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那麽自私。
澡洗完了,汤喝完了,头发也吹干了,我坐在沙发上等衣服烘干。
彭思远见我四处打量,喝了口红茶笑吟吟的说,“你是在找思思的影子?她不住这里,她嫌住公寓还要自己动手收拾太麻烦,跟杰森住在酒店。”
这败家孩子,我还没骂出来,他就开口顺著我的意思接了出来:“她也败不了几天家了,过几天爷爷的庭院收拾好,我们都得搬回去住。”
说起他爷爷的庭院,我就想起那高墙铁门的院落,满墙的爬山虎和满院子的海棠。
小时候,我最喜欢去那里,和他在树下兴奋的看著赵叔给我们用棍子打海棠果子吃。
可能是回忆里酸酸甜甜的果子引出了我的馋相,他笑著拍拍我的头,“等我搬回去,还带你去摘海棠吃。”
我笑说,“彭思远,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他风轻云淡的笑笑,不说话。
这孩子,怎麽变得这麽深沈,也不是深沈,好像是那种看破人间世事的淡然。
他垂眸看到我微微红肿的脚腕,找来红花油轻轻的揉著,柔中带著力道,有点疼,揉完之後舒服很多。
雨停了,衣服也干了,我的脚还不能开车,穿著他的大拖鞋让他送我回去,车里泥泞不堪,我在房门口笑著道别,“要不你把车开走吧,顺便帮我送去清洗一下,我这几天也用不上了。”
他略微沈思,点头说好,说这几天会当我的专属司机,一个电话必到,我开心的笑了,真好,在我落魄不堪的时候,还有个朋友能伸出援手。
“不请我进去坐坐?”
我摇摇头,“太晚了,我家里很乱,等下次的,请你和思思来喝茶。”不是我不想请他进来,而是这个小小的公寓里,遍布著陌翩然的痕迹。
“那好吧。”他摆手,去按电梯,直到电梯门上的数字开始变换,我才舒口气开门。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我一进门,就听到陌翩然凌厉的质问声传来。
这男人真奇怪,最近喜欢在黑暗中藏匿。“你是在质问我吗?而你有什麽资格来质问我。”我在黑暗中一瘸一拐的走进去,他走过来将我按在墙上,吻了上来。
我的脚好痛,根本没有办法站稳抵抗。“我没有资格?我是你男人,怎麽就没有资格过问,这次没机会,还有下次来喝茶嘛。”
“陌翩然,你还有脸怀疑我?若不是你爽约又搞失踪,我也不会让他来帮忙,而且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我不去打扰你的,你也别管我。”
他的呼吸有些狂乱,突然喊起来,“你这该死的女人,别忘记让你失身的人是我,你也想找别的男人,你也敢?”
“我为什麽不敢?我都不嫌你脏……”话没说完,整个人被他提起来扔在床上,我的脚撞在床头柜上,疼的我冷汗四流,刚洗干净烘干的衣裙,瞬间成为散乱的碎片。作家的话:更了更了,人呢,人呢,人呢啊啊啊啊啊啊啊……谢谢绯色的玉兔捣麻糬好吃好吃勤劳的小兔子……麽麽
第十九章
腰身被紧紧箍住,大手扣著我的腰往下压,他的腰身一挺,“咕唧”一声,粗大的yáng_jù撑开花瓣进入甬道。
我尖叫著捶打陌翩然的背,他不管不顾的将又硬又粗的东西往里面塞,强行插入的感觉不好受,我不喜欢被强暴的感觉。
他的摆著腰转动几下,用yīn_jīng扩张锁紧的xiǎo_xué,待有松口之势开始狠狠的摆动。
“疼……”身下撕裂的感觉让我痛苦万分,加上脚腕上的伤我的汗水渗出,细细密密遍布肌肤的一层。
“陌翩然,你拿我……当什麽?泄欲工具麽……”我仰著头,在黑暗的房间里瞪著眼睛看著乌漆墨黑的天花板,仿佛上面是个黑洞,我盼望著能出现一种力量能将我吸收进去。
他的每一下撞击都像是一把尖利的匕首,下下插在我的心房。
我突然觉得恶心,这千篇一律的活塞运动,让我觉得作呕。他凶狠泄恨似的chōu_chā,嘴里发出我听不清楚的呢喃。
地上的包包里响了半天的手机铃声刚刚消逝,床头柜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我说可能是家里人,你先让我接电话,他识务的停下来动作,保持一个最深的位置。
“喂,珊珊,怎麽不接电话,你进到房间里了吗?”是彭思远,他在楼下等了很久不见我开灯,有点著急。
“我没事,累了进来就躺下了,手机在门口,懒得去拿。”我的声音哑哑的,很疲惫。他也没说什麽,嘱咐我好好休息便挂掉电话。
话筒还没放好,就被一个猛然的撞击冷不防的击落掉地,“这情人还真细心,要不要我下去瞧瞧,帮你把把关?”陌翩然的语气带著调侃,阴冷的不像话。
我不理他,他变本加厉,里里外外搅动著我的穴,里面被他搅的厉害,蜜汁都流淌到大腿根,我打开腿为了让自己好受些,适应著去接受。
“小dàng_fù,有我一个人chā_nǐ还不够,勾引完我又去勾引蒋东彬,他走了又去勾引别人,你还真是骚啊!”
“陌翩然,我操你妈!”我用没受伤的那条腿用尽全力将他踹出去,气喘吁吁的用枕头往他身上砸。
“陌翩然,你没有心,没有心!”我捂著脸大哭大叫,坐在床上像个疯婆子。“滚,滚出去,别让我看见你!”我把身边能扔的东西都扔在他身上,他沈默著任我打骂,在我平静下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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