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月娘的大腿,急躁地把那根滚烫的铁棍,捅入那泛滥著阴津的花穴。
“唔....”月娘没力气挣扎,她只能喘息著,身体随著後面那根铁棒的动作,跟著急速律动。
那对被咬伤的rǔ_tóu,在地板上飞快地磨动著。那粗糙的木板,刮著她的rǔ_tóu。
那种速度加上那种摩擦力,竟让她觉得燥热起来。
春生泄了一次之後,已经不再那麽激动。
这次他在月娘身体里,开始试著寻找那些,可以让他魂飞魄散的媚肉。
速度虽快,但已学会了掌控节奏。
从後面钳住月娘的小腰,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美穴。
那里妖媚地一吞一吐,他的铁棍每次都能带出更多的淫液。
叽咕的水声不绝於耳,和那些白白的浓稠淫液一起,更刺激著春生的淫念。
“sāo_huò,被人奸也能这麽流水,是不是很舒服!我让你舒服,让你骚,婊子!”春生一边骂著,一边把手绕过身下,去玩弄月娘圆嘟嘟的花核。
那里也早就勃起了,像颗小珍珠似的,一碰就跳一下,还来回滚动著,让春生觉得很新奇。
月娘默默地流著眼泪,承受著背後那少年言语上的辱骂,和身体上的侵犯。
她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好端端地,从卫府突然间被绑到这深山野林中。
更不明白,这少年为什麽一副恨她入骨的样子。
他撞击的好用力,似乎把他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那根铁棍上。
每一下撞击,都全力摩擦著她的花径,直直朝著她的宫颈口进攻。
他不是在与她交合,那力气,就像是要把她钉在那马车上。
每一下,都让她感到自己要被撞穿了,撞碎了。
可是,更让月娘羞耻的是,她的身体,就像那少年骂她的话一样不堪。
rǔ_tóu被地板摩擦著,阴核被少年搓弄著,花径被他用力顶刺著。
那少年粗糙的手和又热又硬的棍子,竟让她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她千百个不愿意,不愿意被这少年糟蹋玩弄。
可她的身体,早已被卫子卿和卫子璇兄弟俩,调教成彻底的淫妇。
只要男人接近她,抚弄她,插入她,她的身体就忠实地服从著那男人的亵渎。
无论那人用什麽样的方式和手段,就算是凌虐她,还是一样会激发她那源源不绝的淫液。
月娘悲哀地想到这一点,更确定自己不是个好女人。
身後操弄她的春生,突然发觉月娘沈闷的呜鸣声中,多了一种类似於快乐的成分。
那声音里不再只有痛苦,每一次撞击到她花径里的某处小嫩肉,她喉咙里的呻吟,都会像猫一样妩媚。
春生爱听那淫声,想到那晚他所见到的月娘,那声音搅得他好几晚夜不能寐。
於是,他开始专心专意,每次都攻击著那嫩弱的同一个点。
月娘明白了他的意图,咬紧牙关坚持著。她不想自己就真地那麽yín_dàng,连这样的强暴,都可以让她丢了身子。
春生听出她的压抑,一面加紧揉弄她的阴核,也不再那麽用蛮力,而是又快又柔的力道。
一面加快速度,去顶弄那花径深处的嫩肉。
在寻找那处嫩肉的过程中,他那根滚烫的铁棍,也蹭过月娘温度越来越高的内壁,熨烫著他的guī_tóu无比舒适。
一旦触到那嫩肉,月娘的身体就是一阵颤抖,屁股就会不自觉地抬高,花径也随著不受控地锁紧。
春生对此倍感惊奇,无论他怎样恨她都好,但此刻他又成了顽童,努力去争取那诱人的奖品。
他扶正月娘的翘臀,用一只手托著她的yīn_hù,让她的花穴抬得更高,更便於他的插送。
“好多的水儿,好紧,真热...小婊子,舒服了吧。你的小屄在使劲吸著我,让我操得更狠些。真骚....难怪那哥俩天天都要操你...喔...你叫吧,也叫给我听听。”春生说著最市井的粗话,感觉到月娘的花径缩得更紧了。
想到月娘的嘴巴还堵著破布,终究听不到她的淫叫,春生觉得实在是个遗憾。
看看天色渐晚,这人迹罕至的兔儿山,此刻更不可能有人到这里。
於是他用力向前一顶,身体前倾一大截,将月娘口中的破布掏了出来。
月娘第一个反应,是想大声呼救。但她的嘴巴已经被撑的麻木了,几乎不能并拢,下颚和耳边的骨头,都撑得生疼。
於是她只能大口喘息著,随著春生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呻吟。
“叫啊,小婊子,我操你不舒服?没有那哥俩操的舒服?”春生报复似的,更加重了力度。
那硬烫的铁棍,不断地顶磨在月娘的花心上。
“啊...啊...救命啊!唔....啊!”月娘只呼救了一声,就被春生的铁棍顶的没了底气。
春生得意地笑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根棒子是个英雄,原来可以让这小淫妇,连呼救都喊不出来。
他把手探入月娘身下,用力托起她的上半身,两手捧著月娘的两只rǔ_fáng,在手中揉捏著。
不再那麽用力,而是轻轻捻著她带著血珠的奶头。
月娘现在只有腰腹部顶著车厢,春生顶著她的力道更强,两人的著力点,完全都在月娘的xiǎo_xué里。
“叫吧,快!叫的小爷高兴了,就放你走。”春生从後面贴著她的耳朵诱惑著。
“你...是谁,为...啊...嗯...为什麽这样...啊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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