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二的俊公子。遥想当年,他也是京城皇都姑娘愿意嫁的良婿,他们陆家当年可是差一点就被提亲的媒人把门槛给踏平了。
不过,当年,他也不过才十三岁,还是个半大孩子,见过他的人不多。他当时扬名,也完全是借着他的一身诗书才气,如今……他除了着一张脸越来越英俊外,哪里还有半分灵气,浑身上下都已经沾染了一身铜臭。
他这么对着云珠一笑,眸中带笑,容颜俊美,自有一股别样的风味。云珠怔怔地看着他,眨了眨眼睛,一时愣住,似乎忘记了自己刚刚还在生陆玥泽气的这件事。
陆玥泽趁机就道:“爷今天身上只揣了这一锭金子,先给你放荷包里,日后爷再补给你。”
云珠回过神,立即低了头,小手下意识地摸到了自己腰侧的荷包。她就那么低着头,细嫩的手指一直勾着装金子的小荷包,勾来勾去的。
陆玥泽盯着她的发顶,实在是觉得她这个模样太可爱了,忍不住又笑出了声。
听到他的笑声,云珠的目光朝着他看了过来。最后,一脸不乐意地,又低下了头,不再理他了。
陆玥泽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果然是个小姑娘,还是个脾气拧得很的小姑娘!
晚上睡觉时,陆玥泽刚走进云珠的屋子,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屋子里点了蜡烛,他知道云珠喜欢金灿灿的黄金,所以特意吩咐人准备的是金子融的烛台,十足十的纯黄金,云珠当时还围着这个烛台看了好半天呢。
可是,今晚却有些奇怪,屋子里明明是点了蜡烛,陆玥泽却觉得这个屋子竟然莫名其妙地,显得十分的冷清,也不知道哪里有些不对劲。
在内间里换好了寝衣,陆玥泽抬腿就往大床走去。他刚刚走到床边,整个人就傻了。
他们的大床上,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枕头也摆的整整齐齐的,像是根本就没有人过来睡觉似的。
而云珠,也不见了。
陆玥泽立即拎了一件外跑,随意地披到了自己的身上,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立即出了屋子去找云珠。
这一次,云珠没有自己一个人离开,她只是搬到了院子里的西厢房去住了,把正屋留给他住。
陆玥泽听了之后,脸顿时就黑了下来。
在他面前回话的小丫鬟吓得要死,腿一软,“噗通”一下子就跪到了下来,脑袋抵着冰凉的石板地面,哆哆嗦嗦的,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陆玥泽没理她,直接朝着云珠住的那间西厢走了进去。
他刚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
拦下他的是平喜,经常在云珠身边伺候的那个丫鬟。
陆玥泽原本脸色就难看,看到平喜竟然敢大着胆子拦着他,顿时就更气了,“让开!”
“爷,您消消气,夫人她……”
“让开。”陆玥泽懒得与她废话,直接抬脚就要踹开她,忽然一抬头,就看到西厢房紧闭的房门上,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中原汉字,“男女授受不亲”。
原本一肚子怒气的陆玥泽,在看到这六个字时,顿时就气乐了,胸口的怒气一下子就散了。
他黑着脸问平喜,“这是什么东西?”
“回爷的话,是夫人让婢子写了,贴在这里的。夫人的意思是说,您和夫人目前还没有成亲,男女授受不亲,晚上更是不能同床……”平喜说这几句话时,整个人都在打颤,上下牙更是不听话的打架个不停。她艰难地说出了这些话之后,立即就觉得她自己一定是离死不远了。
惹怒陆爷的下场,不是她这种小鱼小虾可以承受的。
出乎平喜意料之外,对面的陆玥泽却是笑了,她偷偷抬眼,发现陆玥泽竟然是真的在笑,脸色也已经不难看了。
她实在是不知道陆玥泽这是在笑什么,心里更是打鼓。陆玥泽忽然开口,道:“你倒是个忠心的!嗯,不错,继续保持,好好照顾夫人,日后少不了你好处。”
平喜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竟然被陆爷表扬了?她有些发懵,陆爷这是在表扬她吧?这是真的表扬她吧?不是逗着她玩,说的反话吧?
就在她发愣时,陆玥泽已经抬了脚,直接朝着西厢房的房门走了过去,也没揭开上面贴着的那张纸,就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平喜吓了一跳,立即起身跟了上去,西厢房的门“嘭”的一声就被关上了。平喜实在是担心一个人在里面的夫人,不管不顾就要往里冲,立即被躲在一侧的另外两个丫鬟拉住了,捂着她的嘴,死命地把她拖到了旁侧的耳房里。
她好不容易能说出话来,急忙喊了一声:“你们拖我过来干什么?夫人可是一个人在屋子里呢!”
“平喜姐姐,你怎么是个实心眼的傻蛋呀!”其中一个叫做闫蝶的丫鬟恨铁不成钢地道:“俗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陆爷和夫人两个人是夫妻,他们两个之间闹一闹,那就叫做情.趣!你没看到咱们陆爷看着夫人耍小性子时,那嘴角都是上翘的,甭提心里有多高兴呢!可是你我这当丫鬟的若是搅了进去……”
闫蝶说到这里,就没往下说,但是平喜也是理解了。她忽然,有些开始羡慕夫人了。
能耍性子,是因为有人肯宠着。
陆玥泽进了西厢房的里间,就看到了云珠自己一个人坐在床上,低着头,正摆弄着她那几只小荷包。
小荷包看起来就沉甸甸的,陆玥泽知道,那里装着云珠全部的家当,他忍不住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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