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璜抬起一手按揉太阳x,ue,开口叫道:“小德子。”
小德子本来就站在门口,现在听到永璜叫唤,急忙走进来,看着永璜不舒服的模样,快步上前,就接替了永璜手中的动作,替着按揉。
永璜忽然没了开口的兴致,直到感觉那轻微的头痛稍稍缓解,才一抬手让小德子停下动作,看小德子规矩的站在一边,便让其附耳过来,小声的说了一句话。
看着小德子出了门,永璜又是坐了一会,才站起身往床边走去,谁知身后却传来叫喊,是绵德绵恩的声音。
永璜转过身,就见两只小包子蹦蹦跳跳的进来,身后的n_ai妈和奴婢站在门外止步不前。看着一脸纠结不敢阻拦的几个守卫,永璜摆摆手就让他们退下,又对n_ai妈和奴婢也使个眼色,让人站远些。
随后,永璜微微俯□,摸摸两包子的脑袋,放软声音道:“绵德绵恩来看阿玛?”
绵德一歪头,就抬起软软的小手握住永璜的手,开心的叫着“阿玛”,绵恩也不甘示弱,捏着永璜轻拍在他小脑袋上的手,学着绵德握住,也开始叫唤。
永璜心里一软,反手握住两包子的小手,便随他们玩耍摆动,心里的y-in霾好像褪了一些。但一看到绵德天真不知愁的孩童模样,永璜又是心里一紧,连带着手上一顿,被剥夺了嫡子的身份,养于侧室名下,亲生额娘被囚禁在房,现在绵德还小,不知道这些事情可能会对他的未来,产生什么影响。若他长大了,明白了,又会如何呢。
勉强勾起的笑意又开始褪去,两包子好似察觉了永璜的心情不佳,闭了嘴,只是看着永璜不开口。
永璜回了神,就见两包子一脸紧张的看着他,见他看过来,两包子竟然齐齐转身,拿小屁屁对着他。
永璜登时有些哭笑不得,随后就见两包子一起转回身,冲他傻笑一下,下一秒,永璜就被两颊上的柔软触感惊得一愣,两包子亲了他一口后,还嘟着小嘴,模模糊糊的说着,“阿玛,生…曾……礼…卧……”“阿、阿玛,僧…才…里……浓……”
永璜一抽嘴角,看着两包子开始窝里反,互相瞪眼,好像奇怪于彼此说的不一样,忍不住叹口气,再次摸摸两包子的小脑袋,“好了,阿玛收下了,谢谢绵德绵恩。”
三个人在房间里又是玩耍一会,直到两包子要离开了,永璜才弯下腰,在两包子的脸蛋上各亲了一口,让n_ai娘将人领回房,却留下了跟着绵德绵恩的奴婢小绿,开始问起两包子的事儿。
小绿看着褪去了笑意、显得冷漠的永璜,心里一惊,忙开口将事情徐徐道来。原来是昨儿个两包子看到府里来来回回送礼的人,便知道是永璜的生辰,其实两包子也不怎么知道生辰的意思,就是那么多人都来给他们阿玛送礼了,他们是阿玛的宝贝,当然也要送礼了。
于是,好不容易,等n_ai娘和小绿教会了他们说生辰礼物四个字,虽然还是说得嘟囔不清,但也能稍稍明白,又确定了礼物是亲亲以后,四个人本来是要在晚饭前来‘送礼’的,谁知道嫡福晋派人来阻拦,说是看住了两包子,不要让两包子在昨儿个去叨扰永璜,因此两包子今儿一早醒了才来。
永璜点点头表示明白,就让小绿退下了。伊拉里氏这可是做了准备,就是没料到乾隆会被她算计到。而这一算计,不单让她背上了恶妇的名声,一辈子被禁足,甚至连唯一的嫡子都失去。不过,既然伊拉里氏的嫡福晋之名还未被剥夺,那就是事情可能还有转圜的余地。
不过,绵德又何其无辜,无端失了嫡子之名,将来岂不是受人诟病。尽管他并不在意嫡庶之分,但众人悠悠之口,总是堵不住的。
皇阿玛,这又是哪出戏呢?是说,即使他曾经再获荣宠,但只要皇阿玛你一句话,他也只能被打入深渊,也仍是鄙贱之人?嫡子,都只能在您圣旨之下,成了庶子,何况他只是区区长子。原来,儿臣在您心里的分量,并没有多重吗。他始终在自以为是,还是自欺欺人?
原本因两包子的乖巧贴心而舒缓的心情,又开始重新冰敷,永璜一时都理不清心里的思绪,到底是悲是怨。
甚至开始想着,他要弄清楚乾隆之所以如此的原因,还有意义吗?乾隆对他好,对他宠,但却始终掌握着主导权,无论何时都可以收回这种荣宠,在他措手不及之时,就像现在。
在乾隆看来,或许他也不过是一个调剂之物吧,高兴了,陪他演演戏,待他温柔体贴,不悦了,就如同现在,僵局。
一场棋局,而他,快被将军了。
一种无形的危机感,让永璜浑身一悚。
即使不明缘由,但他深想之下,已能明白,乾隆之所以的目的,并不是小惩大诫,也不单单的警告,而是一种让他不愿意再想下去的东西。如果真的以‘永璜’的角度来判断……
流言四散,‘永璜被拒之养心殿外,并革去职位,而嫡福晋伊拉里氏被无限期的禁足,嫡子被养于侧室名下’,这一件事,以极快的速度传开,有的幸灾乐祸,有的疑惑不解,有的继续观望。
或许是在乾隆的纵容之下,这伤人的流言蜚语,并没有得到遏制,反而愈演愈烈。至少,这一天,没有平静。
伊拉里氏被关入房间,看着吱呀一声闭合的房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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