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
车灯扫过左安安的脸,车窗在经过左安安身边时渐渐地打开,乔朝着左安安挥了挥手。车里的音乐飘出窗外。
“不怪每一个人,没能完整爱一遍,是岁月善意落下残缺的悬念。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是否还能红着脸……如果过去还值得眷恋,别太快冰释前嫌,谁甘心就这样彼此无挂又无牵,我们要互相亏欠,我们要藕断丝连。”
作者有话要说: 左安安匆匆那年第一部分结束了。撒花。
☆、从来没热恋已相恋
“大家好这里是初夏的午夜电台,如果重回到十七岁,遇到了你喜欢的人,你会对他说些什么呢?”初夏懒懒地坐在转椅上,望着窗外s城的灯火辉煌,眯着眼睛想象着自己十七岁遇到的人,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现在我们来接听第一位听众的电话,你好,先做个自我介绍好吗?”初夏抿着嘴唇笑着想起了,那天左安安在酒吧门口遇到夏晨光怂怂的样子。如果不是借着酒劲,初夏确定左安安一定会连那句,“你是夏晨光吗?”都讲不出口。
“你好,我叫李昊辰。如果我遇到了十七岁喜欢的人,我……从没想过,没想到真的在前几天,我们遇到了,可是我什么也没说,招了招手就走了。”
电台另一端还在加班的左安安,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刻收听着,就在李昊辰的名字传到耳边时,左安安拖着电脑长长的充电线,一路奔到客厅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罐咖啡,激动地不知所措。她一定不会记错,那是夏晨光高中时在书店打工的化名。凉凉的咖啡伴着电台那端李昊辰讲述的十七岁的过往。左安安睁大了眼睛,对着灯光仔细看了一下手里的罐子。明明是咖啡,为什么她却红了脸。
“这位听众,那你第一次遇到你喜欢的人,是什么情景呢?”电台里的初夏此刻也大口大口地喝着咖啡兴致勃勃地问道。
“我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她应该还不认识我。那是在深圳的一家医院,那个时候的她还昏迷在床上,我陪着妈妈在医院看病。在医院的走廊里,我遇到了她。后来她出了院,我们在门诊的大厅擦肩而过。我看着她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医院。然后我从深圳转学去了别的城市,没想到我们竟然在一个班级。或许,她还记得我。”
“为什么呢?不是说那个人你遇到的时候,已经昏迷了吗?”初夏追问着。
“因为遇到的那天中午,我假装午睡,我听到她问我,我们好像在哪见过?你记得吗?”
电台另一端的左安安用力地抬着头看向天花板,可是嘴角的微笑和泪水一样,都是不受任何控制的。夏晨光,原来那年在医院门口遇到的人是你。那么模糊的身影,从第一眼就莫名的熟悉。你没有午睡,那天我也没有昏迷。
“我们好像在哪见过,你还记得吗?这位听众讲述的十七岁的遇到的人,应该叫做命定的恋人。”初夏完全不知情地感慨着,她很喜欢今晚这个暖人的主题。每一个打进电话来的听众,说起自己十七岁的模样都是满满地甜蜜。
其实人长大以后就会自动过滤掉很多不好的回忆,留下的大都是甜美的过去,这样,他们喜欢沉浸于过去,畅想在未来,停留在此刻的大多是苦楚的,这大概就是人生。
下了班回到家的初夏看到左安安一个人穿着长长的睡裙,抱着电脑睡在了客厅。
“左安安,你还好吧……”初夏绕过脚边的咖啡罐,一步卧倒在软软的沙发上。左安安慢慢地翻了一下身,换了一边没有回话。
不一会初夏的私信里收到了来自李昊辰的信息:“那句还没来记得讲给她的话,请帮我问候。左安安你还好吗?”
初夏的手机直接扣在了脸上,原来那个打来电话的李昊辰就是夏晨光。怪不得左安安明明没有喝酒却睡得像昏过去了一样。
第二天中午左安安按照初夏给的信息,绕了多少个路口,终于在一个导航都找不到的巷子里,找到了一家叫做旧居的茶馆。左安安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带着口罩和墨镜,打扮得像是一个大明星要去逛街的架势。
旧旧的门牌后,里面别有洞天。老老的摇椅,黑白色的电视机,方方的实木桌,不像一家茶馆,更像时空穿梭后回到了十多年前。又像是时间在进行,而恰好遗忘了这里。
坐在摇椅上听着歌的夏晨光,看到带着口罩的左安安大笑地讲不出话。
站在门边的左安安无奈地摘下了口罩,皱着眉头,“夏晨光,有那么多名字,很有故事吗?”
“记得我那么多名字,也没有记性很差的左安安。我们好久不见了。”夏晨光坏笑着回答。
左安安看着眼前扎着红色头发,穿着大大的牛仔外套,破洞裤子马上就要去做大明星的夏晨光又一次讲不出话了。那个连话都讲不了几句的夏晨光,竟然变成了要出道的大明星。现在的他站在自己的面前,真的闪耀着万丈光芒。
一杯茶的时间,左安安看着夏晨光轻呼着烟圈,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地讲着那些年他们不曾相见的过往。眼前的这个人才是左安安十七岁遇到的夏晨光。那种即使天塌下来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的夏晨光。
原来毕业以后的夏晨光去了技校念书,上学时为了给妈妈赚钱治病,跑去酒吧打工,认识了兰姐。那个时候夏晨光根本不知道兰姐是谁,就被要了照片和资料。等他知道兰姐是谁以后,他就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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