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学霸除了膜拜,也是最拉仇恨的存在。自古别人家的孩子就是每个人成长历史里或大或小的阴影。对于夏瑜来说,倒是不存在这样子的阴影,毕竟郑北溟不说毫无原则地溺爱自己,在夏瑜看来,也差不离了;要不是当时已经到了知事的年纪,那几年下来性子多少会带着一点跋扈吧。
“夏瑜,门口有人找。”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忽略掉谢宜带着打趣的眼神,夏瑜茫然地看向门口,然后恍然大悟地拿出了引人遐思的粉红色礼品袋,诶,夏瑜本来只是随手在桌子上拿的,想说还是稳妥一些把首饰盒装好,现在...沐浴在停下打闹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才微微觉得有点不太妥当。
夏瑜里取袋子的手顿了顿,还是硬着头皮把袋子提了出来,还是第一次连走路都不太自在地走出教室,然后被某人堪称凄惨的猪头脸吓了一跳。把袋子塞给一脸茫然的某人,夏瑜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气地看着对方拿完东西就脚步匆匆地离开,然后在大家窃窃私语的声音里有些酸爽地坐回到了位置上。
“你,和曾晨?”傅思没有忍住心里的疑惑还是问出了口,又感觉以自己的立场有些唐突,想要轻松地调笑一下又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办法不认真,有些懊恼地皱起眉头,发现自己其实一点都不想听到对方的回答;就算不是自己想得那样又如何,自己,好像越来越没有办法不去在意对方了,明明也不过一个多月的样子,却好像已经开始完全失控了。
虽然并没有什么地方让夏瑜觉得心虚,听到傅思语气随意地问起,夏瑜还是觉得莫名地气短,正想解释什么的时候,预备上课的铃声打断了自己的话头。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夏瑜总感觉秦老爷子进门地时候特意扫了一眼自己,突然涌出了一股“不会这么巧被抓包了吧”的三年级以后再次拾起的生字本上一半的红叉叉,夏瑜总有一种对方会嫌自己作业太少再赏自己一生字本的不详预感。
如果说一开始还有人对自己的字被冠以“不堪入目”而心生屈辱的话,在看到秦老爷子屈起手指在黑板上落笔的第一个字后,就知趣地把不忿咽回肚子里不再自取其辱了,人家是怎么说的,哦,想起来了,“也不求你们和老朽一样,写下的字能勉强让人看得过眼,起码不能丢你们自己的颜面吧。”呵呵,还能说什么呢,大家只能憋着一口气把生字本买起来,对着一个个小方格像刚刚学会写字的小孩子一样一笔一划地发力。
按照惯例,秦秦会在上课前先在黑板上写好这一节课的主题,大多都是按部就班的课本标题,有时候老爷子心血来潮也会就着自己这些年的沉淀和年轻人讨论一些时下正热的论点,有些东西对于这样的年纪或许会显得晦涩一些,可只要把心沉淀下来,虚心听取,或多或少,大家都能切身感觉到自己从中得到了一些可能会对不远的未来大有裨益的东西。
干脆利落地在黑板上写下一行字,秦秦放下粉笔,温和地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傅思,来给大家解释解释这句话。”
傅思站了起来,看着黑板上的字,斟酌了一下,才带着几分犹豫慢慢开口:“‘知慕少艾’出自《孟子.万章上》的‘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意思是,人,在小的时候,倾慕父母;到了长大以后,就会恋慕年轻美好的女孩子。”
秦秦点了点手指,顺着他的手指,傅思坐了下来,教室里片刻的喧嚣也被指腹顺势压下重归安静。并不欲为难谁,秦秦提了提鼻梁上的眼睛,缓缓开口:“‘早恋’这个词汇严格意义上来说,可能也是咱们国家的特色产品了,一贯的说辞也就是,孩子太小,不懂事,纯粹就是瞎胡闹,只会危及学业,累及未来;然后你们就会去辩论说,这就是代沟,完全无法交流,这种说辞完全就是家长在危言耸听,不可理喻。”
顿了顿,秦秦接着说:“我倒觉得生理年龄并不是什么问题,重要的是心理年龄,重要的是你们真的分得清自己是在珍而重之的‘恋’,还是在聊以□□的‘玩’,与其非要在这个年纪留下一场所谓的未果把它叫做‘青春’,我倒觉得还不如把这个时间用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来得值当。永远不要轻易地把‘爱’说出口,当你知道‘爱’有多重的时候,老师绝对会尊重,并且祝福你们。”
咽下杯中的茶水,方才略显沉重的氛围也仿佛随着喉结的滑动消失无踪,擦掉黑板上的字迹,又添上了一行板书,秦秦转过身来,轻轻翻开已经陪伴着自己有段念头的教科书,“大家翻到第三十页,上次我们讲到了...”
松了一口气的夏瑜在课文上做好了标记,抬起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傅思,却发现对方罕见地在课上心不在焉地发呆。犹豫了一下,夏瑜还是用带着笔帽的一端捅了一下对方的腰,看到对方没有防备地抖了一下,夏瑜不厚道地转过身做无辜状,其实偶尔捉弄一下对方感觉也不错,可惜上辈子这时候还是纯洁的同学关系,没有发现对方竟然可以这么呆萌和,容易害羞。
傅思回过神来,神情复杂地看了身旁的女孩一眼。应该不是自己自恋的错觉吧,从相识到现在的熟悉,傅思肯定对方对自己比起对谷鑫云云的路人甲乙丙丁是带着一种莫名的亲近的,可是亲近里的客气距离又让他觉得是自己多想了,每当这时,心里总是会涌出一股懊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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