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我那傻徒弟就是爱瞎着急,那血灵之花不是凡物,你受了此花两次救治,娘娘的体质已经和寻常人一样,且更加健康。只是你如今怀着身子罢了所以给人感觉较弱了些,但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说着他就要起身。
白川赶紧上前道:“师傅还是给仔细看看吧……”话还没说完就迎来薛华一记示意为没出息的目光。
但薛华还是未驳了他的意走到床前为韩金号脉,号完脉又使出真气在韩金身上打探了一番,一摇头道:“好了,我可以安心地闭关了。你媳妇儿和孩子都好着呢!”
晚上整个天启城和皇宫都格外热闹,丝竹声声歌舞升平,吹拉弹唱、杂耍逗趣一场场一番番此起彼伏热浪一浪高过一浪。
等到午夜天启城北的皇家寺院敲过新年钟声后那浪潮才渐渐消弭而去。
今日刚得到解放的韩金刚愉快地度过半夜,一个不好的消息却令她几乎瘫软在地。
那落在地上的信纸,巴达刚给她的消息。
——齐鹏不治身亡。亡妻及子女下落不明。
韩金瘫在白川怀里,只觉得天旋地转呼吸困难,待看清眼前人是白川后,她才像是重重呼出一口气,她望着他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是她少女时代的所有记忆……和关于那个世界的所有记忆。
从此在这个世界只有她拥有着那个世界的记忆和过往了。
过了好一会儿,韩金在白川怀中哽咽地落下泪来。那低低的呜咽声,让白川的心也跟着拧成了一团又撕碎成一片片。
他抱着体重早已翻番的韩金一遍遍安慰道:“你还有我和孩子,别哭!别怕!我们都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走下去!”
是夜韩金做了个梦,梦见穆鲲回到了那个世界,幸福地过完了一辈子。
白川轻轻摸去她眼角的泪水,在她额头亲了亲,紧紧搂住她。
还好,你还在!
穆鲲去世的消息让韩金消沉了好几日,等到雪都化了又积上一层雪,韩金的心情才渐渐转好。
巴达陪着她在屋檐下吃着梅花饼、梅菜肉饼、梨花蜜羹,一边道:“听说皇上的水利工程大有进展,他听了你的修堤坝、水库、水渠、封山育林,禁止在这些地方放牧烧山的建议,又命各家挖水井修天井,这不,往年冬季缺水的地方缺水情况也得到改善。那些地方纷纷传来好消息,今日就看见好几个……”
“白川本来就是明君!”韩金不由得说道,但心里又想只是对异己和惹他发怒的人残暴了一点。总体来说还是好的。而且越来越好,情绪也越来越稳,这样下去他就是一个明君。
巴达扁扁嘴,道:“可我哥还是对他不满,我怎么说也不能让他改观。”
“你从小被放养在外,你哥却自小生在皇宫里,你和他不一样自然不能理解他。不过,白川应该能应付吧?”韩金不由得担忧起来。
“你怕什么?有我在呢!”说着像是想到什么脸色阴郁起来,阴阳怪气道:“白川那小子你可别小看他……”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他再厉害也是人没有铜墙铁壁,若是真有兵戎相见那天,我希望你首先保他周全,有他才有我!”韩金望着巴达面色严肃,眼中熠熠生辉,口气从未有过的斩钉截铁。
巴达愣了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支支吾吾应“是。”
院外白川咬着唇不知该欣喜还是忧虑,待薛华拍落他肩头的白雪,他才粲然一笑,这一笑双眼已含泪,哽咽道:“师傅!”
“金城所致金石为开,难为你这些年为了她不顾一切!我的傻徒弟,你也算是值得了!”薛华道。
白川摇头,道:“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我愿不愿意!我愿意!即使她不爱我!”
薛华眉毛一挑,正要说什么,却见白川已经走了进去。
却听巴达又八卦地问韩金:“你怎么知道那么多水利方面的知识?我只当朱大财主只晓得怎么赚钱,不想连水利也知道还教给你!难怪他能当天辰国首富!简直一神人啊!”
韩金见他自言自语的揣测,也不回答,自顾将面前的梅菜肉饼塞进肚里。打了个饱嗝,一抬眼,就看见白川翩翩而来,她赶紧起来迎了上去,握住他的手,嘘寒问暖。
白川也握住她的手,只笑不语,满眼宠溺。
巴达见状赶紧闪到一边去。又望了望不远处的薛华,朝他点点头后藏到隐蔽处去。
过了元宵,薛华不告而别。
白川似乎早已习惯他师傅的作风也没有多惊讶,只是又开始担忧起韩金来,就怕他照顾不过来。
韩金好说歹说也没有打消他的顾虑,越是临近生产,白川的眉毛就越是拧得紧,韩金看着他比自己还紧张也只能摇头了。不过为了让他少担心,他说什么她都听,尽量不做什么让他担心的事,也不让自己生病,每天能吃就吃能睡就睡,简直猪一般的生活过了三个月,终于到了生产的这天。
产房里,十个稳婆在白川扣押了他们家人的威胁下战战兢兢地为她接生,除了侍卫外,一千个宫女一千个太监还有文武百官跪在殿外抹着汗祈求上天保佑她顺利生产,不然他们都有可能脑袋搬家。
白川站在产房外,双手紧握,闭着眼同样跪在地上祈求上苍能保佑他的妻儿母子平安!
听着稳婆们进进出出的声音,白川焦躁抖动着双手,直到手背都被他自己掐出了血印子,才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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