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馨还沉浸在流辉刚才的话中,她似乎听到只言片语,却无法透过大脑反应出完整的语句,更别提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你亲他了,我看的清清楚楚。”流辉的神色有一丝不自然,他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像个妒夫。
兰馨想起那天在花园发生的事情。
“你再吻我一次。”
“你说什么?”兰馨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怎么可能提出这么荒唐的要求。
“我说吻我。”
一声惊呼,络离揽住兰馨的眼神,一个吻落在了她的嘴角。
流辉一定是看到那天络离吻她了,这个别扭的家伙,她是不是可以认为他在吃醋,她可不可以认为其实他还是在乎她的。
兰馨用的是在乎这个词,她不敢用爱,爱这个字太沉重,以为流辉是爱她的,也许这只是一个愚蠢的念头。
他只是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他的占有yu有多强,他有多霸道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其实……。”兰馨正想解释当天其实是络离吻的她,转念一想,究竟是谁吻的谁又有什么关系呢,误会就误会吧。反正他也只不过是大男子主义作祟而已。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说啊,其实什么?”流辉定定地看着她,等着她的解释。
“不过一个吻而已,又算得了什么,比起你丰富的经验,我这点经历说起来实在微不足道。”
看着流辉的脸一下子黑掉了,兰馨的心里有一种报复的快 感。
流辉皱着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他笑了,他了然的眼神,似乎在说他已经看穿了兰馨的小伎俩。
他会变脸吗?
看着兰馨气呼呼的小脸,流辉得意地抬起她的下巴,他极其肯定地说:“你吃醋了,你是在故意气我,我不会上你的当的。”
兰馨气不够,非要杀杀他的锐气,“故意气你,这位先生,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我原本今天就打算离开你,带着我的姐姐去到另一个城市,是你硬把我抓回来,还禁锢我的人生自由。”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流辉的脸色马上阴沉了下来,乌云密布,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
“很好,你背着我跟别人玩暧昧,我只当你是在吃醋。你要离开我,趁早死了这条心。从来只有我甩掉别人,没有人敢背弃我,除非我玩腻你了,否则无论生死,你都是我的人,上天入地我都不会放开你。”
兰馨的身体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她极力掩饰心里的不安,不服输的挑衅道:“那我就做那吃螃蟹的第一人,从我开始破这个先例。”
“看来,你还没认清现在的状况。”流辉讽刺地一笑。
眼神里的寒意看的兰馨背脊发凉。
他用力去剥兰馨身上的紧身长裤,本来这条裤子就是贴身设计,很紧,流辉蛮力地去剥,兰馨大腿的皮肤都被曾的红红的一片。
“好痛……。”兰馨皱着眉头,不悦地看着这个蛮干的家伙。
流辉直接把剥下来的裤子一甩,裤子掉落在地板上,孤零零地躺在上面。
“你做什么别过来,别过来……。”兰馨艰难地向后挪动着身体。
流辉眼神里折射着邪恶的光芒,他伸手摁住兰馨修长的双腿,一扯,轻而易举地脱下了兰馨的底裤。
流辉把兰馨的底裤拿在手里,凑到鼻翼下轻嗅,“你的味道还真不错。”
兰馨愕然,继而羞地两颊通红,她指着流辉结结巴巴地骂道:“你……你个变态狂。”
“我还有更变态的一面你没见识过,接下来有你受的。”
“你……你……你……。”兰馨指着流辉鼻子根本说不出话来。
随手一丢,流辉俯身分开兰馨的双腿,脸埋到她的双腿间,魅惑的眼眸零距离地瞻仰她的秘密花园。
头脑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她踢腾着,奈何男女力量悬殊,他轻易地抓住她的双腿,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流辉对准那粉色的嫩肉,或用牙齿轻轻地啃啮,或以舌尖灵活地舔弄,或滋润以他口中的唾液。
穴口在这样的玩弄下,牙印斑驳,粉红充血,且晶晶亮的,混合着花谷里自然溢出的蜜液和他口中的唾液。
她的耻毛竟然不是黑色,而是浅浅的褐色,茸茸的,卷曲。
流辉大刺刺地盯着兰馨的下体瞧,他的眸色越发深沉妖异,兰馨浑身一个激灵,绝对没什么好事发生。
他伸手楸住一根,猛地一扯,一连扯了好几根。
兰馨痛地身体弹跳起来,反而把穴口更往他嘴里送。
他伸出舌头一舔,兰馨的身子过电般穿过战栗的快 感,她羞耻地并拢双腿。
流辉敏感地觉察到兰馨身体的变化,他的嘴唇沾染了大量喷薄而出的液体。
他抬起头来,直视着兰馨的眼神,兰馨一下子看到他唇上沾染的东西,那是……
知道那是什么,兰馨的脸颊顿时通红一片,她眼神躲闪地不去看他。
“想不想尝尝自己的味道?”流辉邪魅的笑问,眼底闪过一道妖异的光芒。
“不……。”
“要”字还未出口,兰馨的嘴巴就被流辉堵上了,他恶劣地强迫她吞下自己的液体。
兰馨剧烈地抗拒着,牙齿激烈地碰撞,火星四溢。
唇上的压力消失了,兰馨只觉得上身一凉,抬头就看见流辉在脱衣服。
露出精壮的身体,小麦色的肌肤透出健康的色彩。
由不得兰馨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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