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她,想要汲取她的温暖。她哭了,我很心疼。我跟她聊了一晚上,彼此袒露心声。
安琪来上海出长差,我去机场接她并给她预订了一家酒店,我没有想到要把介绍给文文,没想到被她同事拍到了,造成了一场误会纠纷。
直到过了很久以后我才认识到,夫妻之间相处应该互相分享、分担,共同度过困难。
她说要去美国培训三个月,其实我不想让她去,我们才刚刚在一起,我不想和她分开,我想她留在我的身边。我的经济足够支撑这个家,我更不想她太辛苦。就像她多年前说的,当男人怀抱里的小女人。
但是文文是个要强的女人,她明明知道自己英语不是很好但还是选择了过去。她有自己的人生目标,她说服了我。虽然心底还是有一丝不情愿,但是爱一个人,不就是应该让她自由的我追寻自己想要的吗?我们的未来还很长,貌似也不必要太在乎这个三个月的时间。
我让杨晔为我们定制了钻戒,想着等她回来后就求婚。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刚好去美国出差于是便和她去了金门大桥,那的风景很好,让我忍不住向她求了婚。
这辈子她都会是我爱的唯一的女人。
文文离开的那三个多月里,她们杂志社的专用模特莫妮卡总是会过来找我,打扮妖娆,浓妆艳抹,那下巴都不知道整了几次,又尖又细,却让我看的反胃。
我这才明白,文文之所以能有去美国培训的名额完全是莫妮卡和她姑姑――文文的主编,她们俩合伙搞得鬼,可这事情却被莫妮卡当着我的面说了出去。
无非是想趁文文不在勾引我。
但她们的心愿落空了。
这件事情本来不想告诉文文,奈何她来公司送文件给我时正好遇见了莫妮卡,我便将实情告诉了她。
或许她应该知道事情的原委。
我们过的很快乐,我甚至想要个孩子使我们的家庭更完整,但是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改变了一切。
她发短信跟我在回来的路上,我等她等到很晚,左思右想觉得不对劲,按理说早就该到了。打开手机本想打电话给她却无人接听,收到一条新闻――xxx发生车祸,情况危机……
我一下子就心慌了,总觉得是她出了意外。我越想越慌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赶,到了新闻中所写的医院。因为下雨,室外温度很低。
我在医院里,忐忑不安的询问查找,终于,我绝望极了。
我在病房外苦苦等待了五个小时手术才结束。那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四点多了。文文被推进了icu,我在外面苦苦隔着玻璃门看着她,苍白的脸上戴着氧气罩,躺在那的样子让我觉得她死了。而另一边林宇的情况似乎更糟。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那种麻痹我全身的无望在吞噬着我的心。我害怕文文在icu里挺不过来,我再也无心工作在病房外待了三天,直到她醒来。
那三天我煎熬极了,比之前日子里的难熬还要痛苦千倍万倍。
当她熬过危险期后我终于缓了口气,在普通病房里陪了她几天。我看见了她脸上的擦伤,红红的紫紫的,医生说有轻微的脑震荡,最严重的是腿部,被玻璃刺伤伤到筋骨又被重物压倒,这双腿是最威胁的。
我简直无法想象那夜她都经历了什么样的境况,我心疼她,非常的心疼。
我握着她没有多少热度的手,一直握着,心中好像有这样一个信念――只要我握着她就会没事,更不会离开我。
作为男人我很少落泪,但是跟她在一起后,我却流了好几次泪。尤其是这次,我哭的比她平时看完电影被感动后哭的还要多。
在天灾人祸面前,我们的生命是何等脆弱。
以前我从未想过死亡会隔在我们面前,但是这次我真的害怕了这个名词。
她一天不醒来我便一天睡不好觉吃不下饭。
她醒来后,我知道她自己对于车祸一直有后怕,这种事情连我都要怕,更何况她一个女生,但是为了不让我担心一直装作自己很好的样子。那个晚上,我根本睡不着,听见了她低声抽泣的声音,我的心便抽搐般的疼痛了很久。我转了个身,望着窗外,感受到命运的无常。我不起身,不想她知道,不想她担心我的心情。
我始终没有告诉文文的父母,本以为可以瞒过去,但是检查报告却不尽人意,似乎是天意。她的腿会落下终身残疾,半身不遂。
这个消息对于她无非是晴天霹雳。
之后,她的心态和情绪都不是很好,刚开始窝在家里不肯出去,后来又想去国外潜水考ow。她的身子还没完全转好,我怎么可以让她去,就算我在她身旁也不能保证她在海底的安全。
她生气的砸掉了客厅的东西。
我去询问了心理医生,文文得了轻度抑郁症,除了药物治疗外还要多让病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保持身心健康。
我自然没有告诉这件事情。她用我的手机查机票却忘了删记录,我这才开始谨慎。我记得文文特别喜欢很多年前的一个女演员叶星之。其实她是我姐姐。于是我让远在多伦多的姐姐叶星之趁着春节快到了回来住一会儿,毕竟她已经很多年没回来了。
我恳求姐姐帮我疏导一下文文的心理情绪,便带着文文去酒店找她,然后自己借口离开。
她一直想要个婚礼,却因为这次车祸成为了一个看似不可能实现的愿望,但我还是极力要去做了,希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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