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里面有奶水了,当然会大。」白玉莺掩口笑道:「你猜夫人的奶水是宫主先喝,还是小宫主先喝?」
白玉鹂两手从乳根一路揉到rǔ_jiān,捻着rǔ_tóu拽了拽,「肯定是宫主先喝了。」
「我猜也是,宫主喝剩下才会喂小宫主。」
白玉鹂嘻嘻笑道:「宫主喝完还能剩下吗?」
「哟,这么大的奶子还怕不够喝吗?」白玉莺含着萧佛奴的rǔ_tóu品咂着说,「夫人这么美,奶水肯定又香又甜,我也想喝一口呢。」
美妇静静躺在榻上,玉容无波。只有胸前的香乳跳动着,在别人手中被恣意玩弄。
白玉鹂贴在萧佛奴耳边小声说:「宫主能喝到夫人的奶水,可夫人只能喝宫主的龙精——那东西苦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喝……」
「你不喜欢,夫人喜欢啊。每次被宫主操,夫人都高兴得快晕过去了,褥子能湿这么大一片。」白玉莺不慌不忙地击碎萧佛奴的平静。
白玉鹂托起萧佛奴的双腿,露出包裹着尿布的雪臀,摆成交媾的模样,「夫人最喜欢让人家操pì_yǎn了,宫主的龙根一进去,夫人的奶头就硬硬的……」
「咦?夫人怎么哭了?」白玉莺惊讶中带着掩不住的笑意。萧佛奴每次被两人说得流泪,都会给她们莫大的快慰。夫人屈辱的泪水,是她们唯一的快乐。
「装的吧?少夫人也总是哭哭啼啼的,还不是装出可怜的样子让宫主多操她几次……」白玉鹂挖苦道。
「是了,肯定是装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绝食又是咬舌,其实还是不想死。」
白玉莺卑夷地说。
萧佛奴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说话,但她无法掩住耳朵,躲避她们的嘲讽。尖刻的话语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将她淹没在无边的羞辱中。
「为什么要死啊?当夫人不是很开心吗?」
「什么夫人,只不过是块让宫主玩的美肉。」白玉莺在美妇腿根一拧,「吃饭要人喂,穿衣要人帮,拉屎拉尿还要人伺候——根本就是个废物!」
萧佛奴五内俱焚,紧紧闭着美目,热泪滂沱。
白氏姐妹愈发快意,俯在美妇耳边说道:「要不是有几个洞能让宫主插着玩,你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两女隔着厚厚的尿布在她下体用力捣弄,「你现在就是靠这两个洞活着!明白吗?你的屄和pì_yǎn!」
美妇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线下,白嫩的ròu_tǐ仿佛一抹从池中捞起的凄婉月光,滴着湿湿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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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萧佛奴痛哭时,白氏姐妹都会很小心地用枕头掩住夫人的哭声。因此紫玫并不知道母亲所受的屈辱。她俯在竹榻上,俏脸埋在臂弯,背臀优美的曲线随着呼吸柔柔起伏。
没有任何征兆,一只手凭空伸来,掀开蔽体的细纱。
慕容龙悄悄入内,本想吓她一跳,但妹妹毫无反应,仿佛早已知道他的举动。
细纱下再无寸缕,粉背雪臀一览无余。纤美的腰肢玲珑有致,浑圆的美臀滑腻如脂。处处温香软玉,晶莹生辉。只是臀缝中却露出一角薄纱。
慕容龙轻轻一拉,雪白的丝巾应手而出,上面血迹斑斑,宛如散落的花瓣。
他掰开粉臀,只见原本粉色的菊肛沾着鲜血,又红又肿,菊纹乍开三条伤痕,露出几许红肉,幸好当时并未全根进入,伤口并不太深。
「躺好,哥哥帮你抹点药。」
紫玫扭腰坐起,脸上湿湿的,不知是汗是泪。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绝不再用你的任何一种药!」
慕容龙凝视紫玫片刻,「那么,」他微微一笑,「趴下,让哥哥干你的pì_yǎn儿。」
紫玫下午走了一路,后庭疼痛不已,现在伤处未癒,这混蛋又要进来。她心下气苦,星眸渐渐湿润,半晌泣声道:「你为什么要弄人家那里……」
「女人身上这些地方都可以用,你是我妻子,当然应该用它来让丈夫开心。」
紫玫呆了一会儿,俯身伏在榻上。当ròu_bàng顶住受伤的后庭,她忍不住问道:「你要……射在里面吗?」
慕容龙压在香软的娇躯上,贴着紫玫光滑的玉脸,淡淡笑道:「无所谓。」
他握住妹妹的手掌,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紫玫心头猛然一跳,喉头顿时哽住,再说不出话来。
「你的癸水已经晚了半月吧。我想,以后九个月,它也不会来了。」
紫玫忍不住战栗起来,脑中嗡嗡作响,「不可能……我怎么能怀上他的孩子,天生的白痴、残疾……」
「叶护法的种子灵丹果然不错,只怕第一次欢合,你就珠胎暗结了。」慕容龙声音渐渐兴奋起来,「用不了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大起来,会和娘一样呕吐,发懒、嗜睡。你们俩同时挺着圆鼓鼓的肚子,里面有我的孩子……九个月后,你会生下一个着纯正慕容氏血统的天才,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你会给哥哥生下一群孩子,我们从里挑一个最强壮、最聪明、最漂亮的当太子……」
慕容紫玫轻轻一笑,「哥哥,进人家前面吧。等人家后面好一些再用它伺候哥哥,好吗?」
「好。」慕容龙痛快地答应了。
当晚紫玫娇媚横生,说不尽的fēng_liú婉转,与慕容龙在榻上整整纠缠一夜,慕容龙对她突然迸发的激情有些莫名其妙,但无论如何,比起以往的抗拒,这样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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