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名字,还幻想过以后年纪到了出宫后能再去找他。
后来物是人非,她死了一次又一次,她也一直没有再联络过他。
这遭机缘巧合,来了这里,不知是否还有机会见面。
*
皇宫。
没有了稷祥的早朝,益文帝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以至于下朝后,他整个人都闷闷不乐的。在上书房坐久了,还感觉有些气短胸闷。
越贵妃送来了解暑的凉汤,他端起来闻了闻便放在了一边。
“怎么,这凉汤熬得不合陛下的胃口么?那臣妾端下去重做。”
益文帝赶紧拉住她的手,在身边坐下。
他抚着她的手,安慰道:“爱妃做的好,是朕没有胃口。气闷得很。”
越贵妃探了探益文帝的额头,说道:“怕是这天气太?”
益文帝望了望外面的天,沉吟不语。
“陛下您每年都会在明彻园住上一段时间的,今年还不曾去过。依臣妾看,您身体不适,便是这天气的原因。我们搬去明彻园,等夏天过完了再回来也不迟。”
夏天过完,祥儿应该也差不多回来了吧?
“便听你的了。您让下人去准备吧。”
得了令的越贵妃笑得越发神气了,因为在她眼里,皇上对她言听计从。
明彻园是一处避暑山庄,在皇宫外四十余里的地方,山清水秀的,非常养人。这庄子是当年益文帝为柔妃修建的,都是按照柔妃的喜好,只可惜庄子没有竣工,这柔妃就去世了。反倒是越贵妃每年陪着益文帝来住上一段时间,颇有些鸠占鹊巢的意思。
*
那掌柜的白面书生说了,这是他们最后一天营业,明天就关门大吉了,而他们一行四人,吃完这顿饭也会离开,不抓紧现在的机会,恐怕再也没有可能再见锦明大哥了。
如果没有遇到稷祥,若依对男女之情的寄托便是锦明了吧。
想到这些,若依便离开了众人,走到了后院。正巧看见这传菜的掌柜,若依便拦住他问了一声:“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锦明的厨师?”
书生气质的掌柜的愣了愣,玩笑地说:“没想到锦明这小子还有这么个姑娘惦记着呀。姑娘你帮我把菜端上去,我去把人给你叫来。”
若依将菜放好后又回到原地等着。
没一会,掌柜的拉着锦明出来了。
若依喊了一声,“锦明大哥!”
大概是若依变化大了,锦明看了她一阵后才上前来和她相认。
“若依~”
算上那些生生死死的年份,称得上有十几年没有见面了。锦明大哥却还是老样子,瘦弱,文气。
“好久不见啊!你出宫了吗?”
“还没有……”
“那你是特意来看我的吗?”
“也不是……不说这些了,锦大哥,听掌柜的说,你们要还乡了?”
锦明点点头。
身后传来稷祥的声音,“你不吃饭吗?给你留了饭菜。”
若依回头应了一句,“马上来。”紧接着又对锦明说,“锦大哥,有缘我们再见啊。若依一直记得你的好,只是无以为报。”
锦明羞赧地笑笑,有些摸不着头脑,若依是宫女,怎么会私自出宫呢,而且还是跟着一个男人。
若依回到座位之时,餐桌上果然有一份单独给她拨出来的饭菜。
她拿起来准备到另外的餐桌上去吃,稷祥和稷轩同时说出:“就在这吃吧。”
若依望了望庆安,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便端端正正坐下,细嚼慢咽了起来。
他们三个都吃完了,就看着她一个人吃,搞得她辣得嘴痛,也不敢说话,只得不停往嘴里塞白饭。
终于吃得差不多了,白面掌柜也走了过来。
跟刚才非常不一样的是,白面掌柜此时的笑脸看得有些假了。
“几位看上去像是要赶远路的人,不知道这是要去哪里呢?”
“我们不能是来京城经商,现在像你们一般要回家乡去么?”
“非也非也,几位一看就知道是娇生惯养的富贵人家,绝不是风餐露宿的商人。”
“掌柜的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问话的是稷祥。
“嗨,那还不是因为我们明天便出发回家乡吗。这要是同路,一路上也好做个伴啊。”
“掌柜的你是蜀地人吧?从这吃食上能看出来。”庆安说,“我们跟你不同路。”
来来回回间,若依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稷祥不想夜长梦多,指指前头,让稷轩带着他们往前走,他垫后。当然,他出了在柜前留了足额的银子外,也没有做其他事情。这书生不简单,不想平白无故欠人情。
而且若依还笑眯眯的和他的人搭话了,这让稷祥一阵不爽。
一行人走走停停,终于在傍晚时分赶到了理京城最近的驿站。驿站设立了歇夜的房间,稷轩的安排便是一行人在这里过夜,第二天骑马前行,距离这么远,真就用脚丈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呢。
可庆安看一眼居住环境后就不依了,包着自己的行李包袱,就是不肯进房间。
稷轩对她使眼色她也没看见,犹自抱怨:“这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到处都脏兮兮的,还有一股怪味。我不要住。”
稷祥张嘴之时,稷轩便知道事情坏了。
“郡主身为越贵妃的亲侄女,算得上皇家的人,此次出行也是以体察民情的名义,郡主见了这最真实的人民居住情况,没有丝毫身为皇族该有的感触,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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