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被他玩过的妓女,不歇个两三天闭门谢客,根本就下不得床。
今夜他之所以没有夜不归府,不就是因为伺候他的那位名妓馨汝,跟他苦苦告饶,他才不得不中途停止。而其他那些庸脂俗粉,他又没能看上,只好带著未能完全满足的yù_wàng回家了。
卫子卿的热腾腾暴著青筋的ròu_bàng,抵在月娘细小的穴口上。虽然那巨物已是怒不可遏的神态,可卫子卿这个cǎi_huā老手,还是按耐著一气冲进去的冲动,有条不紊地,执著巨物,慢慢转动著guī_tóu,磨墨一般地研磨著月娘的幽洞口。
左右横晃一下,再上下滑动两下,guī_tóu偶尔顶进去一小截,又马上退出来,在穴口画圈。
月娘被他这样逗弄著,yín_shuǐ不受控地泛滥。打湿了她的大腿根,更顺著大腿流到了脚踝上。
卫子卿不像王大和铁牛那样,只急著摘取果实,忘了欣赏花开的动人。
他压抑著自己,就是为了看到月娘这样美丽的贞洁chù_nǚ,是如何被他改造成yín_wá的。
月娘见他不出不进,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样。被他实在磨的受不了了,花径里好像有几百只小虫在爬,她开始盼望著他快些进去,用他的ròu_bàng驱散那难捱的瘙痒。
“大公子,我......你...别这样,快。这样....不行。”月娘皱著眉仰起头,大口地喘息著。
“求我。月娘,是不是痒?求我进去啊,我会救你的。”卫子卿坏笑著,一只手绕到月娘的胸前,无比轻柔地抚弄她高涨硬挺的rǔ_tóu。
月娘的头更无力地向後仰去,微睁的双眸泛著情欲的泪光,靠在卫子卿的脖颈上。
她难以忍受这酷刑一般的欲求,她主动把腿张得更开,把屁股翘得更高。“大公子,求你。给我,我要。我难受。”
“你,要什麽,怎麽难受,嗯?一起说出来,好好说,爷就疼你。”卫子卿不容她保留一丝羞耻心,逼她说出最深处的渴求。guī_tóu又像捉迷藏似的,搔著她的穴口。
“啊,啊,我要,要爷的jī_bā,进来。操,操我的穴....啊不要,快,xiǎo_xué好痒,要爷的jī_bā操进去止痒,求你,求你快啊。”月娘断断续续,说著她自己都想不到的淫词浪调。
她怎能说这种话,可她说出之後,心里像是好过多了。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起初她被那两人胁迫恐吓,所以她违心地说著这样的话。可现在,竟像是发自内心甘愿作践自己一样了。
卫子卿得意地笑笑,下面一用力,guī_tóu终於进入了大半个。
月娘惊呼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这东西太大,她不知道进去了多少,只是觉得自己被涨得满满的。
她忍不住回头一看,吓了一大跳。卫子卿的yáng_jù,竟与她的脚踝粗细不相上下。难怪只进去了那麽一个头,就已经让她受不了了。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蠢蠢欲动。
“太,太大了。爷,我怕。”月娘呻吟著说。
“你听话,爷的大宝贝就让你快乐。你若不听话,它就会狠狠地惩罚你。”卫子卿看到月娘的惊惧,对自己yáng_jù的尺寸很是得意。没有哪个女人见到这物不动声色的,何况是月娘。
卫子卿试探著在花径中摇了几下,希望让月娘的窄小,尽快接纳他的巨物。感受到月娘的花径本能地排挤著他,挤压著他,他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啊,慢点,慢点,太多了,有点痛。”月娘回头央求著。
卫子卿唇边绽放一丝冷笑,停了一下说道:“好,我会好好疼你的。”
可最後一个字刚刚说完,他就在月娘放松了戒备的时候,猛地将剩下的巨物全部顶入她的窄小。
“啊!--”月娘也只喊出了一个音节,便被卫子卿及时地捂住了嘴巴。
“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现在是个烂货了?”卫子卿残忍地提醒她,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月娘只有忍住被突然冲击的酸痛,在他的手心内低声呜鸣著。
卫子卿的手缓缓松开了她,转而把手指塞进她的口中。
月娘被他巨物插得不知所以,茫然中只能含住他的手指,一根根地努力吮吸著,希望减轻自己身下的痛。
卫子卿已经忍了太久,现在已是忍无可忍。也就抛弃了怜惜月娘的念头,尽情全力抽动起来。
手指被她舔吸的好舒服,巨物也完全挤进了她的窄小甬道,磨蹭挤压著那内壁的一道道沟坎,冲击著她鲜嫩滑腻到无以复加的花穴。
他整个贯穿了她,她从上到下都被他的身体填满了。在他高明的chōu_chā技巧之下,月娘的疼痛感渐渐消失。一种全新的感觉,从她的花心内传出,发散到四肢百骸。
这与刚才他的手指又不一样。那时虽然也是好受的忘了形,可总还有一丝莫名的空洞感。
可现在,月娘身体的所有空虚都不见了,他的guī_tóu狠狠地顶著她的花心,好像要穿透她的花壶,把她整个人穿到他的ròu_bàng上。
她的花心,一次又一次吐出大量的蜜液,滋润了她的甬道,也淋湿了他的ròu_bàng,两人的交合更为通畅,
卫子卿能清楚地感受到,月娘一次比一次泛滥的ài_yè,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吸夹。他的巨物在她体内,是那麽契合。
她紧紧裹著他,可又那麽湿滑地迎合著他。那xiǎo_xué欲拒还迎欲擒故纵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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