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瑶也还是姜心瑶,宿舍床底下鞋套里掖着的钱,就算没有尖牙利齿的耗子光顾,可还是越来越少了,只好愈加得拮据和俭省。
周六的晚上我去河岸边上的一家名为“苗寨人家”的饭馆打短工,也好在周六晚上别人家的生意红火,缺人手,我也是好说歹说,人家老板娘才同意。在那刷盘子洗碗,上菜倒酒,摘菜杀鱼什么都做,干到十二点,一个晚上能赚五块钱,还能白吃一顿饭。晚上回去学校只好翻了西边靠马路的院墙,里面是一个长形花坛,秋天时候还开满一片黄色、白色、紫红的*,夏天时候月季最艳,冬天一到,也没什么花可开,就那样在夜灯下冷寂荒芜的睡着。
我们学校院墙,下面是砖砌出来的一截矮墙,上面是镂空的铁架子,刷了黑漆,时间一久,早剥落了大半,铁墙顶上是凸出来规则的铁尖。本来每隔两米,安有圆筒状的乳白色墙灯,可装上不久就被什么人毁坏了,公共财产,总不会有人彻心彻骨的心疼。坏了就坏了,有的干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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