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兮兮的。
她噎了噎,猛地扔开毛巾扑了上来,“谭清,你知道的吧,你知道的吧。”
“我知道?我知道什么?”被她这么一扑一压,他顿时一阵晕眩。
“我家,我家……”她双唇哆嗦着,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冷,脸上灰败的颜色越发深,揪着他的衣服紧紧得,几定心神才完整说话,“他被人带走了,你知道吗?”
谭清愣了愣,“他?”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她说的‘他’是谁。
“他怎么了?”
“不见了,消失了,汽化了……”她顿坐回沙发上,脸上表情呈出一种自疑状,“……或是,我在做梦?”
“你没有做梦,”谭清肯定道,顺便替她揩了揩脸上的泥,“他到底怎么了?”
她胸口起伏地喘气,眼神涣散,“他被人带走了,我不知道。”她埋头,“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以为我在做梦,可是不是。”
她疯了一样地找他,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要去哪儿找。那天发生的事就像电影一样,不断地在脑中倒带着,她却找不到一点有价值的线索。
他的手机在,他的衣服在,他的护照也在,可是人却凭空消失了。她跑警局,打电话去使馆去查护照,她想尽一切她能想到的办法。
警局说他的身份证是伪造的,大使馆的回答更明了,该护照早已失效。
她快疯了,根本无从下手也根本无从查起,整天和没头苍蝇似的乱撞。秋秋打电话给她,她也没有接,她混乱成一团。直直想把自己和外界的联系切断了,灵魂出窍地去寻找。末了,她记起谭清那通没头没脑的电话,记起他护照上的国籍,这才有了点眉目。于是来找他,可他还在出差,她就天天蹲在他家门口等着,就似守株待兔一样。
她这几天吃得少,睡也睡得少,加上精神憔悴,任何人看她几乎认不出来。世上是有一夜白头的事,瞧她不也一样吗?身边丢了个人,就像丢了半条命一样,剩下半条也只是苟延残喘似的。
这种鬼样子,警卫当然不待见了。她也不在意,大清早蹲着等他,房子长不了脚,谭清总长了脚。他总是得回家的。
“你难道不会打个电话给我吗?”知道她蹲了几天埋伏,他的声音一下拔高,“你不会打电话和我秘书确认一下我回来的时间吗?”
“你电话关机,你的秘书说你的行程是保密的。”她喝了开水,脸色终于好看些了,但还是脏兮兮的。“只有这个笨方法了。”
她抬起头,满怀希望地看他,“谭清,你知道他在哪儿吧,你知道吧。是不是他的哥哥把他带走了,是不是?”
谭清看她一脸急迫的样子,不禁有点心疼,抬手替她拢了拢头发,“你告诉我,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她定定心神,开始描述起那人的长相。谭清皱着眉头听,听完眉毛简直拧一起去了。
“你认识他吧?他是谁?”她直直认定谭清就是认识这个人。而她确实是猜对了,谭清不仅认识,之前还和他一起打过球。“是他哥哥吗?”
看她那几乎要生吞自己的眼神,谭清不禁流下一滴冷汗。
“谭清,你告诉我吧,再找不到他我就快疯了。”她乞求地看着他,完全没有平时的意气风发,没心没肺。眼眶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目光近乎呆滞,只有一种极强的意念存着。
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
“求你了。”
水珠一滴一滴地砸在地毯里,深深浅浅,很快被吞没。就像她之前的呼唤一样,很快就消散在风里,永远也没有得到回应……
52 你好,飞机餐
谭清自觉着还算是个三观很正,比较善良的人士。虽然偶尔会干些低情商的事,可从本质上来说,他是个好人。
但面对埋头痛哭的人李辉煌,第一次让他感觉到了无力,甚至感觉到了些愧疚。他捏着手机的手心汗湿汗湿的。
事情似乎有些失去了控制,他直直觉着情况很不ce在找弟弟的事,他也略有耳闻,起初只是不确定,后来在他们家中并没有看到相片,仅凭模糊的记忆就没有说白。到后来在球场,他一下昏了头随口说她的结婚对象可能是他们的弟弟,但到他们真正确认时,看他们的反应,似乎并不像是惊喜。两兄弟的表情就有些各异,l确定后紧接着松了口气,甚至微笑着说终于能放心老小的安全了。
不对的是另一个!
louis就像是发现猎物一样,有种略带暴戾的兴奋感觉。
他和l算是学长和学弟的关系。对他复杂的家庭情况还是有所耳闻的,当时他就想到了,是否和遗产继承有关系。
l老成持重,做任何事都是沉稳干练。但louis就差多了,多少听过有关他的暴力倾向,和不按理出牌的个性。虽然他对哥哥非常尊重,是背着做事的可能性也很大。
现在回想起l厅和他说过的话,谭清确信他非常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他扭头看看沙发上的坐的人,见她竟然这么坐着垂下了脑袋。仔细看看,居然是睡着了,想来是相当疲累了。
谭清走进她,她瘦得不成样的脸上能看到细细的青色血管。头发也乱糟糟的和枯草一样,脸上泪水痕迹犹未干,在脸上划过灰尘,裂出一条条痕迹来,凄惨又落魄。他的心一下子就疼了起来,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再一下。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能成了这样?
他心下戚戚,觉着这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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