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类侮辱,你想让我心痛,让我内疚吗?”
“你很吵呢!”像是怕子叔会说出什么招惹那伙人生气的话,十六轻轻捂住她的嘴。
背对着他们,十六粉淡的薄唇轻轻张合,无声的说道:“我已经报警了,警察还没赶到之前,我会尽量拖延时间,不会让他们动你的。”
子叔听了他的话,使劲摇头,十六明白他心里得想法。
加上门外的他们共有八人。
的确,他若带着他和他们硬撑,也许能撑过一段时间,但他无法预料警察赶到的时间。因此她宁愿自己去应付,也不想让她冒险。
心思已定,为了让计划顺利,十六从她腿上拾起掉落的丝巾,绕过他的嘴在他脑后打了个结。
n对着无法出声的子叔轻声道:“委屈你一会儿了!”
起身,十六走回单丽身边,笑道:“这样,她就出不了声了不是?”
拦住她的腰,十六在她耳边煽情的低语道:“哪里有床?”
单丽瞟一眼子叔,轻讽道:“怎么,不想让他看到,怕她难过?”
十六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浑身酥软的同时,说道:“是不想在这里,被她看着总有些不自在,那样,我又怎么能服务周全,让你满意?况且,没有床,总是不舒服,不是吗?”
单丽媚笑一声,嘬了一下十六艳色的双唇,扬扬下巴,“跟我来!”
和她走了几步,十六又回头说道:“让他们一起来。”
“担心我们一离开他们就会动手?你对你老板倒还真是忠心!”女人话里带着微微的酸意,却终究没有拒绝。
十六,不能去。
看着十六的身影慢慢消失再门口,胸口里的那颗心,仿佛被人狠狠捅了一刀。
子叔使劲的挣扎,绑手的绳子在子叔的手腕上不停摩擦,阵阵的刺痛,连带着温热的液体细细的渗出,染红了白色的长绳往下淌。
她使劲的撞击身后的柱子,一下又一下。
脸上的丝巾再挣扎中脱落,子叔垂下头,努力咬住身上的绳索,使劲拉扯着。
那个混蛋!那个傻瓜!
想到他为自己做的一切,子叔心痛如绞。
“五年不见,没想到再见会是这样的情形。”
轻懒得声调带抹漫不经意,
子叔立时抬眸,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环着手臂闲适的斜倚敞开的门口,看着子叔狼狈急切的模样,却没有伸手相助的模样,反而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秦观?”
秦观挑挑眉,细长的眼眸抹过异彩,嘴角勾笑道:“真是意外你还记得我."
子叔从来没有一刻像今天这般欣喜秦观的到来,来不及多想什么,她大声喊道:“秦观,快去救救十六!”
秦观没有动作,耸耸肩:“凭什么?我从来不救对自己无用的东西!”
原本欣喜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但此刻别无它法,子叔无奈,只能急切地说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解开我的绳子。”
秦观笑笑,踱着步子,仿佛散心一般,姿态沉静闲雅的慢慢走向他。
走到她面前,低垂下身子,他懒懒的说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怒火中烧,子叔咬牙,知道对秦观这种人再说无益,于是更加使劲的挣扎。
秦观看着她身后被绑绳索斑斑的血迹,在看到她几乎没有完整皮肤的手腕,眼色沉了些,“一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弄得浑身是血,真脏。”
无暇理会这个有洁癖的变态,子叔继续。
才一下,子叔被绑的手腕就被秦观强硬的收猛地制住,动弹不得。
和秦观靠得极近,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烟草味也搅得她心烦意燥。
子叔瞪著他,冷冷的说道:“放开我。”
秦观漫不经心的扬眉,接着放肆的朝他耳根吹了口热气,轻语道:“要我放了可以,求我啊。”
他说话的语气中带着兴奋的催促意味,仿佛听到子叔求他,是一件乐事。
子叔想也未想,说道:“求你。”
如今的她,骨气无用,只要能救十六,怎样都好.
秦观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神色淡然哼了一声,“真是没意思。”
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解开了子叔身上的绳索。才得自由,子叔猛地站起来,冲出去,麻醉还未全退,几步踉跄,却也没停,跑出屋外,是一条过道,外面站着一排人,但看起来像是秦观带来的,一排的房子,不知该去哪里找。
“那里!”秦观走到他身边,好心的向他指明了方向。
+子叔咬牙冲向最后那间.
中途,安静一片,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隐约不好的预感,子叔在心里祈祷,猛地撞开那间屋子的门,子叔焦急的朝里看去。
确实空无一人,只在那张大床的中间留下一滩血,鲜红的色泽,才能表明方才有过人的存在。
那么十六呢,他去了哪里?
一零五.十六无踪
子叔抑制住心底千回百转的混乱心绪,女里撑着身体一步步走到那张床前,床上被褥凌乱,血液鲜艳。
伸手探向那淌巳在被褥上晕染开的鲜红,仿佛仍能感觉到血液的余温。
心蓦的一沉,子叔突然有种很坏的预感。
还未来得及深思,秦观轻松惬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被人带走了!”
子叔猛地转头盯住他。
“是我亲眼看着那个女人派人帮着他离开。那女人对他兴趣不小,连仓皇离开也不忘带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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