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说巧不巧,就丢那么一段,还刚好踢到铁板上了!”
“那个侍应生没说什么吗?”
“他能说什么,他压根不记得自己拍到了什么,蠢!”
把皮带扣上,沈知寒吩咐:“去查翡翠近期的客户记录。”
他补充,“从vip级别开始筛选。”
从那群打手的架势来看,雇主应该是个大人物。
张超犹豫:“咱们自己找出那个人?”
“对,找出来。”
与其被动地变成靶子,不如主动出击成为一把枪,进攻,击毙,永绝后患,这才是他的生存之道。
张超一一应下他的话,要挂电话时,突然多嘴问了一句:“寒哥……你和姜瑶,是怎么回事啊?你不会,不会忘了你妈的事吧?”
沈知寒默了一瞬,再开口,声音冷冷的:“没忘。”
“那你们?”
他和她不过是一纸合约下的金钱关系,他谨记着。
“雇主给的酬劳很高,我只是看着她。”
接到这单生意的时候,他不是没有犹豫,但细微的犹豫不足以打倒他对金钱的惯性追逐。
他穷过,所以深知钱的好处,那时签下合同,纯粹是为了高额的雇佣金。
张超语气怀疑:“反正你自己心里清楚。”
挂断电话,沈知寒刚要开电脑,走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姜瑶的惊呼划破宁静。
他急忙出去,看见姜瑶狼狈地摔倒在地,轮椅滑出几米远,歪斜地摔倒,半边轮胎脱落,晃晃悠悠地滚到脚边,无力垂倒。
一只手扒住墙面,姜瑶挣扎着坐起。
刺痛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到脑后,她的脸皱成一团,这一场自导自演的摔跤,惨烈得远超她想象。
偷偷把掉落的瑞士军刀藏起,姜瑶痛得又“嘶——”了一声。
沈知寒这才走过来:“怎么回事。”
“不知道,”她无辜得很,“轮胎突然松了。”
按理来说,保养工人定期会来检查轮椅,不应该出现这种纰漏。
沈知寒奇怪地蹲在半残的轮椅面前,简单地检查了下:“是轴承上的螺丝脱落了。”
只是,怎么会突然脱落呢。
“我打电话叫人来。”
居然不先来检查她的伤口,姜瑶闷闷地“哦”了一声。
沈知寒依然不解:“螺丝松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之前没感觉到吗。”
“没有。”
沈知寒终于听出她的不满,转头看过来,疑惑:“你这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表情。”
盯住她鼓鼓的脸蛋看了会儿,他突然轻笑:“姜瑶,你在生气?”
“没有。”
他终于走过来,一手搂腰,一手抄膝盖,把人抱了起来,斜睨着问:“你在生气什么?”
姜瑶不动声色答:“我脚崴了。”
沈知寒看了眼露出来的一小截腿腕子,好像没什么异常,倒是小腿蹭破了一块皮,青色的伤口上渗出几滴嫣红饱满的血珠,在光洁的小腿上异常明显。
他刚要动身,她便及时地、善意地提醒:“我房间没有急救箱。”
言下之意,他房间有。
沈知寒终于可疑地眯起了眼眸,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调转方向,把人往自己房间抱。
走了几步,下身突然一僵,他低声唤了句:“姜瑶。”
怀里的人一惊:“啊?”
“受伤的是你的腿,你摸我口袋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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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寒膝盖顶开房门,把人放在床边。
趁他去急救箱的时间,姜瑶偷偷打量起房间,黑白灰三色撑起简洁的家居布置,白的是墙壁地板,灰的是床单被褥,黑的是桌子,以及上面的监控器。
沈知寒把急救箱放在旁边,单膝跪地,将她的裤腿卷起。
捏住柔软的小腿肚,他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地往伤口涂抹药水,姜瑶刚才毛手毛脚被发现,这会儿正心虚,不敢叫,只能干受着。
好不容易捱过去,沈知寒把急救箱盖上,姜瑶刚要站起,被他捉住手心,指尖微红,他暧昧不明地揉捏了下,松开,眼神有些深:“蛋糕做好了吗?”
她点头:“做好了,可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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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手脚都没成功,还把自己的腿搭进去,姜瑶依然没有放弃。
做大事者,就应该有不屈不挠的精神。
晚上,她躺在床上等了会儿,估摸着快到沈知寒洗澡的时间,披上一件针织外袍,溜了出去。
浴室水声哗哗,暖黄色的灯光透出门缝。
姜瑶蹑手蹑脚走进房间,床头书桌抽屉,都没有手机的身影,她又借着昏黄的光摸到衣架,依然没有。
极目搜索,屋内陈设简单,没有特殊的藏东西的地方。
这下真不知道该在哪里找了,姜瑶失望,一屁股坐到床边,硌到硬物,她猛地反应过来,手探进被单,果然摸出手机。
来不及喜悦,她急忙点开屏幕,这时水声突然停了,门后人影浮动。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急不可耐地打开通讯录,寥寥几人,李晶晶赫然在列。
刚点开名字——
浴室门柄转动,热气腾腾的沈知寒走了出来。
姜瑶浑身一凛,双手背后。
沈知寒也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
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过来,浴袍大敞,里面只穿了一条内裤。
姜瑶悄悄把手机往袖口里推,硬着头皮故作镇定:“来找你。”
沈知寒看着她轻薄外袍下裸|露出来的两条长腿,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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