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消失不见。
摔下的重响教云裳女很是担心,立马跑到他身边,稍蹲身,就瞧到他头部流出血,摔下的容气也觉得神智模糊,甚至都觉得此刻他眼前戴斗篷的姑娘,便是百里优。
会是她吗?百里优……容气想着,便想伸手把云裳女的斗篷掀开,手抬到一半,云裳女似是察觉到,连忙按下他的手,又从自个儿的衣裙撕下几条白布条,缠在他头上的伤口处。
酒劲加上摔下,容七始终是懵的,月光映着她,他瞧着她的表情也变了很多。
猝不及防的喊出来。“无忧……”
云裳女的动作停下,她低眉,瞧着容七会儿,便移开目光。
忽然,晚风卷起,好巧不巧的卷起云裳女的斗篷薄纱,而容七也恰是能看到她的容貌。
薄纱之下,无疑的,是张堪称绝色的脸,而这张脸恰是他日思晚想的。
“无忧……”容七微怔,她的无措反应以及那张脸,无不证实她就是百里优。
没想到会是这么状况,百里优一愣,连忙想遮住自个儿的脸。
可有人比她更快。
几乎是瞬间,容七伸手摘掉她所戴的斗篷,没给她反应,直接托住她的后脑。
“容七。”她太懂容七此举何意。“你不能……”话未说完,他却以唇堵住她的嘴。
唇与唇的相贴,哪能缓解他多日来的相思之苦。
吻过她的唇,他的唇舌探着她的口,他有尝到她嘴里的香甜,和酒香。
太过激烈的吻,教百里优有些承受不住,她本能的推拒着,可容七却不想放过她。
眸光愈深沉,他愈发用力的吻着她,像是要把此间积攒的情感全部释放。
终于,他稍放开百里优,额头抵着她的,柔问道。“你为何糊弄我?”
百里优抬眸,亦看着他,却说不出什么来。
“容七。”她喊着他的名,眸望着他。“你忘记我吧。”他却拥她更紧。
心底的慌乱愈深,容七看着她,而百里优却低头吻着他的唇角。
一时,酒劲上来,他自个儿愈琢磨不清心绪,最后他什么都没听到。
待他重新醒过来时,自个儿已身处床榻之上,睁开眼见到愁苦着脸的闻人静。
闻人静见他醒来,心情立刻变好。“容七,你醒了。”甚至还叫来其他人。
见落无欢与易归人走进来,容七问道:“无忧呢?”
“言姑娘?”闻人静蹙眉。“容七,她不是百里大小姐吗?”
是了,她是百里大小姐。容七又问道:“那百里优呢?”
他问此话,易归人也不解了。“什么百里优?师兄,你睡了一天不会睡傻了吧?百里优当然是在百里家啊,她怎可能来到这里?”
听言,容七推被而起,无意碰到床帐,他的头部微疼。
摸着缠在他头上的白布,他心底有淡淡的甜蜜,遂问道:“那位不会说话的姑娘呢?”
他知道,百里优就是那位云裳女。
“你说的是羽姑娘吗?”易归人想会儿,才知道容七说的是谁。“她刚刚告别,闻人靖去送她离开七响涧了。”
“离开?她为何要离开?”
“我又不知道。估计是你昨晚把人家吓到了。”
“吓到?”
落无欢接话。“昨晚,你喝醉了,便从树上摔下来了,羽姑娘救的你,你神智不清的把她当做百里优了,差点轻薄人家。”
什么?容七来不及弄清他们说的话,就捞起自个儿的衣裳,披起来就往外面跑,而易归人等人也都不解的跑出去。
猜出房门,容七老远就看到云裳女与闻人靖在榕树下说些什么。
他大步走上前,一把拉开云裳女,闻人靖奇怪的看着他。
问道:“你又发什么疯?”
容七不搭理他,问道。“你为何要离开?明明昨晚不是说好了吗,我们……”
一旁的云裳女摇摇头,很是害怕的后退数步。
见此,闻人靖挡在俩人身边,深看着容七道:“你若是发疯,就朝别人发去,羽姑娘昨晚已然被吓到,她不怪罪你,你就别得寸进尺了。”
“什么羽姑娘?”容七不解,声调亦大了起来。“她是百里优啊!”
说着,他抬手摘去云裳女的斗篷,但出乎意料的是,斗篷下是张勉强称为清秀的脸庞。
并不是百里优。
容七懵了。“怎么会……”
怎么可能?他昨晚见的明明是百里优,绝不是眼前的姑娘。
容七抬眸,瞧着云裳女。“易容吗?”
听言,云裳女眼现恐惧之色,后退数步。
容七却伸手,想试图撕去云裳女脸上可能有的□□。
“你够了!”闻人靖及时拦住他。“容七,你真是疯了!”
罕见的,闻人靖很是生气,而容七也很生气,于是,易归人默默的拉着无欢后退数步。
落无欢看戏看的正欢,非常不爽。“干嘛?”
易归人伸出手,默念道:“五、四、三、二、一!”
话音刚落,落无欢瞬感到一股压迫的强力,然后不由分说的,容七与闻人靖过招了。
谁也不让谁,招招致命,落无欢也算是明白易归人的意思。
不经意间,落无欢抬眸,瞧到远处山坡上的一抹人影,倒是正经起来。
而山坡上的人影则迅速转身,素白的影儿便消失不见,仿佛没存在过似的。
“有趣。”落无欢淡挑眉,眼底带着笑意。“果真有趣。”
☆、宋婆婆
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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