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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白月意有所指的瞟了眼楼上,然後又暧昧不明的看着红离。
红离怎麽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好久不见?哼,只怕几年不见,白月也不会想自己。白月正是这关雎里的第二个头牌。没错,是第二个头牌。两人实力相当,从未真正分出个高下。只是红离冷清疏离,而白月妖艳魅惑。
“有事?”红离不愿与他多谈,直接问出口。
“没有,只是,妈妈找你。”白月丝毫不介意红离的冷淡,脸上笑意不减。
“黛阳告诉我了。”红离不信他守在这里,就是为了告诉自己妈妈找他。
“那倒是我多事了,”嘴上说着歉意的话,眼睛也委屈似的半敛下去,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只可惜,红离早已熟知他伎俩,依然不动声色的看着他。
“呵呵,”白月早知红离不会轻易上当,但没想到他会这麽不配合,一个人玩不下去,索性也不再演,“听说……你屋里藏了个女人?”红离昨天晚上加上今天整整一个白天都没从屋里出来,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又大得过往人都听得见。关雎早就炸开了锅,红离公子是何等清雅冷峻的人物,何曾有人见过他如此贪欢,更何况还有那种放肆的呻吟,就连他们这些做倌人的,听了都难免春心荡漾。
“与你何干。”红离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冰冷的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呵呵,”白月一人低声轻笑,单手以衣袖挡住自己红艳的薄唇,脸上媚态是入骨的酥麻,裹在红衣中的纤腰似乎也在微微摆动,“确实与奴家无关呢。”喃喃细语,竟如女子发丝般交缠撩人。
黛阳正无聊的站在门口发愣,就看见楼梯上出现的那个红色身影。他如临大敌,赶紧挺直後背,恭敬的行礼,“白月公子。”惨了惨了,白月公子怎麽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公子让自己守门的时候来。这白月公子和红离公子是死对头,两人互相看不顺眼,现在公子不在,自己可怎麽办啊……他会不会把自己拖进巷子里打一顿……?黛阳越想越真,两眼乱眨,一眼也不敢看白月。
他这小心紧张的样子让白月好笑,自己是毒蛇还是猛兽,让这黛阳吓成这样。“你在这干嘛?”白月本没打算来找他麻烦,只是他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反倒让他来了兴趣。
“我……我……公子让小的守门。”黛阳老老实实回答,不敢有一丝隐瞒。
妖姬白月2
“哦?”这下白月是真的有兴趣了,性子以冷淡着称的红离也会有放心不下的人?敛去面上调笑的轻浮,白月压低声音询问,“黛阳,你可知这屋里是谁?”
“小的不知道。”
“真的?”白月状似不信的一挑眉,黛阳果然立刻知无不言,“黛阳确实不知。黛阳并未见过此位夫人样貌,公子也不准黛阳进去。”
“呵,”有趣,有趣。白月细长的双眼中浮现出玩味的光芒,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这麽特别,能让红离特殊照顾,“黛阳,你家公子找你。”
“啊?真的?”黛阳一听自家公子找他,赶紧抬头看向白月。
“怎麽,我还会骗你?”白月佯装不悦的收起笑容,黛阳果然立刻低头赔礼,“不是不是,黛阳没有不信公子,只是……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公子让黛阳守门,要是黛阳去找公子了,就没人守门了……”唉,好麻烦,要怎麽办啊。黛阳越想越觉得头疼,不守门吧,肯定要被公子说,可如果不去找公子,那不是还要被说?
这小厮……白月无奈的摇摇头,“好心”解释给他听,“你家公子既然找你去,自然就不用你守门了。”
“嗯?哦,对哦,”黛阳这才反应过来时的,一扫愁容,大大咧开个笑容,冲白月又是一行礼,“多谢白月公子。”说完,就赶紧跑下楼去。
白月轻笑一声,摇摇头,确认周围没人,打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着女人的衣物。看那料子,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女儿。白月勾起嘴角,眼中弥漫戏谑,这红离,不会是钓上了什麽大富大贵之家的夫人才这麽卖命吧。
撩开床帏,床上躺着个蜷缩的女人。身体被被子裹的严实,一看就是被人仔细掖过,白月好奇更胜。仔细打量那张沈睡的脸。小巧的瓜子脸,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闭合的双眼下是淡淡的乌影,一看就是没休息好。来来回回打量了个仔细,白月实在看不出她有什麽过人的魅力。要硬要说有什麽勾人地方的话,也就是身好皮肤和一头顺滑的黑发,可有这种条件的女人不多的是,为何红离偏偏看上她……
正在此时,熟睡中的静书突然翻了个身,这个动作牵动了身体的酸痛,她不自觉轻吟一声。
“呵,”白月轻笑,这女人明明才经历过性事,可这声音,还可怜的和未经人事一般。白月有些失望,让红离破格的女人,未免也太普通了一点,他还以为会是什麽绝世妖姬。坐在床沿,俯视那张平静温润的睡脸,伸手替她将落在腮边的发丝别回去。
“嗯……”静书被这个碰触的有些清醒,根本不看是谁,迷迷糊糊开口,“谢谢……”
白月愣在当场,手还停留在她耳後。谢谢……这句话,有多少年不曾听过,他在这关雎,说得好听叫头牌,其实不也是一个卖身的妓子。做小倌的或许处境会比妓女好,毕竟女客人不像男客人那般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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