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管家从後面抱住她摆好小儿把尿的姿势,而另一个管家则端起已经凉了时候的热粥,舀了一勺喂进了柳真真被撑开後尚未合拢的花穴,换来美妇的娇声呼吟:“啊,不行,太烫了,太烫了啊,真真受不住这样的,老祖宗,老祖宗救真真啊,好烫,烫死真真了啊~~”
老祖宗扫了眼一旁的两个侄子,看到他们脸上怜香惜玉的不忍神色,可他显然没有被真真打动。方才他已经试了下温度,远没有柳真真表现出来的那样叫人难以忍受,这个被迫伺候过太多男人的美妇已经变得聪明而狡猾,知道如何利用自己楚楚可怜的模样来保护自己。
“把那一碗都倒进去。”老祖宗听著孙媳妇的哀叫,如此嘱咐两个管家。於是,一人把真真的腿架到肩膀上抬高了下体,两手各插入两指将xiǎo_xué嫩肉朝两边拉开,一人就端著碗将糖粥全部倒进了真真的下体。两个管事灌完了柳真真就按著这姿势将她抱到了老祖宗跟前,被撑开的花穴里乳白浓稠,散发著大米和棉糖的香甜味,白粥在不住蠕动的血红肉壁里鼓动著散发著浓浓热气,看得人口干舌燥。
老祖宗就捧著真真的屁股,把脸埋在美妇的yīn_hù里吞咽吸食著热粥,美人纤长如玉的手指插进他花白的头发中,似要推开又似要更往里按,小口里媚声连连,眼波流转。两个太老爷看的眼都直了,恨不能也凑上去吸上几口。等早膳结束,真真洗干净身子重新被三个老男人换著花样轮番玩弄时,老祖宗问她:“真真,老祖宗待你好不好?”
此时她真趴在老祖宗身上让两个公爹轮番插pì_yǎn,听到这话便羞答答的说:“自然是极好的。”
“那老祖宗的话你可是都听的?”
“恩。”高潮中的真真被老祖宗捏著下巴亲嘴儿,只是一味的应和著。
“如果是老祖宗要玩你那小儿媳妇呢?也帮我骗过来?”老祖宗摸著她的一对饱乳,继续说:“老祖宗不会搞大她肚子的,也就是摸摸奶子,搓搓ròu_bàng,再插上个几回就是。阿狐那孩子过些日子要出门去,你就把她叫来,也好让你两个公爹一起尝尝味道。知道了吗?”
“恩,真真晓得了。”
十六抵死缠绵
数日後,太极殿 内花园。
晚春亦是花浓时,丛丛簇簇繁茂的花草间是人工凿出的一池温泉,足足有半个太极殿般大小,池边是用上好玉胚打磨的大大小小各式石块和层层台阶,池底,池壁上镶嵌的都是精挑细选的鹅卵石。老祖宗换了身素雅的软袍在池边石块的微凹处坐著,手里拿著卷书翻看著。而柳真真早已褪去衣衫,如鱼儿一般自由自在地在水塘里游著,漆黑乌亮的长发在水底如飘动的绸缎般漂亮。
等柳真真玩够了就游回老祖宗身边,从水里探出大半个身子,浓密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了大半sū_xiōng,她歪著小脸看著低头看书的老者,见他不理睬自己,便伸手去拉他的袖子,修长柔软的玉手顺著袖子到了老祖宗手腕处,拉著那温热的大掌按到自己丰满的右乳上。
顾镰这才抬眼看向她,正值风华的孙媳妇就像条妖娆的美人鱼,在一池波光粼粼中对著他欲语还休。老者的眼底一片清明,他淡漠的看著赤裸的美人,手底按著柔软饱满的浑圆rǔ_fáng,缓缓倾下身用手里的书卷抬高柳真真的下巴:“柳丫头,明知我现在是清醒的也敢勾引麽?”
柳真真按著他的手在自己rǔ_fáng上自己揉捏著,看著老祖宗,轻声笑道:“真儿哪里知道老祖宗您何时清醒何时糊涂呢?真儿只会讨您欢心而已。”
她话音未落便被顾镰扣住手腕从池里拉了出来,按在了柔软的草地上,顾镰就这麽合衣半压在柳真真身上,盯著这个如狐狸一般狡猾美丽的女人,眼里阴晴不定。
良久他才说,“太聪明的女人在顾家是活不下去的,因为她们总想逃出去。”
“她们想逃是不知道顾家男人的好,”柳真真伸手去摸顾镰的脸,这个男人一天天老去,可岁月待他不薄,那张脸不论正邪都能叫人无法抗拒。“真儿不会走,这里有你,有我的夫君,还有我的孩子。”
“丫头,我的年纪足以做你祖父了。”顾镰轻轻叹气,将柳真真散落的长发别到耳後,这个男人看著自己面前触手可及的美人,心情复杂,一面他知道她是谁,与生自来的骄傲和尊严不允许他在清醒时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而另一面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贪恋著她熟美的身体和热情的回应。
柳真真仰头主动用小嘴吻他,腻滑的小舌顶开牙齿,伸进他嘴里挑逗著,耐心的等他的回应。男人僵了僵,最终抬手将她抱进怀里,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等分开时,两人都动了情,柳真真环著他的脖子,偎依在他依旧结实的胸口,听著那跳动的心脏声,饱满如蜜桃的shuāng_rǔ紧紧挨著他的身子。隔著衣服也能感觉那两团绵柔的弹性十足,挑逗著男人的自制,顾镰叹气,环著美人不足一握的腰,低头吻了吻那樱桃小口,问道:“那几次你都知道的对不对?”
柳真真看著他,轻轻点头说:“三次。”她话音未落就见那男人微微红了脸,柳真真把小脸贴上去,在他耳边呵气:“那时的你好勇猛,真儿都要被你弄死了。。”
顾镰喉头一紧,终是不再顾忌,单手解下了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将柳真真小心的摆在了上面。他赤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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