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嘴唇,摇头。她也不知道。
陆玥泽忽然就对吧匕首给云珠的这个人来了兴趣。他让她坐在他的膝头上,搂着她,柔声问她:“那个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云珠眨了眨眼睛,小嘴缓缓地张开,陆玥泽想到他不会说话,伸出食指抵住了她的唇,安抚她道:“你不要着急,你不用说,爷来问就好!”
云珠眨了眨眼睛,神情似乎有些无辜。
陆玥泽问得很有技巧,云珠只要点头或摇头就行。
“给你匕首的人,是男的?”
云珠点头。
“是跟我年岁差不多大的平辈吗?”
云珠摇头。
“长辈?”
云珠使劲地点头。
陆玥泽皱了皱眉头,神情渐渐地开始严肃,他说:“是中原汉人吗?”
云珠点头。
陆玥泽问道这里,忽然就停了下来。仔细回忆刚刚他问过云珠的问题,给云珠匕首的这个人,是一个比他们要年长一辈的男人,这个人还是个中原汉人。
一个中原汉人,为何会有这样一把匕首?为何会在这样一把匕首上,刻上‘巴益’两个南夷大字?而在西南之地,但凡听闻过巴益公子这个名号的,都知道这位巴益公子,大概就是当今圣上被偷走的大皇子!
这些事情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陆玥泽想不明白,他去看云珠。云珠低着头玩着自己手里的匕首,脸上带着笑,似乎很是高兴,云珠应该是很喜欢她的匕首的。
想到这里,陆玥泽忽然有些感动。她既然这么喜欢这把匕首,竟然还会舍得把匕首给他!
他把云珠往怀里抱了抱,低头亲吻着她,柔声地说着,“谢谢你云珠!”
谢谢你,愿意这么相信我。
陆玥泽亲过了,云珠就仰着头迎上去,也去亲他。两个人甜甜蜜蜜地亲了一会儿,陆玥泽把云珠放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朝着他笑了笑。
这时,马车外面有人来报:“爷,大船靠岸了。”
“嗯,知道了。”他与马车外面的随从说完话,转头就跟云珠说:“去船上洗个热水澡,免得着了凉。”
陆玥泽自己先跳下去的,随手就把云珠抱下来。云珠身上的这身衣服,是桓晃当地姑娘家穿的,跟西夷摇族姑娘的衣服大不相同,只一身红袄加上裤子,看起来倒是十分的干净利索,一点都不繁琐。
他打量了她片刻,笑道:“果然是个美人,穿什么都好看。”
云珠也低头看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眼,似乎也挺喜欢的,笑眯眯的。
陆玥泽牵着她走,走了两步,看到停靠在岸上的大船,他忽然问了她一句:“云珠,给你匕首的人,你是在西南之地的林子里遇见的吗?”
云珠丝毫没犹豫,直接就点了头。她一边点头,一边去看陆玥泽,似乎在看他脸上的神情。
陆玥泽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似乎只是随意一问,什么也看不出来。
这时,平喜和如画看画几个人跑了过来,直接跪到了陆玥泽面前认错,“是婢子们没有照顾好夫人,还请爷责罚!”
她们三个人身后也跪了阿甲阿乙,两个小姑娘头低得很低。两个人对这陆爷交代的第一件事情,被她们办得如此糟糕,十分地自责和介意,愧疚不已。
陆玥泽没有责罚平喜她们,只让她们尽快带着云珠去洗个热水澡,但是他却把阿甲阿乙两个人留下了。
陆玥泽金山成堆、富可敌国,所以很多年前就养了一匹死士,以备不时之需。他平日里几乎从不动用死士,如果不是为了保护云珠,他不会把这两个人调过来。
只是,令陆玥泽意外的时,阿甲阿乙两个人一直是死士中的佼佼者,竟然两个人都没有拦住云珠。
阿甲阿乙也知道,陆爷把她们两个留下来,定然是难逃责罚,两个人站在陆爷面前,规规矩矩地等着受罚。
陆玥泽负手而立,目光落到了船舷上,开口问道:“你二人今日是因为粗心才没有拦住夫人,还是因为打不过夫人?”
阿甲阿乙面面相觑,忽然一齐跪在了陆玥泽的身前,“陆爷,阿甲阿乙今日绝对是已经尽了全力,试图要拦住夫人,可是夫人的伸手完全在我二人之上,将我二人碾压的毫无还手之力!阿甲阿乙办事不利,还请陆爷饶恕!”
“夫人的身手,在你们两个人之上?”
“是,千真万确,我二人合力,都不能抵御夫人半分。”阿甲阿乙跪在陆玥泽身前,一直低着头认错。
陆玥泽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这些死士,他曾经与其中的有些过过招,都以他惨败而终,但是云珠竟然可以以一敌二,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完全在阿甲阿乙二人之上?
云珠的身手,究竟高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云珠的功夫据说是华狼匕首,云珠又是师从何人?中原之地效忠皇室的华狼匕首,为何会在西南之地出现?
西南之地、刻有大皇子名字的匕首、中原汉人,或许也是教教云珠身手的人,一个名字瞬间出现在陆玥泽的脑海里,浑奴!
真的会是浑奴吗?
陆玥泽皱着眉头,一肚子的疑问,他摆了摆手,让阿甲阿乙下去。她们临下去之前,陆玥泽不忘记叮嘱她们两个人:“日后,你们就一直跟着夫人,不管夫人的身手如何,你们的职责就是以性命保护忽然!”
“阿甲阿乙遵命!”
陆玥泽先去回到船上,也洗了个热水澡,之后去看了一眼德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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