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面临着各种各样的危险,偏偏他的目标,还是金字塔顶层。
就这个念头,足见文锦心性太狠——
这种狠,不仅是对别人,更是对自己。
人都是惜命的,就算不惜别人的命,也该惜着自己的命……可文锦呢?他连自己的命,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
然而,最最可怕的并非是那些点滴小事,而是文锦21岁军校毕业后,隐瞒身份混入特种兵队伍后执行的各种s级任务。
在那些任务中,他表现得异常优异。
他越优异,却也越危险。
特种兵中,“黑狐狸”的代号,已经成为各个潜伏势力老大们寝食难安的一根刺儿!
纵是再小心,知道并见过他的人,总归还是有的。
黑老大们的想法也很简单:这根刺儿,扎得老子痛不欲生,老子不拔掉,不代表放过了,而是在等待时机,等待着碾碎这根刺儿的时机。
文锦在陆军总医院。
就连院长、副院长们恐怕都被他骗了。
认为他不过是一个温和儒雅的军二代,谁又知,这位狠得连端倪都不让你发现,要不是孙允瓷发了狠,才渐渐咂摸出文锦的身份,否则谁能想到这位还留了这么一手。就这身份,也意味着弄弄跟着他有不可预知的风险。
偏偏,这位还温雅柔和着。谁能想到!“我劝你死心吧,我们家弄弄不可能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的……”
“我这样?”
翘起了嘴角,文锦蛮无辜的。
“我是怎样的?竟然让未来的大舅子这么不待见?”
“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这一声‘大舅子’,我可当不起。”
抿紧清光似的两片薄唇,孙允瓷目光阴霾的盯着他——
从来知道文锦不是好对付的,可部队大院里,自己与文锦素来合谋,鲜有交锋。
如今这么一对话,孙允瓷才知这厮话语清淡,泥鳅似的,滑不溜丢的避开锋芒,真特么既狡诈,又阴险!
真不愧为道上“黑狐狸”的名号。
乍闻孙允瓷的话,文锦眼底一抹精光闪过。
然而,仅一瞬。
他笑得越发清淡好看了,恳切无比道:“原来,在允瓷你心里面,我是一个善良正直温和儒雅的青年才俊啊。”
“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我有贴金吗?是你自己说,我什么样的人,我自己心里清楚。我很清楚我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文锦说的还挺正经的。
孙允瓷明明讽他“阴险”,却被他偷换概念,理直气壮的把损话当夸奖。
要在以往,孙允瓷未必会中他招。
可今儿个,被气狠了,就见着孙允瓷英俊的面容上一派凛冽,咬碎一口白牙,手中飞镖想也不想掷了过去。
“我特么和你说正事儿,你再这个态度,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弄弄带回家——弄弄这个兵,不当也罢!我就不信你在这里执行s级任务,还能临阵脱逃!”
话音既落,石破天惊。
饶是文锦,面色也不由的沉了下来。
“你不该用弄弄的去留威胁我。”
“你知道我是不是在威胁你。”
咬紧牙根,孙允瓷不动声色的看着他。
是,文锦的确是一个极出色的男孩,这样的男孩,对任何一个女人而言,恐怕都是上上的老公人选。
然而,这“任何一个女人”之中,并不包括弄弄。
弄弄有3个护短的哥哥、姐姐,就是因为护短,所以他们绝不会把弄弄交给一个充满危险的男人。
“孙允瓷,今天我也就因为你是弄弄的兄长,所以我才说一句: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罢,弄弄只能和我在一起。”
文锦沉下了脸。
随着他面色沉下,室内气氛骤然一紧。
周遭的温度,似降到了0°以下。
“不是我刻意针对你,只是你应该知道,你这样冒然追求弄弄,会把弄弄带入险境。”
“然而,我若是置之不理,弄弄身边的险境,恐怕远胜于跟我在一起。”
沉默许久,文锦终于打破沉默。
然而,任谁都想不到,他说出的,竟是这样的话。
那日,谁都不知文锦是怎么说服孙允瓷的。
从军区总医院出来的时候,孙允瓷脸色铁青。
虽然对文锦满腹的意见和牢骚,可他却破天荒的吞下了不满,对文锦和弄弄的事儿不再做任何干涉。
不过,从那天以后,弄弄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真不知文锦到底和教员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军方又作出了什么样的让步,竟然让弄弄直接住到了他的宿舍楼里。
多么荒诞的——军营同居生活!
一起住,这就够惊悚了。
谁知道,文锦还不满足,竟然以“迟早都要结婚,不如提前习惯”这种无耻的理由,要求和弄弄同睡。
不得不说,他的谈判极具迷惑性。
到最后,弄弄竟然还真被他哄得毫无戒备,大被同眠。
弄弄的新兵连训练充满了未知的诡异。
你能想象一个正当妙龄的少女,每天清早哨声一响,一睁眼,就看见一张慵懒俊秀的男性面容微笑的睇着你吗?
你能想象当一天的训练结束回到宿舍,一开门,依然是那张俊秀温和的男性面容吗?
虽然文锦的确长得很养眼——
可秋老虎还在肆虐,弄弄每次一回宿舍,第一件事儿就是把汗淋淋的夏季作训衣脱掉……
一脱掉,再一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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