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而且这个秦子熙怎么和白川……至少他吻上来的那一瞬,简直和白川一样情深缱绻又夹杂着无数的伤痛和怜惜。
“怎么啦?”耳边传来刚才轻薄她的人的声音,她缓缓朝他望去,在他脸上身上仔细望去,少顷,她瞳孔缩了缩想起了什么,是他。
原来是他!真的是他!
没想到白川为了她竟然易了容变了音,可有一处也许他自己也没注意到,就是那头发里面的一颗痣。刚才着急给他上药她无暇去想那颗痣,这会儿想来除了那颗痣,秦子熙的身高轮廓脸型就连耳朵都和白川一样,唯有那易容的脸孔不一。
韩金缓缓起身,俯下身又看了看他的脸,乘他不备,突然伸手撕开那温热柔软的假面。
白川惊呼一声,却已来不及。只得惊讶地看着韩金扔掉面具微笑地看着他原本的面孔对他道:“好久不见!皇上!”
白川有些懊恼,撇开脸不看她。
韩金则平静多了也松了口气,她看了看他头上的伤,才道:“对不起!”
“我不知道是你,现在还疼吗?”韩金望着他。
“疼!”半晌白川声若蚊蝇地道。
韩金立马又着急起来:“那我们还是请个大夫看看吧,我不熟悉外面,这会儿小四他们也不知去哪儿了,你再忍忍吧!”说着就起身为他吹了吹头上的伤,一边问:“这样好些吗?”
白川仰头看她,嘴角缓缓勾起,点头道:“好些了。不过你若是不吹就会疼。”
这话听在韩金耳朵里,听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但还是照办。
不为什么,只因她担心。
待小四、小岩从外头回来看见的就是这幅一人傻笑一人用心吹的画面,登时两人都傻眼了,这俩人什么时候和好了?
但又见到白川一身干涸的血时,又再次傻眼了,是谁?竟能伤着他。他们又互视了一眼心中明了,但流了那么多血他们可不能耽搁,又匆匆出门请大夫。
☆、依赖宠爱
夜色缭绕,蟋蟀低吟,月光穿过窗棂投进屋内。
韩金的手被白川这样握着已不知过了多久,却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即使大夫说他依然在昏睡中,那钳着她的手也紧紧地抓住她的。
她实在太累,索性干脆合衣上床睡在外侧,又生怕吵醒他而动作轻柔,并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她闭眼前又看了看他头上被包扎起来的伤口,后悔地微微叹了口气,才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不知又是什么时辰,只是一睁开眼,就看见白川紧紧盯着她的目光,似怜惜似庆幸似劫后余生。
她觉得这是她两辈子以来最不可思议也最玄妙的一刻。她竟然就伸出手,抚了上去,嘴边还嗔怪地说:“别用你这么漂亮的眼睛对着人家看。”
说完韩金似乎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又摸摸他的头,对上他古井深潭却又波澜壮阔的眼,道:“还疼不疼?”
下一瞬,她的那只伸出的手,被白川紧紧握住,像是感激涕零般道:“我很好,让你担心了。”
“傻瓜!”韩金笑了笑,也不挣脱他的手和一瞬间被拉进的怀抱。
韩金在白川怀抱里闭上眼,这是她苏醒后第一次这么安静地听着她自己和白川的心跳,就好像那过去的十年里,那些衣不解带日日守在她身边不让她孤单的日子里那些相互依靠慰藉的时光。
原来她竟对白川这么放不下了。她贪恋着他的眷恋守候和痴情。她也从未这般觉得对谁歉疚过,那个人就是穆鲲。但想到他已经成家立业又不免觉得安慰。至少他不是孤单一人了。
而白川却是既激动又怀着十二万分的小心,小心地安安稳稳地不惊扰地将脸埋在她发丝间,呼吸着他苦苦追寻的气息。
很久后,韩金抬头看白川,像是下了什么决心道:“我会试着慢慢爱你!你可以给我时间吗?”
白川一恸,双眼泛起连他就觉得不可置信的水雾他痴痴地望着韩金,韩金自然也看见了,不免就抱紧了他,心里也化作柔情一片。
“你是一国之君,让你这么陪我胡闹下去不好,咱们今日就起程回皇宫吧。”韩金绵软带着潮湿气息的话语,听得人异常舒服。何况白川也知道她说得一点也没错,这些日子一直遮遮掩掩地通过暗卫传来的消息处理政务已是疲惫。
便道:“好,咱们回家去!”说完紧紧圈住怀里的韩金,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头,吻完又一脸不满足地撅住她想要逃离的嘴。
这个吻绵长而情深,像是在寻觅甘露仙汁般反反复复意犹未尽地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结束。
韩金羞红了脸,乘他不备起身下床,打开门,正瞧见门外俩偷听的人。见他们齐齐朝她望来,韩金越加觉得羞赧,捂着脸跑了。
俩人见她只是回了自己房间,便没追上去,而是进了屋,他们咋舌,韩姑娘竟然照顾了陛下一整夜实在超乎他们预料,心里这般想着,不料一抬眉,却望见一脸陶醉神情的白川。
他们像见了鬼似的不可置信地互望了一眼,立马就明白了什么,便实趣地悄悄退了下去。
回到房间的韩金,躺在床上竟然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等她醒过来时她已经躺在了马车上。
而她的身旁躺着的正是白川。
她知道他们这是回天启城了,而白川也因为这些日子太累又受了伤,沉沉地睡着。韩金轻轻拿开他搭在她身上的手,坐了起来,自己斟了一杯水,就在她拿起茶杯时突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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