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被她的小菊穴抽去了魂魄。
里面鲜嫩的肉壁包裹著他,吸取著他,似是要抽干了他全身的血液。
纵然是这样,他也就认了。那种舒适感,要他以命去搏,他也情愿。
“小妖精,心肝,宝贝,爷爱死你了。你别动,爷好好爱你,马上就不疼了。”卫子卿缓缓地抽送起来,动作虽和缓,却一点点在深入。
月娘的两手紧抓著桌子的两侧,恨不能可以捏碎什麽东西,挽救自己的痛苦。
她的脸绯红一片,上面都是汗水和泪水。她的唇颤抖著,眼睛睁得大大的,口中逸出不完整的哀鸣。
她真希望可以就这麽死去,那根凶兽就在蚕食著她的身体。她像是活生生被劈开了两半,下半身已经痛得像不是她的了。
本以为那根梭子,就已经是她最痛的梦魇。
可现在看来,他胯下豢养的那个猛兽,才是真地让她飞上天又堕入地狱的宿命。
哦,他正在凌迟著她,肢解著她,用那把长刀锯开了她。
月娘全身都在抖,卫子卿看她的脚腕都被他捏的青紫一片,知道她也无力再躲避,就缓缓放开了她。
腾出两手,卫子卿开始用他恶魔的手,去摩擦她的rǔ_tóu,去掏弄她的花心。
他要她在剧痛之後,产生新的yù_wàng。这样,她就真地再也离不开他了。
菊穴里的yáng_jù还在不停地索取著,进攻著,但他的手,却无比温柔。
那手拨弄著小rǔ_tóu,rǔ_tóu又不争气地硬挺了。
那手撩拨著小花穴,xiǎo_xué又不自主地流水了。
越积越高的情欲,越烧越旺的情火,渐渐麻醉了月娘的理智,也纾解了她的疼痛。
yín_shuǐ充分打湿了小菊穴和大ròu_gùn,加上穴中血液的润滑,卫子卿後来的抽送,也就不再让她痛的撕心裂肺了。
听到月娘的哀鸣逐渐转化成yù_wàng的低吟,卫子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频率,汲取这小菊穴里的每一处甘美。
“不痛了,是不是?痒不痒?月娘,回答我,痒不痒?”卫子卿一面在她菊穴中抽动著,一面以相同的速度,手指在她花径中chōu_chā著。
隔著薄薄的一层皮肤,月娘的两个xiǎo_xué都被填满,被侵占。那手指还时不时隔著那层皮肤,去抚摸下面抽动的ròu_bàng。
月娘的菊穴中,开始由痛转麻,麻又渐酥软,最後,竟真地化作无法解释的瘙痒。一如她的xiǎo_xué,曾给她带来的羞愧。
怎麽会这样?月娘闭著眼睛,虽然阵阵快意袭来,却让她对自己产生了羞耻的怀疑。
难道自己真是个淫妇?那里,那里怎麽可以让她有了一种舒服的感觉?
卫子卿像是看透了她的心,一面坏笑著插著她,一面加紧了其他部位的掠夺。
他甚至躬下身去,长舌一会儿与她的小舌纠缠,一会儿又落在她颤颤的奶头上,舔磨吸挑无所不及。
月娘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xiǎo_xué在一个劲地冒出yín_shuǐ,就连她的菊穴里,也渗出了大量的黏液。
卫子卿掬起一把淫液,送到她的唇边。用yín_shuǐ细细地勾画著她完美的唇形,均匀地涂擦她的小嘴。最终又把手指送入她的口中:“你尝尝看,这是你的yín_shuǐ,很甜的。”
月娘中蛊一般听著他催情的话语,小舌头去舔吸著自己的ài_yè。
“你真是个天生的yín_wá。妓女也比不上你,她们没有你这麽多的yín_shuǐ,弄一会儿就干了。不像你,嘴里说不要,这xiǎo_xué却无一时不要。小淫妇~”卫子卿被她骚浪的模样所吸引,下身狂送著,上身附上去狂吻她的嘴巴。
月娘口中剩余的淫液,就这样在两人交缠的吻中消化掉了。
两人忘我地吻著,他的手不断掏磨她的花径,ròu_gùn还在菊穴中狂冲。
两人的全身都在yù_wàng中颤抖著,月娘突然猛吸他的舌头,下身又不可遏止地抽动收缩,喷溅出一股热液,浇湿了卫子卿的大手,却把他的yù_wàng燃得更高。
随著月娘花径的又一个高潮,连带著她的菊穴都跟著大力吮吸起来。
卫子卿再也受不了这噬骨的快意,用力尽数把yáng_jù塞到她的肠道深处,与她一唱一和地,喷发出滚烫的jīng_yè。
第三帖:天生的yín_wá
当月娘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卫子卿的寝室内,明晃晃的灯烛,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月娘想坐起来,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只得又躺下。这偌大的寝室内,竟只有她自己。
卫子卿不知道去哪了,月娘心里慌慌的,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时辰了。
她知道自己应该找件衣服赶紧逃走,奈何两条腿都像是无法合拢,别说是走掉,就算是站起身都难。
花穴中和菊穴里,传来丝丝缕缕的余痛。让她想到自己曾是如何放荡地在卫子卿身下欲死欲仙,月娘的脸又红了。
她挣扎著坐起身,掀开薄薄的丝被,检视自己的身体。
身上到处还留著卫子卿的吻痕,和情潮涌动的余温,让她的身体呈现一种诱人的粉红。
而腿间的清爽让月娘意识到,卫子卿虽然chā_tā的时候不遗余力,但还是细心地为她清理了身体。
就连rǔ_tóu上的小水泡,他都趁她昏睡的时候,小心地刺破又擦上了治疗烫伤的药膏,现在已经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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