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老到的京文阳却一把拽住她的手。
对于大瞎的反应,许惜风还是满意的:“对,咱们先看看!这的东西先最好都别动!”
“别岔开话题,赶紧从实招来,你是不是看上那姑娘了?”搁下杯,花玉香即刨根问底。
身在狼窝虎穴,担心隔墙有耳,许惜风也只能压着声抱屈:“我那是救她!总比让那丫头落别人手里好吧?”
第100章、头上动土
为了在宦官曾太公头上动土,黄毛怪今夜还真把身边的丫头们都得罪了!他容易吗?不容易!但因太匆忙,他确实没把丫头们哄好。当下,他那狐厚小脸,又被人冲着吼了!
“嗨?你还有理了?南国这么多姑娘受苦,怎不见你把自己卖红楼去呀?”花玉香嘴不饶人还揪着不放。
折腾了半天,许惜风好不容易喘了口气:“我这一时半会儿真解释不清!大瞎,你盯着她!走,咱三先进屋看看!”
大瞎?听这绰号,京文阳就愣。虽早有耳闻,但从主子嘴里说出来,京文阳总感觉听着不太自在。幸他转念一想,唤亲昵点也好,证明熟络。
掂量片刻,京文阳这才开怀道:“师妹,殿下说得对!咱们走吧!”
“哼!”冷冷吭了一声,花玉香闷闷起身,这才牵强移了步。
穿过满是花瓣,让人浮想联翩的温浴池,大伙揭开帘幕一瞧,三面环榻的大屏风,将里面春光裹得严严实实的。
细一看,屏风上还立着月城四绝娥眉、伴月、艳玲、宓菲的美体彩绘。这幅妖气十足的春宫图,来头可不小,恰是出自财爷许惜风之手,又称四花争日。
向以稳健著称的京文阳稍瞅一眼,已是血脉沸腾。定力还好的许惜风,不禁也频频点头,为自己的佳作叹为观止。
“看什么看?”直到花玉香喝了一声,俩大男人回过神来,才留意到屏与屏之间,有两道可供一人过的空隙。
大伙张目再察,屏风外的陈设倒简单,大概好东西都藏里头了。美中不足的是,为了透气,墙上纸窗半开半掩,各由短棍支着。幸来,屏风内虽烛影晃晃,但外头还是难窥其妙。
缎袍一甩,许惜风领着俩人就进去。到那榻沿一看,三人都吓傻了。半掩的轻纱落帐之内,刚作陪那丫头,身着粉边对襟的素面羽纱裳,已呈大字被绑在黄花梨十柱拔步大龙榻上。
榻沿喜字坑桌的桌面,则搁着白玉代龙、灼情虎鞭等各式刑具。酒水和大大小小盛放仙丹的彩瓷器皿,一样没少。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除了秀气的青花烛台外,这里竟然还有个精致的珐琅莲花香炉。炉内焚着的檀香,似乎也很有问题。
屏沿还立着着三角木马和吊锁,甚至挂了秋千。各种嬉具,真是一应俱全、样样皆备。
见了来人,楚甜甜显然有些慌,使劲挣了三两下。可惜被绑得太严,半会儿后,她仍是个大字。许惜风探着脑袋一瞅,发现她樱桃嘴上还被方巾堵着,只能牵强发出点呜鸣。
回过神来,许惜风轻声便道:“大瞎,上!”
凑前一瞧,京文阳就触眉头。更确切地说,是他早些时候没细看,这会儿才发现,眼下那真是天物。
珠圆玉润的的富土耳,润红色安;形如满月的朝霞脸,眉弯带秀;睛黑波长的双鹿目,心坚气韧;准头丰满的蒜头鼻,随和亲善。
再瞧那亭亭玉立的曼妙之身,长娇尽显却不失硬朗。软而滑净的手足,更是筋骨不露,其白如玉、其滑如苔、其软如绵。上上下下,简直是个让人赏心悦目的完美组合。
虽有师妹花玉香在侧,但逢此情此景,试问哪个男人不心动?咽了口唾沫,京文阳缓过神来,仍觉难以自持。
眼下佳人,如待宰羔羊般被束缚着。那坚韧的目光,还掺杂着羞愤与惶恐,煞是楚楚可怜,却硬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纵使只是造作,她也足以燃起男人的征服之念。
更让人欣喜的是,少女那渐显朦胧的双目,香汗满布的圆额,娇颤微缩的身子,恰似一江春水。情意荡漾之间,已快泛滥成灾。仿佛只要将坝口一拉,即刻倾巢而泄、抵死相迎。
这一切,都像勾魂的魔爪,撩动着京文阳的心扉,让他巴不得义无反顾扑前就啃。难不成她在装腔作势、假意推却,实已寂寞难耐、心火难咽?
京文阳想了又想,主子纵使也有同样的念头,碍于体面,总得含蓄一点。先锋却不一样,临阵对地,纵使刀山火海,也难不倒勇武之师。这是美差,更何况军令如山,他是身不由己啊!
这蛊惑人心的妖精就交给我吧!念罢京文阳一咬牙,回手就去抽解自己的腰带。
“唉?你干嘛?”身后主子忽如其来的一席问话,让京文阳惊出了一头冷汗。
难不成大瞎会错意?错在哪呢?做戏不该做全套吗?
以防万一,京文阳结巴笑笑,即小心翼翼道:“衣带有点松,我先扎紧些!”
“快弄,完了赶紧替她松绑!”许惜风何尝不知大瞎会错意,念花玉香在这,为免再生是非,确不便纠缠,即假装糊涂抹了这事,顺便提醒了两句。
暗地舒了一口气,京文阳三两下系紧了腰带,忙上前松解楚甜甜身上的束缚。可是,绳结刚抽开,楚甜甜的手抬了抬,不知怎的却又软软滑落了。
“姑娘,你还好吧?”京文阳见她身子疲软,单膝往榻上一挪,便将她半身托起。
楚甜甜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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