侯在边上的弟兄们也举起了枪。
“顺当家,你不会以为我傻到带几十个人到山上给你讲条件吧。此刻我们外面已经有二百多人包围了你们山寨,你还是乖乖交出地图和龙景卿,说不定还能放你一条生路。”到那给门憨。
“哈哈哈,陈县长,这大正月里你整的哪一出呀?你也以为我会那么傻,和你打交道就像与虎谋皮,我不得不留后路呀。来了还没放个鞭炮欢迎你,现在听我们用枪声欢迎你吧。”
陈远桥凝神听了果然外面枪声大作,登时从椅子上站起来,手紧紧抓住了椅背,以用来掩饰内心的紧张,却浑然不觉额上汗珠滚滚落下来。
顺伢子闲闲的端起茶杯,眼睛来回扫着陈远桥,“怎么样,陈县长,你考虑的怎么样?”
“好,我不要他了,不过黄金找到后我要多分一成。”
“哈哈,你觉得我会答应吗?陈县长你觉得你还有和我谈判的资本吗?交出地图,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你们可下不了这个山。”
“大胆,你敢和政aa府为敌,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你可真是天真,我们是谁,土匪呀,就是杀你们这些贪官污吏的。”
“你。”陈县长脸扭曲在一起,手指着顺伢子的鼻子,却控制不住的颤抖。
景卿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一直呆呆的看着他们,几乎看不到什么表情。
龙贵的腿都抖成个弓形,心里后悔死了趟了这摊浑水。
顺伢子也不理他们,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站起身来,弹弹裤腿说:“让我们看看外面的战况如何吧。”
刚想往外走,一个男人推门而进笑着说道:“好一帮保安队,都是些掺水的货色,几下子就都完蛋了,顺子,你这里怎么样?”
景卿呆滞的目光忽然有一点波动,来人形容秀美,却是扎眼的熟悉,却是见过的一个人,正是和翔飞相似的樱井翔一。
“社长,正和陈县长讲条件呢,陈县长不太相信我们有这个能力。”
“那你没有告诉他或许连云寨不行,可是加上我们黑龙会,还有没有这个能力?”
两个人你来我往把其他人都当作空气,真是势在必得全无悬念。
“黑龙会?日本人?你们?”陈远桥内心揪紧,害怕到了极点,像他这种人自是怕死的,觉得自己的命金贵无比,别人的命都贱如蝼蚁。一旦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危害,他那些靠权势装扮的外衣剥落,他其实就是那个最怂的人。
“怎么,你对我们黑龙会敬仰大名吗?但想必你也知道我们的手段,把地图给我乖乖的交出来。”翔一从进来后一直笑得如沐春风,现在音调变冷,像薄薄的刀片使劲的刮着龙贵和陈远桥的胸腔。
议事厅的大门洞开着,风呼呼的灌进来,混合着火药和鲜血的味道,这正是如砒霜般的毒药,腐蚀着陈远桥和龙贵的心脏,一步错了,步步皆错,错的不知命运下一步会给予他们什么。
翔一并不紧逼他们,他像是捉到老鼠的猫,享受着玩弄老鼠垂死的乐趣。他看了看景卿,径直走到了景卿的椅子前面蹲下身来。
顺伢子忽然紧张的攥起了拳头。
“龙景卿,龙大少,我们又见面了。”
景卿看着他,目光似乎是透过一重白雾看进来的,迷离迷茫迷惘。
“龙大少,记得里耶的赛龙舟吗?你为石黑虎加油结果衣服打着我的眼睛,你还说我像你朋友,看来真的像呀,很多人都这么认为。”
景卿呆着不动,目光却起了变化,有一丝深远,不知断层在哪个时间。
“社长,你别吓到他,他的记忆现在越来越淡薄了。”
“顺子,你对他还真是一往情深呐,我这么温柔怎么又会吓到他,看来你给他吃那种药吃的不少,不如,我们也在这二位身上试试?”
转身站起来对着陈远桥说:“陈县长,我们大日本帝国研究出一种好东西,比你们的福寿膏还好,扎一针赛过活神仙,你要不要试一下?”
陈远桥早就听明白了他们的对话,忙说“不用,不用。”
“不用就交出地图,我可没有什么耐心,不想变成和龙景卿一样的白痴就给我识相点。”说完一抬手喊了一声“来人”就进来十几个黑衣大汉,手里拿着枪,全指着陈远桥身后的人。
那些人都是贪生怕死之辈,早就绷不住想投降,现在稀稀拉拉的放下枪举起了手,没成想黑衣大汉们欺身上前,手里擎着匕首,一刀见血割断了那些人的喉咙,一个也不剩。
“你们?”陈远桥再也说不下去,在浓重的血腥里瘫在地上软成一堆泥。
龙贵哪曾见过这样的场面,屎尿溺了一裤裆。
“怂蛋,脏货。干脆来一刀解决了。”翔一厌弃的掩鼻。
“别,别求求您了,我交交地图,在我这里。”说着龙贵抖擞着手向从怀里掏地图,可半天连个屁都没摸出来。
顺伢子上前一耳光贴在他脸上,手伸进他衣服里一阵摸索,果然掏出了半张地图,正和从牛角刀鞘里得到的半张外形极其相似。
“没想到在你手里,我还以为是在陈远桥手里。”
“大当家饶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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