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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道:“少主,您可别在为难他们了~”
容七伸手,搂着美人细软的腰身,轻佻道:“小美人,我怎是为难他们了?嗯?”
说着,便勾起美人的下巴引得美人娇笑不已,而此际间,前头江面上传来水波流动的声调,随之而来的是清冷的萧音。
容七抬眼,渚烟渐散去,一叶扁舟静缓行而来,舟首则伫立一抹青色身影。
“楚北渚的人,终于来了。”不知谁说了句。
见此,容七松了美人的腰身,专注瞧着远处渐渐出现的楚北一渚,那……是神医沉水香的隐居之地。他回首,对桫椤子道:“桫椤、娑罗,朝楚北渚走。”
容七正经起来,而桫椤子亦换回素日对他的称呼。
“是,少主。”
见殷容七之态,沈老大船上的青年的笑了笑,微风拂来,他腰间的风铃声清脆作响。
“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存稿了。
最后构思的结局出现了分叉,所以想看看反应是什么,然后斟酌写哪个结局。
正在锻炼讲故事的能力。
这本题材属于武侠奇幻类,有些冷门,不过加油嘛。
如果喜欢,就收藏评论吧。【比心?
继续努力。
☆、无忧有女
手麻无力、意识渐失,容七察觉此无忧谷有诈时,为时已晚。
他怎就中了楚北渚的陷阱?
时间回到三天前。
渚烟散,扁舟伫立着一位容貌俏丽的美人。
她自称是“楚江神医”的医婢,唤作紫瑶,是奉沉水香之命,前来迎接求医之人。
容七以为自个已然低调不少,可紫瑶环顾四周仍是发现了他。
紫瑶看着他,而后瞧着求医之人,道:“不知,诸位前来楚北渚,可曾记得师傅的规矩?”
“自然不会忘记。”有人道。“怎敢违逆沉神医的规矩?”
听言,紫瑶瞧着容七的船,稳道:“那不知容七公子来楚北渚做什么?”
紫瑶说着众人听不懂的话,可容七比谁都清楚,这紫瑶还念叨着自己过去做的孽……
可他亦是笑呵呵,拱手。“自是为求医而来。”
“我家主人早已立了规矩,不救殷姓者。”紫瑶猛地瞥着他。“既知如此,容七公子来楚北渚不是自取其辱吗?”
听的人均一头雾水,不知为何这容七公子会遭刁难。
而紫瑶说的话,又让众人惊了惊。
这容七是当谁的妾了还是夺谁的爱了啊……
“容七公子。”紫瑶定望着他,悠悠道。“不、或许喊您殷公子较为妥当。是吧?殷容七,殷公子。”她将殷容七三字念的一字一顿,教众人想听不清楚都难。
众人又惊,虽说都喊容七公子,可容七本姓是何,倒也没听他透露过。
“这……原来,他姓殷啊,那玉花楼楼主不也是姓……”
“既然姓殷,容七公子还是快些原路返回,可别耽误了。”
知他本姓,周遭均劝他快些离开,大有赶他之意。
一旁的桫椤子看不下去,上前。“我家少主未曾说一言半句,哪轮到你们说话?”
桫椤子出声,倒教周遭议论声小些,别说他本姓殷,纵不是,紫瑶这一关他都不能过。
啊……瞧着眼前清冷丽人,容七便一阵头痛。
他心里煎熬啊痛苦啊他哪能想到,前不久还把酒言欢的小美人,如今……竟与他对立。
唉唉唉呀,这可不是他惜花爱花之人想看到的事情啊。
细想下,若他强行来之,纵他到了楚北渚,那沉水香若是知晓他强来,指不定要对他做些什么好可怕好可怕的事,可若是示弱使出以往的那套……这紫瑶还会吃那套吗?
但既然来了楚北渚,哪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只能从紫瑶先下手了……容七如是想。
而瞧着自家少主一脸犹豫又纠结,桫椤子满脸黑线,他们的少主总是脑内剧场大如天。
“苏姑娘。”他决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容七前来楚北渚,是为至亲之人。她身体孤弱,若无沉水香前辈加持,恐时日无多。还望苏姑娘念在此情,放我进渚。待一切安好,容七如何,全凭姑娘处置。”
他说的恳切,紫瑶并不同情。“在场诸位,哪一个不是到了绝境才来楚北渚?可楚北渚的规矩就在这,姓殷的不救。容七公子还是另寻它路吧。”
紫瑶说的决绝,而容七此时亦是懊悔,怎么当初就不小心惹了这姑娘啊。
“苏姑娘……”
“请回。”
“紫瑶,你……”
他念出紫瑶小名,本想让紫瑶念及旧景,却没想到把紫瑶逼急了。“滚的越远越好!”
“瑶瑶。”他故作温柔。“你还记得我们……”
他故意留白,倒教随后而来的医婢惊吓,而在场的求医之人,早已对此景习以为常。
他依循玉花古训行事,fēng_liú之名早已远扬江湖。
据说,凡是他看上的人,无论男女,最后都会被他迷惑酿成相思祸,别称“cǎi_huā贼”。
可与一般cǎi_huā贼不同,容七生了一张足以魅惑深闺少女少年的脸,很多事便不了了之。
楚北渚的医婢和他曾有一段,在场人不好奇也不惊讶。
“自江南一别,你我二人好久未曾见过。”他还在继续刺激紫瑶。
而在楚北渚磨练心性未足的紫瑶,终是受不了容七的言语,弃船便抽出水丝,想封住容七的嘴,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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